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一愣。忽然是想起来,曾经认识一位,这种模样的。

程星河也想起来了,大惊失色:“你前妻?”

哑巴兰凑过来:“哪个?”

“你说呢……”程星河恨铁不成钢的推了哑巴兰脑袋一下:“就那一个,是正式离婚的。”

当初,是有个水猴子,被我在脑袋里灌水之后,认我为主,后来我都把她脑袋里的水控干净了。

真要是她——她怎么能上去当水精的?这简直,比我的里程还要传奇。

“那我们,就等着放龙哥哥回来。”

一阵琉璃色的火光闪过,那道光芒站在了黑蟠龙的头上。

黑色神气升腾而起,那道壮丽的身影,奔向了玄武天柱。

抬起头,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中,那道身影蜿蜒而起,却没有直接离开,悬停在了半空之中,犹如一道定格的雷霆。

他在跟我告别。

我对着那个位置点了点头,目送那个身影,越来越远。

天凉好个秋。

门脸前的梧桐树叶子掉光,已经秃了。

这天,我从门脸里拉出了贵妃榻,跟平时一样,在滴水檐下晒太阳。

商店街上你来我往,人流如织——我给摆了招客阵,管用。

附近的铺子全租出去了,对面金器店老板抬手跟我招呼:“李先生,今天没活?”

“没有。”

皮带店的邱掌柜也抄着手出来了:“好冷,还是李先生这一行好——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刚想到了这里,就听到了屋里一阵东西打碎的声音——八成小白脚又跟金毛掐起来了。

“你们这俩败家孽畜,早晚把你们红烧了!”程星河的声音心疼的几乎语无伦次:“那是南宋的青花瓷!”

“我看是白送的。”

苏寻出来拆台:“这不是古玩店老板上周收窑器的时候,工人搭给他的吗?”

“你说什么……你个洞仔懂个屁。”

“我是不懂,我亲眼看见的。”

“吴有才!”

“行了,天气干,这么大的嗓门,伤肝气,”一个柔声细语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补气梨汤,你拿着,妾把这些碎片收了。”

“江采萍……”程狗的声音十分感动:“还是你贤惠。”

“不是,妾不是给你喝的,你给相公送过去——砂锅小,一次只能熬出这么点,吊了三个时辰呢!”

“那是你笨。”江采菱风风火火的嗓子响了起来:“隔壁小卖部就卖,三块五一碗。”

“让开让开。”又一个声音风风火火的响了起来:“相亲要迟到了……”

“那你不知道早起——哎,你袜子穿岔色了!”

古玩店老板已经从铺子里出来,轻车熟路的摸了一瓶子酸梅汤,坐在我身边,嘿嘿一笑:“北斗,考虑怎么样了?”

古玩店老板正处于“三年不开张的时期”,所以格外清闲,一清闲就得干点什么,预防老年痴呆,所以就开始保媒拉纤,给哑巴兰那介绍了好几个。

自然是一个没成——今天,哑巴兰又去了,可能还是跟他有关。

他看出来哑巴兰不是这块材料,把主意打在了程狗和苏寻身上,也一样泥牛入海。

“我看你们这个门脸,就你一个正常人,你那个未婚妻没了也挺久了——也该找下一春了,这一个,是糖瓜铺子的闺女,那手艺,啧啧啧,真要是进了你们家门,别的不说,蹭饭是有谱了。”

“我说了多少次了,没到时候。”

潇湘和杜蘅芷亏空出来的位置,还没长全,想起来,依然会疼。

白藿香拎着个板凳出来了,在一边,又织起了毛线——这一次,据说是个毛衣。

可实际上,看那个造型,穿上得像个摄魂怪。

“那你说,啥时候算是到时候?”古玩店老板也有点不愿意了:“我嘴皮子都磨破了,你也不听——哎,白医生,你帮我劝劝他……说起来……”

古玩店老板一拍脑袋,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看向了白藿香:“白医生,不是也没对象吗?”

