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还哭什么,我都醒了,没事了。”
我不安慰还好,我刚刚安慰完,安静更是抱住了我,然后紧紧埋在我怀中大哭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我梦到你再也醒不来了,我难过死了,想着你不在,我也不想活了。”
本来我还想多安慰几句的,可是又怕对方哭得更厉害。
“怎么会呢……”
我直接嘴巴笨了,不会哄女孩子,索性就继续轻轻抚着对方,让她将这些天的苦闷都发泄出来。
过了许久,或许是眼泪都快苦干了,安静也渐渐停止了抽泣。
她缓缓抬起头,眼睛又红又肿,从我怀中起来,委屈道。
“你这次真的吓到我了,呜呜...”
说着又要哭起来的样子,我连忙安慰道:“没事了,我现在不是还完好无损的嘛,真别哭了,你哭起来不好看!”
“去你的。”
安静嗔怒的轻轻拍了我一下胸膛。
这一拍不要紧,顿时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脸色露出痛苦的神色,连冷汗都疼了出来。
这可把还在委屈中的安静吓得不轻,她连忙收起了手,然后连忙问道。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看着安静焦急的模样,我心里暖暖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强忍着说道。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乱动弄到的,不管你的事!”
安静自己知道对方是在安慰自己,丧着脸,我见状后拉起安静的小手,认真说道。
“安静!谢谢你!”
安静有些莫名的看着我,突然变得这么客气,一下子让她有些不习惯起来,不过安静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重新轻轻抱住了我。
就在我和安静享受这温暖的时刻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然后进来两个人。
正是刘爽,丁天庆,还有陈局几人。
当他们进来后,看到卿卿我我的两个人,都随即愣住了,然后相视一笑。
虽然知道进来的不是时候,但此刻也知道我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都有精力干这事了,那身体肯定没什么问题。
本来我准备和安静再亲近一点,可此时被这么多人目睹这一切,让我尴尬极了。
而安静也在病房门被打开那一刻,立刻吓得从我怀中站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叮嘱了我几句就离开了。
我对这几个不速之客翻了个白眼,狠狠瞪了几人一眼,然后没好气说道。
“你们几个来的可真是时候,坏我好事!”
这话正好被刚走出病房的安静听到了,于是,安静立刻停下脚步,然后回头也瞪了我一眼,我则是厚着脸皮朝她露出一个坏笑。
等安静走后,丁天庆和陈局刘爽这才咳嗽了一声。
他们也知道确实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赶巧上了,也没办法,因为我是那天晚上唯一一个知道事情爆炸前发生的事情。
现在我醒了,刚好可以了解到那天发生的事情,因为这里面可能就会有对案件帮助很大的东西。
陈局干咳了一声,笑呵呵的找了一张凳子拉到我床边坐下,他看着我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不像前两天那么苍白了。
知道我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老老实实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了。
而刘爽和丁天庆也是跟着找了凳子坐下,然后都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顿时让我有些浑身难受起来。
陈局先是简单问了一下我的身体情况,我则表示自己下了床依然能生龙活虎,对方这才直接问起了有关案情的事。
我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然后开始回忆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酝酿着怎么说,不过在说话前,我还找陈局要了一支烟。
对方一开始不给,因为我还有伤在身,不过我立刻闭嘴不说了,“不给我就不说话了!”
对方才妥协递了一根烟给我。
我给自己点燃后,深深吐了一口长气,身体舒服了不少,于是开始将事情说了出来。
就在八月十号的晚上。
当时已经是晚上11点半,我和谭乌跟踪费才良四个人找到了刘兵藏着人质的窝点。
我在门口听到了这四人的一些谈话,也知道了王婷婷对我们警方有所隐瞒,也从对话中知道了歹徒不仅仅这四个人。
而背后藏着一个幕后指使人,这个人让费才良他们都有些害怕,当时我对此十分疑惑,也开始感觉这起绑架案件没这么简单。
接着我就让谭乌继续藏在周围蹲守,等待丁天庆他们的支援。
而我则是通过房子后面的污水管偷偷爬上三楼,我在哪里找到了王雨姗还有其中一个歹徒费博容。
接着,我就用枪逼着费博容让他将帮助我进入房间,而在我与费博容对峙的时候。
他突然对我展开了攻击,还试图抢我手里的枪!
于是我们两人就缠斗在一起,在这个时候,费博容开始大喊楼底下的同党,我情急之下就将他打晕了!
但楼下的人攻进来,我就将房门反锁,我也是在当时从王雨姗那里得知到,这些歹徒都不寻常,都是有枪的。
在费博容被我打晕后,费才良和于志勇立刻就拿着枪跑到了三楼,然后对着房门连开数枪,枪声立刻让丁天庆警觉起来,所以丁天庆立刻对楼房进行了强攻!
而丨警丨察的动静,自然也让费才良几个人知道了,情急之下,他们没有在选择救费博容,而是选择从另一个房间逃跑,之后的事情就是丁天庆都知道的了。
几个人听到我说的事情,可他们依然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又是怎么昏倒的,于是陈局就问道。
“当时你所在的房间除了你和王雨姗,费博容三个人还有别人吗?”
我将抽烟的烟头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想也没想对着陈局说道:“有啊,一共四个人。”
嘶!陈局吸了一口冷气,说道:“真是四个人?”
听到我说的话后,陈局他们几个都惊讶不已,不过也在他们的调查预料中,于是陈局就继续问道:“第四个人是谁呢?”
我回忆了一下,立刻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应该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你有没有看到这人长什么样?”
刘爽忍不住问道。
我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人当时很怪,在房间里戴了一个鬼的面具,除了两只眼睛其他什么都看不到,不过我能知道这人肯定是个男的,而且似乎还是秃顶的男人!”
“秃顶的男人?”
陈局低头想了想,然后又道:“你继续往下说。”
我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说起那晚上的细节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