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点点头说:“我支持你,只不过你这次输了,剑宗就此就没有了。我也不会再次出山,干脆找个地方过小日子算了。你能告诉我,你有多少把握吗?”
“四成。”我说。
“四成,不少了,赌吧。”秦明月说。
老黑说:“是啊,俩字,不服。”
小凤说:“就是不服。”
我此时看着陈世杰说:“赌,我和你们赌。这次协议可要写清楚了,不能最后再弄个七局四胜吧?!”
陈世杰看着我说:“陈洛,看来你是真的疯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在你面前的都是什么人吗?你和他们比卦术和道术?你想过后果吗?”
我说:“哪里有这么多的废话?”
接下来足足用了半天的时间来拟定协议,大家说好了,明天开始比试卦术。
当晚,名镜大师将那本《入地眼》给送了过来,他说:“皇浦飘零可以不遵守协议,但是我遵守,这是我的。”
书拿过来,我打开看看,果然里面写的都是道,没有理。就像是有人在告诉我,太阳每天从东方升起,但是不告诉我,为什么天阳每天都会从东方升起是因为地球在自转一样。
这样的书是有些用处,但是用处也不是很大,但里面的风水道却又是那么的精湛,一定有其理蕴含其中的,需要人去领悟才行。
名镜方丈还给了我一些佛家关于相术的典籍,我看了之后,还不如陈家铺子的《三命通算》更加的精深,更好的典籍,明镜方丈也不可能给我,就算他是方丈,他也没有这个资格。
其实我说有四成把握也是蒙着说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赢或者是输,我也不了解这个皇浦飘零到底有多大本事。我只是对我自己的卦术有些信心罢了。
我这一晚上都没睡好,我太在乎这次输赢了。我想证明自己行,尤其是在端木婕妤面前,我不想让她看我的笑话。
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一群人都到了大殿内,我们还是和第一天一样坐好,大家都坐好之后,明镜方丈说:“我们随机去前面请一个香客过来,不管男女,不论年纪,如果大家信得过我,我就安排了。”
我们自然都点头。
很快,有一对小情侣被请来了。
皇浦飘零看着我说:“这样吧,我出一道题,你出一道题,然后请明镜方丈出一道题,我们一一作答,你看怎么样?”
我看了一下这对小情侣说:“很公平。还是三局两胜。”
皇浦飘零说:“你先来吧。”
我说:“还是你先吧。”
皇浦飘零点点头说:“那么,我们算一下这对小情侣的八字吧,你算小伙子的还是姑娘的,随便你挑选。”
这一下我懵了,这对方的八字是可以算出来的吗?我算命都是依据对方八字来算的啊。但是对方既然出了这个题,我也就只好接了,心说:难道你能算出来?
我说:“既然这样,我算小伙子的。”
“那我就算一下姑娘的。”
皇浦飘零这时候站了起来,一步步走了出来,围着姑娘走了一圈,说道:“我就直接说阳历了吧,说阴历姑娘可能还吃不准。姑娘是1948年8月7日生的,那天刮着大风,生她的时间是下午的3点13分,如果时间不对,那就是姑娘家的挂钟不准。姑娘今年芳龄17岁,我说的没错吧。”
姑娘一听顿时惊呼道:“大师神了,你什么都没问就都算出来了,我真的就是这天生的,时间也差不多。”
皇浦飘零看着我说:“该你了。”
说心里话,我被震撼到了。要是能看出对方的八字,那么在他面前,所有人就都是透明人了啊!这个家伙太可怕了。
我走了出去,看着小伙子很久,最后我看着明镜方丈说:“我算不出来!”
顿时,一片唏嘘之声。我知道,这一局,我输定了,我和皇浦飘零,不是一个等级的存在。
以前我一直对自己的卦术很有信心,并且我也亲自操作了很多次了。但是到了皇浦飘零面前,我这个真的就是小儿科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小凤把头伸过来说:“你是不是还有后手?”
我看看他没有说话,心说小凤啊,你太看得起我了。这一局,我们输定了。
陈世杰这时候笑着说:“陈洛,你那点本事到了教主这里,简直就是不够看啊。好了,该你出题了。”
我出题自然是出我最拿手的题了啊,我仔细端详了一阵子这对男女,然后用佛眼再次打量了一番,这才看出来,这男孩儿阳气精纯,是个童男子。但是这女孩子却失去了纯阴精气,显然是被男人睡过了。
但这不是我算出来的,而是我看出来的。干脆,我就让皇浦飘零算算这对男女是不是破了身吧。相信,这个是不容易算出来的,更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出来的。
我说:“好,我出题,很简单。我们就算一下这一对小情侣还是不是童身吧。皇浦宗主,你先来。”
皇浦飘零听了之后果然一愣,但是他并没有提出异议,而是很自然地用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他随即站了出来,到了场地内,看着这个姑娘,又看着这个小伙子。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我这个题目出的有多蠢,这个年代,童身是一种很重要的事情,一代这个女孩子被男人睡过,而不是被自己的恋人睡了,难免会非常的慌乱。这不就都表现出来了吗?
偏偏,这个女孩子神态自若,一脸坦然地面对皇浦飘零。
果然,皇浦飘零这时候笑着说:“姑娘是童身,小伙子也是。不知道我说的对吗?”
两个年轻人互相看看,纷纷点头。
我这时候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明明姑娘不是童身,但是我要是点破了这点,那么这对恋人该怎么面对大家呢?这会不会很尴尬啊!
这个题目出的太愚蠢了,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我还需要替别人想吗?
不管这么多了,也许这件事另有隐情。
我走出来,打量了一番这姑娘,不经意间,我在她的手臂上发现了一个黑色的手指印,这是鬼掐青啊!为了怕看错了,我再次用手遮住了脸,然后从手指缝看了下,这姑娘的确失去了纯阴之气。她绝对是被男人破了身的,而不是自己不小心弄破了自己的膜。
我说:“姑娘,你什么都不要说,先听我说。你来这里烧香拜佛一定是有原因的,可能你最近老是做奇怪的梦,醒来特别累,所以你要来宝莲寺烧香拜佛求平安。你今天来对了。”
我看着明镜方丈说:“这姑娘破了身,很可能是被恶鬼入侵,姑娘又是经期,所以自己没有发现吧。”
姑娘一听瞪圆了眼睛说:“怎么会?不可能的。”
我指着姑娘的胳膊说:“这手印就是鬼在你睡着的时候抓的,那时候你被鬼给魇住了,你感觉得到他在侵犯你,只不过你根本动不了。不是吗?”
接着,我看着小伙子说:“小伙子是童身,没有错,姑娘不是了。”
陈世杰哼了一声说:“你说不是就不是吗?”
一个老尼姑这时候走了出来,她说:“一验便知,我在姑娘胳膊上点一颗守宫砂,如果化了,那就是破了身,如果没有化开,那么就说明姑娘还是童身。但是要经过姑娘的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