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案子涉及到这个叫刘远波而已,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冯队,我妈刚刚在电话里跟我说,我叔辈二伯家的儿子叫高远波,家住在庙岭镇,年龄应该跟我们要找的高远波年纪差不多大,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我对冯思超回了一句。
“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我家就是庙岭镇的,我姐在庙岭镇中学上学。”孔繁林听到我对冯思超说的话,他插了一句嘴说道。
“高翔,你用手机登录公丨安丨网查一下这个住在庙岭镇的高远波!”冯思超对我吩咐了一声。
我对冯思超点了一下头,就登录公丨安丨网,查找住在庙岭镇的高远波,我查到了有三个人,一个四十二岁,一个二十五岁,还有一个是三十三岁。
“是不是这个人!”我把高远波的身份证相片,递给孔繁林看了一眼。
“是,是他!”孔繁林点着头对我回道。
“这个高远波是干什么的?”冯思超转过身问向杨艳。
“高远波在庙岭镇开了一家修车厂。”杨艳对冯思超回道。
听到杨艳说高远波在庙岭镇开了一家修车厂,我们俩的脑海里瞬间就想到了凶手开着的那辆无牌面包车。
就在这个时候,冯思超的手机响了起来,给冯思超打电话的是丁天庆。
“看来老丁那边查到线索了?”冯思指着手机对我说了一句,就当着我们的面接听了电话。
“老丁,你们那边是不是有线索了?”
“冯队,我们在第一人民医院查到了线索,大约在十三天前的晚上,有一个叫高波的男子称自己的耳朵被狗咬掉了半只,大晚上跑到医院里缝合伤口。我们查了一下他的挂号卡,他留的手机号是空号,估计名字也是假的。我们调取了医院的监控录像看了一下,高波除了进手术室的时候把口罩摘掉,在医院的走廊里,以及诊室里面都戴着口罩,表现的很谨慎。”丁天庆在电话那头说了一句。
“高远波,高波,应该是一个人!”冯思超嘟囔了一嘴。
“冯队,你在说什么呢?”丁天庆没听清冯思超说了什么。
“老丁,我们这边基本上可以锁定犯罪嫌疑人了,你先带着人回公丨安丨局,我这就带着小高回去。”
“行!”丁天庆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杨艳,那个高远波开的修车厂叫什么名字?”冯思超将手机放在兜里问向杨艳
“好像叫小波修车厂,同学聚会的时候,他和我们大家说了一嘴,还说我们的车子要是坏了的话,去他那里修车便宜!”
“这个高远波,有可能是杀害孔繁丽的凶手,我们要去找这个高远波了解一下情况,我希望你们俩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冯思超对杨艳和孔繁林催促了一句。
“你放心,我们是不会随便乱说的!”杨艳对我们答应道,孔繁林也对我们点点头。
从杨艳这里离开,我开着车子载着冯思超和孔繁林向市内赶了回去。
将孔繁林送回到他的单位,我们俩又向公丨安丨局返回。
我和冯思超返回到公丨安丨局,正巧赶上丁天庆也带着人赶了回来,颜子铭和陈劲霖也一同回来了。此时我们大家没回办公室,就聚在公丨安丨局前院的停车场谈起了这件案子。
“冯队,这是我们查到的孔繁丽近一个月的通话记录!”颜子铭把打印出来的通话记录递给了冯思超。
冯思超翻看了一下孔繁丽的通话记录,发现在案发那天晚上七点多,有一个名叫高远波的人给这个孔繁丽打过两次电话。
“我和小高从孔繁林的嘴里面了解到,他姐姐孔繁丽和一个姓高的同学关系很好,这个姓高的同学叫高远波!”冯思超指着通话记录上的名字对大家说了一声。
“高波,高远波。”丁天庆听了冯思超的话,也是念叨了一句,瞬间明白了这其中的端倪。
“高远波家住在庙岭镇,在庙岭镇开了一家修车厂,名叫“小波”修车长,现在我们所查到的线索也都指向这个高远波。”冯思超继续对大家说道。
“现如今,这件案子给我们的线索已经够多了,只要我们找到高远波,看一下他右耳朵有没有受伤,就能判断出他是不是凶手!”丁天庆对我们说了一句。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找那个高远波吧!”王育坤焦急的催促了一句。
“行动!”冯思超对我们二队的人说了一声,我们大家一同跳到了三辆警车上,向庙岭镇赶去。
公丨安丨局的食堂就在停车场右侧,正在吃饭的同事看到我们二队的人急匆匆的开着车子离开,大家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
“看来二队的人查到了青年湖抛尸案的凶手了!”陈局长望着我们离去的三辆警车对着坐在他对面的陈副局长说了一句。
“陈局,你舍得把小冯这一员虎将调到云港市公丨安丨局吗?”
“我当然不舍得,这就是在我心头上割肉。”陈局长说这话的时候,还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此时他的胸口确实有点痛。
“那咱们就想办法留下小冯,不让上头领导把小冯调走。”
“调冯思超去云港市公丨安丨局,是咱们老何局长的意思,他跟我说了一句,云港市公丨安丨局缺少管理人才。小冯过去后,就会被提拔为副局长。我们压着小冯不放的话,那是在影响小冯的仕途,有点太不地道了,服从领导安排吧!”陈局长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口粗气。
来到庙岭镇,我们很轻松的就在镇子的右侧找到了“小波修车厂”,走进修车厂,我们只看到两个年纪十八九岁的年轻小伙子正在卸一辆黑色奇瑞轿车的两个后轱辘,这两个年轻人的身上还有脸上全都是油渍。
“高远波呢?”我上前一步问向这两个年轻人。
“我师父在对面超市打麻将!”一个年轻人指着对面的小超市对我们说了一声。
我们向对面超市走去的时候,一个戴着灰色鸭舌帽的男子从超市里面走出来,就向马路右侧跑去,我清楚的看到这个男子的右面耳朵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
还没等冯思超发话喊“追”,我和王育坤迈着大步追向那个逃跑的男子。
“你们怎么不追呀?”刘爽向前跑了五步,看到其他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回过头看向大家问道。
“高翔和王育坤追不上的人,咱们更追不上了!”冯思超笑着对刘爽回了一句。
王育坤的腿比我长出一截,他迈出去一步,顶我一步半,我靠的是速度,我和王育坤向前追出了二百多米,就在我们距离高远波不足三米远的时候,高远波跑到桥上,纵身一跃,就从桥上跳到了下面的大河里。
王育坤看到高远波跳到河里,他顿住身子停在桥边,而我想都没想,纵身一跃,也跟着跳了下去。
“卧槽,这小子真是不要命了!”王育坤见我跳进河里,他惊呼了一声,就趴在桥的扶手上,向下张望着。
这个时候,冯思超和丁天庆他们开着车子追了上来。
“小高,跟着那个人跳下去了!”王育坤指着下面的大河对冯思超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