惠娘说:“我不打算别的了,只想着把孩子养大,为太阳神教添砖加瓦。”
“那是应该的,但是要有个人帮你不是更好吗?”卢少友说:“惠娘,我对你的心思你应该是知道的。”
“我想都不敢想,我一个寡妇带着俩孩子,就不给卢大哥添麻烦了。时间不早了,卢大哥要是没有别的事,就回去吧。”
“我喝口水再走吧。”
接着,我就听到外面拉扯了起来,这卢少友动手了,他说:“惠娘,今天你就给了我吧,我惦记你很久了,我做梦都想得到你。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混蛋,你和我家相公是兄弟,兄弟妻不可欺,你没听过吗?快住手,住手!”
卢少友说:“我兄弟已经死了,他死之前可是让我好好照顾你的,现在你独守空房,空虚寂寞,我就是来照顾你来满足你的啊,惠娘,你就别装了,等下我一定会让你快乐无边的。你会明白,我其实比我的兄弟技术要好很多。你试一下就会离不开我的。”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就从里屋出来了,正看到这卢少友把惠娘按在了桌子上,一只手在抓惠娘的胸。卢少友一看我,顿时撒手了,问:“这是谁?”
“这是我家兄弟。来这里找我的。”
“难道你不知道不许和外人联系吗?”卢少友说:“惠娘,你可是犯了大罪了你知道吗?”
卢少友警惕地看着我说:“你贵姓?”
“自然是姓姬,还能姓什么?”惠娘抢着说。
她要是不抢着说还好,这么一抢,明显就是不打自招。卢少友说:“我看可不是什么自家兄弟,而是你的情夫吧?怪不得不接受我,原来是养了个小白脸啊。教廷给你的福利可不是要你养小白脸的。”
惠娘说:“卢大哥,你就放过他吧。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就让他离开这里。”
卢少友说:“想走,没那么容易,走吧,跟我去一下白虎堂,见一下堂主吧。”
我一听白虎堂三个字就知道,这太阳神教应该是有四个分堂,分别是青龙堂,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而这个太阳神教就是负责管理这四个分堂的中央。
卢少友又说:“想不去见堂主也行,给我五十两金子,我就放了你。”
我说:“卢大哥,我没有那么多钱。”
“那我只能带你去见堂主了,你私闯禁地,是死罪知道吗?
我说:“我又不知道这里是禁地。”
卢少友这货一张大大饼脸,脸上还有一颗黑痣,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估计惠娘丈夫活着的时候,这卢少友也只是一个鞍前马后伺候的角色。但是这人一死,他却想着霸占曾经大哥的妻子了。这家伙简直可恶。
卢少友说:“那就对不起了,跟我走一趟吧。”
说着,拿起了一个哨子,说:“你还是听话一些比较好,九品的仙人。不然我哨子一吹,大量的高手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赶到。你是逃不掉的。”
我说:“千万别吹,我跟你走就是了。”
我一直很奇怪这些人的养老问题,现在倒是明白了,这些人都被逼死了。而且是以一种很悲怆和惨烈的方法死去。
他是死了但是他的孩子将来的路已经基本定了,那就是成为了这个邪教的奴隶。
我干脆就去这个白虎堂一趟,这样去倒是免得被人怀疑了。
卢少友找了根绳子把我捆绑了起来,其实这没有任何意义。绳子是普通的麻绳,别说只是一根麻绳,就算是钢丝绳,我也能挣断。除非是特殊的绳子才能捆绑住我。
我很配合他,他骑着马,拉着我就走了。我一直跟着他朝着不远处两座山之间夹出来的一个山沟走去,这个山沟中间有一条曲曲折折的路,这条路很宽,两边种着笔直的大树。
很快,我们到了一个广场,这是一个马场。大量的马匹都在这里养着,离着很远我就闻到了一股马粪的酸酸的气味。
卢少友在这里下了马,有人和他打招呼,问我是谁。他说是个闯入者。
卢少友说是带我去见白虎堂的堂主,实际上,他拽着我也是去了白虎堂的驻地,但是没有带我去见堂主,而是带我去了一个叫操作院的地方。
进了操作院之后,他带我去见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这老头浓眉大眼,面色红润,但就是没有胡子。卢少友说:“老白,我给你带个人回来了,说好的十两银子一个。钱呢?”
“这人怎么是绑来的啊?我要的是自愿的。”
卢少友说:“自愿?要是等自愿,你可永远都等不到人了。快拿钱,别废话。”
老白看看我说:“小伙子模样不错,白白净净的,很不错。只是我怕他不配合。”
“只要你把他给做了,他只能配配合你。你要是不要我就带走好了,这是个闯入者,带去堂主那里估计也就是当了试验品,可惜了。”
老白说:“是啊,送去试验场的话,这人就彻底废了。”
老白看着我说:“小伙子,我这都是为你好,你还是留在我这里吧。”
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只能点点头说:“好,好啊!”
我心说管他呢,先留下来再说。
卢少友看着我说:“小子,今后你就有福了,以后你要好好谢谢我啊。并不是谁都能服侍娘娘的。”
说完这货哈哈笑着走了,我这才明白过来,这是要我去当太监啊!
老白看着我说:“跟我走吧,在我这里总好过去试验场。小伙子,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老人家我还不是做了一辈子的公公吗?吃得好,睡得好,免去了男欢女爱也并不是坏事。”
我说:“老白,我可不可以反悔?”
“来不及了,宫里缺人,你不去谁去?你要是不去,就要去试验场了。”他小声说:“去了试验场,进去的时候是人,出来就成了鬼了,你知道吗?”
老白一拉我,看来是怕我跑了,他拽着我说:“跟我走吧,我不会骗你的。”
这时候,他一摆头,顿时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拽着我,另一个说:“白院长,上面来人催了,问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老白说:“有人了,告诉宫里的人,就说明天我就把人送去。”
老白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洛辰。”
“你告诉宫里的人,就说这新人叫小骡子。”
那人说:“白院长,这名字好听吗?”
“听我的,不会错的。小骡子很适合他,没听过吗?骡子的叼,废物。”
那人去回复了,老白和另外一个拽着我就往里面走,一直把我拉进了地下室里,把我捆绑在了一个手术台上。老白说:“小骡子,你别害怕,我们太监并不是别人想的那样没有了鸟,我们只是没有鸟蛋,即便是脱光了,不细看都看不出来的。创伤也很小,手术之后,休息个半天,吃点药就基本恢复正常了。”
我说:“老白,我看还是不要了吧。”
“来不及了,已经报上去了,要是你现在反悔,我就要掉脑袋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