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赛就就没有什么规则了,在仙人谷里有一片原始森林,我们的任务就是从这边穿过去,到对面的野人坡去拔旗,一共五面旗子,金木水火土,自己只能拔自己的旗。但是,在回来的路上可以抢旗,得到旗子最多的获胜。
在这个任务里面,最关键的还不是抢旗,而是有很多障碍,仙人谷会派出很多高手在半路上拦截,据说在往期有很多组没有拔到旗子就被抓当了俘虏。这才是最丢人的。
以前没有凡人参见这样的比赛,全是从仙界下来的少爷和小姐们两人一组搭配,往往因为指挥权,两个人在途中分道扬镳,都觉得自己很厉害,事实证明,两个人在一起生存力非常高,分开之后很容易被抓,各个击破。
所以这次,不存在指挥权的问题,一主一仆,主人说了算。这主要就是考验主人的指挥能力和应变能力。仆人只有听话的份了。
第二天一早就要进行擂台赛了,厚土娘娘把我们叫去了,嘱咐道:“擂台赛的名次其实不是很重要,生存赛才是重头戏,所以擂台赛不要太拼,要是负伤了就不好了。有容,不要试图去进攻获得胜利,你的强项不在进攻,而是在防守。所以。要看准机会,防守反击。”
有容小姐说:“我知道,母亲,这次我绝对不当最后一名了,也不会被抓了。上次都是怪段水寒那个家伙,要不是和他一组,我才不会被抓呢。”
我一听段水寒这个名字愣了下,心说这个混蛋也参加过这个比赛吗?应该是上次吧,和有容小姐一组,结果输惨了。这有容小姐和那个混蛋一组不输才怪,两个人估计是谁也不听谁的吧,一对猪队友而已。
第二天一早,小环递给我一杆长枪,说道:“你会用武器吗?不管会不会,总要有武器才行的,你就用这长枪吧。”
我一伸手就把自己的扁担抱在了怀里,我说:“我更喜欢我的扁担,用起来顺手。用了好几年了。”
“扁担能当武器吗?未免过于笨重了吧。”
我说:“反正就是个样子,无所谓了。”
“好吧,随你吧。”
就这样,我们一行三人下了山,朝着金灵山走去。
金灵山是谷主的宫殿所在地,也是举办赛事的会场所在地,这天,五个山头的大多数弟子都会聚在这里观看比赛,据说仙境也会有很多贵族下来观看这场比赛。
至于为什么仙境会这么重视在凡间的这场比赛,我还是不太清楚。我想,一定会有什么意义吧,当我问小环这个问题的时候,小环只是说:“不该问的不要问。”
不过在我看来,这里更像是一个很大的学院,五个山头像是五个老师。哪个老师更厉害,那么仙境的那些人就会把自家的弟子送来哪个山头学习。名誉是一方面,我想这和经济应该也有一方面的原因。
名誉和经济其实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就是势力。一旦某个山头的弟子众多,那么这些弟子在仙境非富即贵,迟早会成为仙境的一方势力,这样的弟子越多,那么这个山头的势力越大。那么说话的分量也就越足了。
所以,千万不能小看这场比赛,这关乎到山头未来的发展。
从来到金灵山的人就看得出,土灵山的弟子是最少的,其他的山头都是声势浩大。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土灵山的弟子质量普遍不高,从气势上就低人一头了。
这个赛场是环形的,五家围着擂台而坐,主席台上坐着五位宫主。旁边就是众多仙境下来的贵族,一个个的都有华冠,看得出来,修为都很高。但是这也就都停留在大仙的级别,我倒是不觉得这里面有真人存在。
土灵山的位子人都没有坐满,其他地方的位子不够用,倒是显得我们这里冷冷清清了。
很快,有不守规矩的人开始来这边抢座位了,反正人家强势,土灵山的弟子们也不敢反对。最多也就是抱怨几句。小环在有容小姐身边嘟囔:“即便是空着也是我们的座位,不来打招呼就坐下,太放肆了。”
有容小姐说:“空着也是空着,坐就坐嘛!有本事在擂台上使,在台下打架只会丢人。”
我说:“最关键的是人家的人多,我们人少,打架只会打败。”
有容小姐看着我一笑说:“没错,所以我们只能假装没看到,谁爱坐就坐,反正我们有座位就行了。不过陈洛,没有你的座位,你是下等人,明白吗?”
小环说:“是啊陈洛,你看,你们来的五个人都没有座位。你们只能站着,谁叫你们是下等人呢。”
我扫过去看了一眼,可不是怎么的,站着的人虽然不少,但是有些是有座位不想坐,但是我们五个人,只能站在主人身后,我们是有座位不能坐,不敢坐。
不坐也没什么的,只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十场比赛,都是安排好的什么时候打,每天每个队只有一场比赛,这第一天我和有容小姐轮空,从第二天开始,我们才有比赛。第一天的比赛是,金和木,水和火的比赛。
第二天才是金和水,木和土。
从第二天开始,我们每天一场,一直打到第五天结束。
金灵山的少主也是仙人谷的少谷主,姓君,叫君莫愁,下人是张有道。据说以前这金灵山的主人姓金的,只不过因为什么时候改了姓,好像是为了和某个特别有权势的家族区分开,必须改成了君。
木灵山的主子就是木知秋,下人是樊玲儿。
这第一场的比赛,我自然是乐得见到木灵山获胜。
水灵山的小姐叫邢天爱,不知道她和那个远古大神刑天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她的仆人是端木婕妤。
火灵山的少爷叫颜烈,下人是陈世杰。
火灵山和水灵山的比赛,我自然是愿意水灵山赢。
但是客观事实是不会随着某人的主观意愿改变的,我越是想他们赢,他们越是输了。
而且输的很惨。
第一场就是君莫愁和张有道面对木知秋和樊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