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天气还很冷,她穿成这样,不用想也不是什么正常人。此时我虽然梦魇了,但是我并不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女人应该就是棺材里的那个女人了吧。
由于我是弯着腰的,等她进来之后,我只能看到她的腰以下的部位,不过只是这样看,我就知道她是个身材火辣的女人,那双腿出奇的长,身材丰腴,只不过,她垂着的双手上,长着长长的指甲,这指甲有三寸长,非常的锋利,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一样。
终于,这女的出手了,她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后,竟然从身后慢慢地抱住了我,然后掀开了我的大衣,把我的大衣脱了下去,一双手从我的身后伸过来,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这时候是真的吓坏了。
我的裤子滑落在地,接着她褪下了我的裤衩,然后那双手摸到了我的小腹上,这双手冰凉刺骨,摸到我的身体,让我有一种寒气刺骨的感觉。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皮肤上游走了起来,这么一滑动,那指甲直接就割破了我的皮肤,顿时我就感觉到血就渗了出来。最可怕的是,他的两只手指把我的两个蛋给夹住了。也可以说,她的两个指甲夹住了我的命根子,这是要废了我吗?
情急之下,我身体猛地一绷紧,顿时我就感觉到了纯阳正气在体内游走了起来,也就是这一下,童子功竟然启动了,就听砰地一声,我瞬间就恢复了自由。
来不及想别的,我最先提起了裤子,然后猛地转过身去看,哪里还有那女人的影子?难道只是做梦吗?
但是当我的手拿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手上有血,我看自己的小腹,上面的确有两道深深地口子。只是我发现,我的手里此时竟然抓着我的妖刀。
我忍不住开始怀疑,刚才难道不是被那女人闹的,而是自己在这里做了一个梦吗?这肚子是我自己用妖刀划伤的,而且,刚才要不是有童子功护体,我是不是就用这把妖刀切了自己的命根子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站在棺椁里四处查看,人皮灯笼还在亮着,屋子里此时飘着一股隐隐地阴气,在这阴气当中,还有一种淡淡地清香。
我再次蹲下,打算掀开棺材底部的被褥继续查看。但是当我看向棺材底部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被褥,这下面空空如也。
难道刚才只是幻觉吗?我抽动了几下鼻子,那股淡淡地香气还在,这绝对不是什么幻觉,这香气肯定不是这棺材发出来的,而是一种女人的体香。
我几乎可以肯定,刚才的确有个女人要废了我,只不过她失败了。
男人应该都明白,身为男人什么最重要?那就是两个蛋,这蛋才是男人的根本。倒是前面的炮管被毁了,其实这个男人还算是个男人,一旦那蛋没有了,这个男人才算是真的毁了。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蛋,还在,这这才松了一口气。到了这时候,我才算是感觉到了后怕,往棺材里一坐,往后一靠,点了一袋烟抽了一口之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从棺材里出来,盖好了棺盖和椁盖,然后拎着人皮灯笼出来,关上了大厅的门之后往外走,走了有十几步的时候,又听到了大厅里有动静,似乎是有人推开了椁盖,然后又推开了棺盖一样。
我忍不住再次回去,推开门一看,椁盖和棺盖好好的,并没有被推开。
而这时候,那椁盖下面的缝隙里,再次渗出来了丝丝阴气。
我对刚才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我没有敢再次打开那椁盖,而是慢慢地关上了门,快速地离开了这阴宅。
我回到了我的房间之后,快速脱掉了衣服,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面,闭上眼,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最先看的是自己的小腹,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血迹还在。这说明什么?说明昨晚的事情不是梦,杨耗子遇到的事情,到了我的身上。
杨耗子失去了一条胳膊,田晓蝶失去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而我,险些失去我的两个蛋,那是做男人的根本。
一个活尸到了能将一个壮汉精神控制的地步,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也多亏了我还是个童男子,要不是有童子功护体的话,昨晚我恐怕就在劫难逃了吧。
我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再次去了阴宅,到了之后我快速地推开了椁盖和棺盖,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我还是闻到了那股淡淡地体香。
我再次看看屋顶,然后我走遍了房子的每一个房间,都没有发现有什么痕迹。这女的晚上要是会住在这棺材里面,白天她在哪里了呢?我不会相信她能无中生有的,她一定就在我的大风观里,藏在大风观的某一个地方。
于是在这个白天,我在大风观里四处走动,我看了每一个地方,几乎找遍了每一个犄角旮旯,但是没有一点她的痕迹,但是很多地方都有那种淡淡地体香味道。
我问别人,别人又闻不到。难道只有我能闻到吗?
我尝试用佛眼寻找蛛丝马迹,但是我失败了,我没有找到一点痕迹。这个女人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似乎就在我的周围,但是我又看不到她。
这才是最恐惧的事情。
其他人现在最关心的不是鬼怪的问题,而是粮食的问题。
我们的粮食眼看就吃光了,但是到了这个混乱的时候,革委会的人又不发给我们粮票。没有了粮票,只有钱也是买不到粮食的。我们连续饿了三天之后,女人们最先扛不住了,姬小翔和百合提议让我去北京找一下陈世杰,要一些全国通用粮票回来。
说心里话,我去找他要粮票一定是能要来的,陈世杰也不会在这方面为难我,但是我是真的不想见他。说心里话,我很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集,要我去求他要粮票,在我看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但是俗话说的好,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我们是守着金银没饭吃,这种窘境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也只有在这个时代才会发生的事情了吧。
大人饿几顿没有事情,但是孩子没有吃的可就不行了,他几乎只要睡醒了就要开始哭闹,弄得大风观不得安宁。
百合看着我说:“陈洛,你要是再弄不来粮食,苟活就要真的饿死了。”
我也是急了眼,和小凤老黑直接下了山,去了燕山城的粮店。
到了之后,小凤拿钱买粮食,粮店的人说:“粮票呢?”
小凤好言好语地说:“粮票吃光了,只有钱。”
卖粮食的是个男人,四十多岁,长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个贪吃的家伙。
我说过:“大哥,我们是山上的道士,革委会不给我们粮票,一大家子八口人,等着米下锅呢,最主要的是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再没有粮食,就要饿死了。”
卖粮食的这位很为难地说:“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来了多少粮食,配发多少粮票。你们没有粮票要是买走了粮食,那么就会有人拿着粮票买不到粮食。”
我说:“我们也是人,我们需要吃饭。”
小凤这时候拿了一百块钱往前一送说:“想想办法,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