白藿香头也没抬:“仙女的事你少管。”

她表情是淡定,可那根针,又扎在了她指尖上,她秀丽的眉头,却蹙都没蹙。

古玩店老板看见,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现在这些小姑娘,我小时候青梅竹马的小闺女,能用毛线织出蝈蝈……”

白藿香没抬头,继续去整理缠成了一团的线:“那你怎么没娶人家?”

“我……”古玩店老板嗓子一塞,像是反刍了一颗千年苦果。

“你那颈椎是不想好了吧?”我坐起来,瞅着古玩店老板:“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有瘾,上公园那些公益红娘那凑去。”

古玩店老板看我面色不善,拿起脚就走了,临走没忘了回身把喝了两口的酸梅汤也拿走了:“我就说,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个不识好人心。”

你是好人?你是好闲。

重新躺在了贵妃榻上——还是,当年老头那个姿势。

这一阵子,听说老头儿在底下混的风生水起,短短时间,就比苦熬资格的狐狸眼还进了一阶,跑到梨花山任职去了——老头儿还是老头儿,上哪儿去,都是一路人才。

不,现在,是鬼才。

我拼命去想一些让人开心的事情,把刚才心里翻出来的思绪给压下去。

可越压,那东西却越往上翻——不光是古玩店老板,我也想起了,当年没娶到的人。

疼,心里一阵剧痛。

“你别理吴有财。”白藿香像是看出了什么,尽量让声音轻描淡写:“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个结,解不开,就不要强求。”

她永远,是站在我这边考虑的。

我心里,是有个结。

是潇湘,绕不过去的潇湘。

我心里有她,而且,她为我做的,实在太多太重了。

我没法子心安理得去享受这一切,心里总有个声音提醒我——这一切,是谁换来的。

不光是潇湘,还有杜蘅芷。

那块亏空的位置,就是合拢不上。

哪怕痛,可这个痛,让人安心——说明她们做的一切,我永世不忘。

她们为了我,付出了一切,我是活下来了,可我根本一点回报的机会都没有。

我就是放不下。

“我知道,”她忽然说道:“倘若,活下来的是她,大概,她跟你,一定也是一样,谁也不会忘了,自己那个初心。”

初心?

这话,却让我心里猛然一震。

跟潇湘为我牺牲一样,换做是我,我也愿意为她做同样的事情。

可是——我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因为格外珍贵,”白藿香一边钩毛线,一边叹了口气:“才应该格外珍惜——我知道,你不会辜负那颗心。”

辜负——何为辜负?

如果,活下来的是潇湘,她会不会,跟我现在一样,活在自责和后悔里,再也不肯靠近任何人,心里,也出现一个长不起来的亏空,时时会痛?

不,这不是我希望的。

我会希望,她能平安喜乐,哪怕没了我,我希望,她寂寞的时候,身边有人陪伴,她高兴的时候,有人分享。

哪怕,忘了我也没关系。

她能平安喜乐,才是我付出一切的意义。

那个初心——是想让对方好好活下去。

如果,这反倒是成了一个沉重的枷锁,拉着她止步不前——我会不甘心。

杜蘅芷,就更不用说了。

有些事情,非得等到失去了,你才知道,一点弥补的机会都没有。

“正气水,”程星河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你昨天是不是说梦话了?”

白藿香一愣。

江采菱的声音有些吃惊:“人家说梦话,你怎么知道?该不会,你……”

想也知道,江采菱的表情有多嫌恶:“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还有人性?”

“不是,你什么意思,”程星河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你说我偷窥哇?你才是没人性,我是那种人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二郎眼,不是什么都能看得到?”

“这是二郎眼,又不是透视眼,你多念念书行不行?”程星河急头白脸,一点天阶的气质都没有。

江采萍赶紧去斡旋:“一人少说一句——哎,程家小哥,你倒是先说清楚了,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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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宝地里埋了个媳妇……第26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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