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因为误会,我对她女儿出了重手,差点震断她女儿的心脉,她感觉到了事情的危险性,这次专程来警告我的。她也是爱女心切吧。”
箫澜说:“那就好,没有事就好。”
我说:“我要回去了,帝都那边还有很多事没有完呢。”
箫澜说:“我看这样好了,只要刀进答应帮你开通那条通道,你就不要和刀进为敌了。到此为止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说:“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你不要管了,我和刀进的矛盾,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简单来说,就像是美利坚和我天朝的矛盾是一样的,一山不容二虎的矛盾。”
端木婕妤说:“你今后小心点吧,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陈家铺子估计也要易主了。我们也将会沦为别人的奴隶,任人摆布。”
我说:“放心吧,我死不了。再说了,你还有陈世杰罩着你呢,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端木婕妤说:“陈世杰在天上罩得住,在这里,他罩不住。他恨刀进恨得牙根痒,但是拿刀进毫无办法。杀父之仇,还是报不了。”
我点点头说道:“没错,对付刀进,不能着急。尤其是陈世杰的身份,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刀进为敌。除非发动战争,不然陈世杰连来人间的理由都没有。如果在这里闹事,刀进随时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他进行惩罚。人间已经不属于陈世杰了。”
箫澜说:“我去抱孩子,你先回家吧。”
我回到了家,很快,箫澜把孩子抱了回来,我看着孩子舍不得离开,一直到了下午三点我才启程,我想的是,能回去赶上吃完饭就行。
我开车到了帝都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开车有些乏,吃了点东西就倒在床上去睡觉了。结果在我半梦半醒之间,竟然隐约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看四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窗户是开着的,但是屋子里没有一丝的风,而且在阳台的护栏上,站了一排的鸟。这些鸟纯黑色,有一双红色的眼睛。都在盯着我看。
同时,外面还是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是个女人在叫我。我心说是谁呢?
我打开阳台的门的瞬间,这群鸟呼啦一下就飞走了。我往下一看,在不远处果然站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用悠扬的声音在叫着我的名字。
我刚要下去,突然我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我猛地想起来了箭鸟,平时这箭鸟都是在阳台上的,今天箭鸟却不在。
我猛地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场梦,或者是我自己灵魂出体了。
想到这里,我呼出一口气,一把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果然不疼。随后我用水属性真气冲击了一下灵魂,顿时,我清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的时候,我还是在自己的床上。
我下了床,看到阳台上没有一排鸟,窗户开着,风吹着窗帘微微晃动。箭鸟蹲在阳台上在睡觉,一切正常,但是刚才叫我的,到底是什么呢?我可不认为这是一个简单的梦!
我回到房间之后,再也睡不着了,我在想到底是什么能让我做这样的梦。
如果我听从下面的召唤,而错误地从楼上下去,是不是我会死呢?
箭鸟没有反应,说明箭鸟根本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这说明对方是以另外的方式存在的,可能,也是以灵魂的方式存在的。一个灵魂,到了我的楼下喊我,我的灵魂就这样离体了。这简直和托梦差不多,和托梦不同的是,梦境和灵魂离体是两回事。
那么刚才,我到底是灵魂离体还是梦境呢?
一直到了天亮,我都是辗转反侧,这种睡不着觉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终于熬到了天亮,我起来到了院子里面做了一套广播体操之后,在想,这时候小凤和梅姐姐应该开始躺在棺材里面睡觉了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小凤和梅姐姐现在成了最好的伙伴。他们才是同类。这可真的是世事无常,我明白,我和梅姐姐的感情,这时候应该画上句号了。至于我和王月星,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小凤劝我和王月星在一起,我知道他是真心为王月星好,这也是一个理性的决定。但是理性,有时候是绕不过感性这道坎儿的。我要是一个穷光蛋,找不到女人的话,这对我来说就是一次机会,但是,我已经过了生理需求的阶段,现在,我更多的是需要精神的寄托。
这天中午,检察院的小美给我打电话,说郭彩霞被放出去了,她今天去看守所办事,亲眼看到郭彩霞上了一辆黑色玻璃的汽车。她打算上去看看车上还有谁,但是车很快就开走了。
我问:“郭彩霞的财产呢?”
“都没收了,大家不知道怎么处置,毕竟这么大的一份产业。”
我恩了一声说道:“充公吧,上缴国库。让经济局的庞局长来处理这件事最合适了。”
“我明白了,检察长。对了,大家都盼着你回来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不就是男女那些事吗?你又不是党员,难道真的因为这点事就开除公职啊?这不公平。再说了,您又没结婚,有几个女朋友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心里还是很感谢小美劝我的话,但是我知道,对于一个检察长来说,同时和两个女人有不可描述的关系,那是不合适的。但是这绝对算不上违法。开除公职,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冤枉。
我说:“好了,郭彩霞的事情到此为止。我经手的案子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今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一切听新任检察长的吧。”
我挂断了电话,然后在这天继续想昨晚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梦?
一晃这一天就过去了,吃过晚饭之后,我回到了我的房间打了一会儿游戏,总是赢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就看电视。看电视看了一阵子之后,我拿了一本书看。
我发现,看书是最容易困的,看到了十点的时候,眼睛就睁不开了,书往旁边一放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隐隐约约又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睁开眼坐起来,揉揉眼睛之后,我开始看四周。屋子还是那个屋子,没有什么异样。
我看向了阳台上,在阳台上没有了箭鸟,却蹲着一只白猫。这白猫喵喵地叫了两声之后,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
我打开了通往阳台的门,看向了楼下,看到在大门外站着一个女人,怀里正抱着那只猫。
我不想下去,但是我很想看清这个女人的样子。穷尽目力,还是看不清她的脸,只是能看到她的一个轮廓。我知道,这不是梦境,就是灵魂出体了。
灵魂出体之后,能看到自己的本体吗?我回头看看床上,并看不到我的本体。而且我也看不到箭鸟,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梦。
这是我理性分析之后的结果。
梦的定义是大脑幻想出来的一个虚拟世界,此时,我只是自己的一个意识,而不是灵魂。如果只是意识的话,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于是我纵身一跃,就到了楼下,落地之后,我用脚跺地面两下,还是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但是我试着提起真气,却发现提不起来。在梦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也没有必要太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