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安居乐业,五谷丰登,牛羊遍地,突然有一天,天空出现了一道光,这道光里出现了很多的猛兽,见人就杀,争而食之。我们一路逃到了大海里,不敢上岸,只能在大海中漂流。最后到了这座岛上,岛上的人招待了我们,结果到了晚上,岛上的人趁着我们熟睡将我们的大部分人杀死,然后吃了他们。这岛上的人分明就是一群吃人的畜生。我们为数不多的几十人逃出来,不敢就此离去,就怕一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们要报仇雪恨。”
很明显,他说的和岛上的人说的是两回事。
我说:“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两家的说法不太一样。岛上的人说的是你们偷袭他们,所以他们才无奈和你们一战的。”
“简直就是胡言乱语,这群吃人的畜生,不得好死。”
我说:“现在已经是真假难辨,你们何不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呢?现在大陆已经安宁,你们可以回去,我可以给你们找一块地,让你们过上安稳的生活。”
“此仇不报,是绝对不能回大陆的。我们的祖先不能白白死去。”
我说:“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刚才我看到这里的人将小孩子扔进火里烧死,这是为何?”
“这就是报应。他们连年和我们征战,人口越来越少,尤其是男人数量骤减,尤其是他们还没有族谱,于是,这些男人随随便便就和女人生孩子,爷爷和孙女,姑姑和侄子,有时候甚至奶奶和孙子父亲和女儿,母亲和儿子之类的事情也有发生。结果可想而知,十个孩子里面有七八个都是傻子。”
我说:“父亲和女儿是有可能的,因为父亲记不清几十年前到底和哪个女人生过孩子了,这母亲和儿子不可能吧?”
“有可能的,因为这里的规矩是,母亲生了孩子之后,孩子交给舅舅们照看。她把孩子交出去之后,这舅舅也许出了什么意外,这孩子又转手送了人。于是,十几年后,孩子不知道母亲,母亲不知道孩子,搞到了一起。现在这岛上除了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之外,没有了辈分。所以,这些人也就快灭种了。”
我说:“你们呢?”
“我们是文明人,我们是有严格的族谱记录的,谁和谁能成婚,谁和谁不能成婚,都是有严格的律法规定,所以,我们逐渐壮大,他们越来越弱小。迟早,我们是会胜利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一笑,直接喷出一口血。但是我看得出,这是他会心的微笑。
我有一种感觉,这人说话还是很靠谱的。虽然他个头很大,长相丑陋,但是很明显,他才是我的族人。我们才是同根同种的。而那长相和我类似的那些人,和眼前的巨人想比,明显是我的异族。
正所谓是非我同类,其心必异啊!
我说:“看来我们才是同类,他们倒是异类了。”
“你说呢?他们是吃人的妖精。哪个正常人会吃人肉啊,这能吃进去人肉的畜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们就是食人族。”
我这时候突然想起了陈世杰来,心说这个陈世杰,该不会有这些人的基因吧。正如眼前的巨人所说,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去吃人肉呢?
我说:“我帮你看看伤口,看样子刺中了你的动脉血管。多亏你没拔出来,这要是拔出来,很快你就会死了。”
我伸手按在他的伤口周围,查探一番。果然,他的血管被刺中了,血正顺着伤口往外流。他失血很快,必须尽快手术。
我看着它说,我帮你治病,你不要抵抗。
他说:“我现在还有抵抗的能力吗?只能信你,现在我这个样子,已经被族人抛弃了,我们这里没有医生能治疗这种内伤。能死在陆地上,是我们身为战士的荣耀。所以,我本来就是在这里等死的。”
我从地上捡了一根骨刺,顺着伤口切开,毛细血管开始往外流血。我从这巨人的头上拽了一根头发,拴了一个套子,然后将血管扎住。这才拔掉了那腹部的骨刺。
接着,我从树林里找到了一根空心植物,就像是竹子。我将这竹子插进了伤口里,他腹部的瘀血快速流了出来,满满地一大滩。腹内的血流出来之后,他好受了很多,但是此时的左腿已经发黑。我知道,我扎上的是一条通往左腿的动脉血管,现在的左腿严重的供血不足。
我从他的腿上静脉取了一块血管,然后将动脉接上了。静脉在皮肤下本来是曲的,最后我又把静脉接上,只是简单的把静脉拉直就好了。
最后我开始缝合伤口,治疗完了之后,这巨人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身体舒服了,竟然睡着了。
我这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左腿,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我心说算你小子命大啊!只不过接下来,我该怎么站队呢?这岛上的这群人到底是不是食人族呢?我到底该相信谁呢?
我回到我住的房子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已经站了很多人,那老头子见到我回来了,表现的非常的轻松。他过来拥抱我,就这样让他拥抱,之后,这些人就离开了。只留下了我和他的女儿。
但是,我根本就没办法去证实他们到底是不是食人族的问题。要是这群家伙吃人,我是坚决反对的。我倒是愿意离开这个鬼地方,不再和他们有任何的联系。
我上了床,打算睡一会儿。结果我刚上床,那女孩儿就也跟上上来了,我只能用双手拦住了她,我拒绝了她。她还是很懂事的,点点头就退了出去。
我总算是一个人睡了个好觉。说心里话,现在的我,对女色没有过多的欲望,我更喜欢美食,美酒和美美地睡上一觉。现在我更多的关注在衣食住行上了,绝对不是肉欲。
人到了一定年纪,有悟性的就会明白,肉欲只是片刻之欢,宁静才能致远。那片刻之欢在宁静安详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渺小,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