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心说我是不是嫉妒魏元海了,这样的女人,我怎么就不能先睡了她呢?我要是先睡了,那么我是不是会得到满足呢?况且这女人只是让我带她出去,要是有机会,我就带她出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样一直闷闷不乐地在屋子里坐了很久,突然在屋子里坐不下去了,想出去走走。
出了门沿着一条小路朝着一旁走去,很快就到了一个池塘边上,池塘里开满了荷花,在荷叶上还趴着一些蛤蟆,在咕嘎咕嘎的叫着。
我在这里站了有五分钟,那姑娘突然就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她到了我身旁,说:“你是不是要骂我?”
我看看她说:“我骂你干什么?我们非亲非故。”
“我知道你挺喜欢我的,从你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是个贱货?”
我突然就把火发了出来,转过身看着她咬着牙说:“难道你不是吗?魏元海是什么人?风流成性,你就这样和他睡了?”
“她答应带我出去。”
“谁答应带你出去,你都和谁睡吗?”
这姑娘点点头,随后眼睛里泛着泪花,看着我说:“其实,我不喜欢魏家二少,陈大人,我希望你能带我出去,我想和你走。”
“算了,你还是去找魏元海吧。”
“是啊,魏大哥在等我,我必须陪他开心才行。你在这里赏花吧,我去英雄楼了。”
此时的她,还是一身男装,走路的时候,腰肢扭动,从后面看起来,让人有很强的冲动。我说:“你疯了吗?”
她说:“陈大人,你做不到的事情,别人能做到。”
“你站住,你别去找魏元海了,我答应带你出去。”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可是陈大人,我,我已经和魏大哥说好了,……他,他在等我呢。”
我说:“等你,你就必须要去吗?难道你不会拒绝吗?你要是还要去找他,我就真的觉得你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恰好这时候,魏元海从远处小跑了过来,到了我们面前之后,他笑着说:“你们两个在这里呢啊,不早了,箫澜姑娘,我们快去休息吧。说心里话,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说完,拉着这姑娘的手转身就走。这个叫箫澜的姑娘扭着头看着我,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想让我挽留她。
我这时候很冲动地说:“等一下,魏元海,我和箫澜姑娘有些事要谈。”
魏元海这时候松开了手,看着我说:“那,那你们先谈。”
随后他笑看着箫澜说:“我回去等你了,我的小妖精。”
说完,他看着我一笑,走了。
我到了这箫澜的身边,抬手就抽了她一个大嘴巴。而她却凑上来,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腰,然后竟然一抬头,吻住了我的嘴。
我推开她说:“真贱。”
她说:“我就是贱女人,没人要的贱女人,好了吧。我这就去找魏大哥,只有他肯要我。”
我这时候无比的冲动,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有克制力的我,此时突然过去,直接就把她扛在了肩上,就这样一路扛着回到了君子楼,到了卧室,直接就把她扔在了床上。
我此时有一种念头,这是一种找补。就像是我以前吃亏了一样,这次我要把所有的都找补回来。
箫澜此时一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看着我说:“陈大人,你要做什么?”
我二话没说,一伸手就把她的长衫拽了下来,然后拽下来她的安全裤。我也几下就脱掉了自己的长衫,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之后就像是一头饿狼一样扑了上去,直接就把这个女人给包裹在了身下。
我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妄为,她的身体开始的时候很僵硬,但是很快,她的身体变得无比灵活了起来。很快,她把我掀翻在了床上,竟然在我的身上摇晃了起来,如果此时的我消失,她的动作像是在骑着一匹马。
在她这样的冲击之下,我很快就达到了人生快乐的巅峰,身体先是紧绷了起来,随后的那一瞬间,我低吼一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但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发现,已经有一把匕首刺进了我的眉心,另一把匕首刺进了我的心脏。两把匕首,几乎是同时,用两只手刺进了我的身体的。
箫澜慢慢地从我身上起来,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那里,竟然有血。她看看自己的那里,说:“为了杀你,我也是下了血本了。陈大人,你别怪我,因为我是个杀手。杀你是我的任务,也是我的本分,杀了你更是有一笔丰厚到足够我挥霍一生的赏金。”
我到了此时才是恍然大悟,现在看来,也许那个魏元海也是他们一伙的吧。
我喃喃道:“魏元海呢?”
魏元海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背着手站在了我的面前,说道:“陈洛,临死之前,我就让你明白一点,我其实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为了杀你,还真的是废了很多的心思。只有在你最快乐的时候,才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这时候杀你才是最稳妥的。一旦一次失败,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靠近你了。”
我说:“你这个垃圾。”
“好吧陈洛,你就当我是个垃圾好了。”
魏元海这时候一伸手,就把我胸前的匕首罢了出去,鲜血顿时就喷涌了出来,但是我并没有感受到死亡的恐惧,还是以前的那感觉,我似乎感受到了无边的自由。
魏元海此时一伸手拿出来长刀,对着我的脖子就砍了下来,顿时,我人头滚落。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人头,说:“可以去交差了。身体就埋在坟地里吧。”
“是,属下遵命。”
魏元海把我的人头装进了盒子里面,然后用布包裹上,背在身后离开了,此时,我发现我的人头是有意识的。不仅人头有意识,我的身体也是有意识的。
魏元海拿着我的人头出谷,二人箫澜则用床单裹了我的身体,背在身上,快速赶往了坟地。
在那里已经挖了一个坑,她将我放下来,扔到了坑里,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临死前能得到我,也不亏你陈大人了。”
我心说这叫什么屁话,我的一条命难道就值和你一个贱人睡一下吗?
她很快把我掩埋了起来,顿时,周围变得安静了,我干脆就躺在这里,我也只能躺在这里。
那边,魏元海拿着我的人头出了谷,到了小镇上的客栈里,他穿上了一身罩袍,把自己隐藏在了里面。之后敲响了一间客房,开门的是纳兰风华和纳兰龙腾。纳兰龙腾第一句话说:“办成了吗?”
魏元海从时候拿出了包袱,然后慢慢地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了包袱之后,又慢慢地打开了盒子。我的头就这样稳稳地摆在了里面。
纳兰龙腾说:“必杀令果然名不虚传,这么难缠的人都被你们杀了。这是金票。”
金票足足有叁拾万两黄金,说心里话,这些钱拿出来能做很多事情,甚至可以买回金城所有的店铺,但是这个纳兰家竟然用在杀我上。
魏元海说:“这人头你们要吗?”
“人死了,头我们还要来做什么?你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魏元海刚要把盖子盖上,纳兰风华说:“等一下。”
魏元海停手,纳兰风华过来,将手伸出来,将自己的一缕头发扔到了盒子里面,说:“夫妻一场,就让它去陪你吧,免得你在黄土下觉得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