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珊听了冯思超的要求,表现的很为难。
“听了你的话后,我们觉得你嫂子的死可能有蹊跷,或许不是自杀!”丁天庆站起来冲着刘珊说道。
刘珊听了丁天庆说的话,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丁天庆。此时外面围观看热闹的人们,正在议论着我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人认为我们可能是白玉刚派来的。
最终刘珊做主,让我们开棺验尸。
我,苑金龙,付煜涵,王育坤四个人将棺材盖打开,看到了一个中年女子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嘴巴微微张开舌头从嘴里面露出来一些,在死者的脖子上我们能看到明显的勒痕。在死者的脖颈下方,我们还看到了青紫色的痕迹。
“不是自杀,是他杀,死者先是被掐死,然后杀人凶手将死者伪装成上吊自杀。”冯思超仅凭死者脖颈下方的青紫色痕迹,便能确定死者是被人掐死的。
站在一旁的刘珊,听了冯思超的话,她双腿一软,差点坐在了地上。
接下来,冯思超从兜里掏出手机直接打给了安法医,让安法医带着技术科的人过来,而且不允许他们穿警服,也不允许开警车过来。
“刘珊,你们接到刘晓乐的电话回到家中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家里面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冯思超问向刘珊。
“我们回来后,就开始办丧事,没注意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要说异常的地方,那就是西面屋子床上的被褥有点乱,不过已经被收拾好了。”刘珊回忆着对冯思超回道。
冯思超听了刘珊的话,我们一同向西面屋子走去。当我们众人们推开西面屋子走进去的时候,西面屋子床上的被褥已经被叠好了,屋子里的地面也都收拾的很干净,这间屋子里有三个人,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再就是两个青年女子,一个三十岁刚出头,一个三十七八岁。两个青年女子还有孩子看到我们一下子闯进来,她们还吓了一跳。
“屋子,你们收拾的?”丁天庆问向那两个女子。
两个女子望着我们不敢说话,而是点着头承认。
“唉,这里应该是第一现场,现在屋子里被打扫过,有些证据肯定是被破坏了。”付煜涵叹了一口粗气说道。
“你们别在这间屋子里站着了,去对面那间屋子吧!”冯思超指着东面屋子,对两个青年女子说一声。
两个青年女子害怕的对冯思超点点头,就带着孩子去了对面的屋子。
过了没多久,安法医开着她自己的那辆车子带着两个技术科的年轻丨警丨察来到了平安村二组。
安法医和技术科的人来了后,冯思超找来了一块五彩布,让我和王育坤用五彩布遮挡着灵棚入口,不让村里的那些人围观。
技术科的丨警丨察对尸体拍了几张照片后,就开始勘查现场。安法医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手套,打开工具箱,拿出工具便开始对死者进行简单的尸检工作,在她进行尸检工作的时候,冯思超带着我和陈劲霖就站在一旁观看。
“死者女,年龄在四十三四岁左右,脖子处有两处致命伤,但我觉得死者应该是被人掐死后,再用绳子吊起来伪装成上吊自杀的。上吊脖子上的勒痕是大约45度倾斜向上的,上吊自杀,人会上下抖动绳子,绳子磨擦脖子的痕迹比较杂乱,深重不太同,从绳子的勒痕处看不到摩擦脖子的痕迹。死者的两侧喉软骨骨折,因此我就能断定死者是先被人掐死的。”安法医一边检查尸体,一边对我们描述。
接下来安法医将死者的衣服掀开,看到这一幕,我向后倒退了一步,并将头转向一侧。
“一个人在被人用手勒住脖子的时候,她一定会挣扎,这样就会被束缚,在束缚的地方就会出现约束伤,皮下出血等等的一些损伤,在死者的胸口处,双臂上都能看到。”安法医继续对我们说道。
“冯队长,可以确定死者是他杀,不是自杀,我们需要进行解刨工作,这事你来安排一下吧!”安法医站直身子摘下口罩还有手套对冯思超说了一句。
“行,这事我可以安排。对了,死者的死亡时间能有多久?”冯思超问向安法医。
“通过尸斑,尸僵等,可以断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在十到十二个小时之间,也就是昨天晚上凌晨一点左右吧!”安法医回过头看了一眼棺材里的尸体对冯思超回道。
接下来两个技术科的丨警丨察也有了发现,一个丨警丨察在院子西面的院墙下面看到了一双脚印,这双脚印显得很清晰,技术科丨警丨察猜测是犯罪嫌疑人从墙上跳下来的那一刻踩出来的。另一个技术科的丨警丨察在西面屋子的门上提取了十多个人的指纹,也不知道指纹中有没有犯罪嫌疑人的。
“冯队,院子西墙根出现的一双四十二尺寸大的鞋子脚印,通过脚印的深度,我们推测这双鞋的主人身高在一米七三到一米七八之间,体重应该在一百五十斤左右。我还在外面的西墙根发现了一排车印,看着像电动车和摩托车造成的。”技术科的一个年轻丨警丨察走过来对冯思超说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冯思超点着头对技术科的丨警丨察回道。
“冯队,你们不让我们穿着警服和开着警车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安法医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问向冯思超。
“是这么一件事,昨天我和小高,小丁,还有子铭在外面吃饭.......。”冯思超将我们要执行任务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安法医。
安法医听了冯思超的话,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凝重。
“冯队,把这尸体运送到新东市殡仪馆解刨室后,你给我打个电话,我立即去解刨尸体。”
“安法医,你师父什么时候能回来?”
“昨天我给我师父打了电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来!”安法医对冯思超说完这话后,就带着技术科的人离开了。
我们一群人返回到屋子里,看到刘晓乐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了,此时刘晓乐和自己的父亲抱在一起嚎啕大哭,看到这场面,我们在场人的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掉流,这一家人的遭遇实在是有点悲催。
“咱们还是出去吧!”冯思超对我们大家说了一声,就走到了医院里,我们也跟着一同走了出去。
“冯队,这起杀人案,我觉得可以排除是同村人所谓。”对冯思超说这话的是苏林涛。
“你说这话的依据是什么?”冯思超转过头问向苏林涛。
“同村人,怎么可能大晚上骑着个电动摩托车过来杀人,这不多此一举吗!”
“老苏,那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那就是同村人晚上下夜班回来,知道刘家只有一个女的在,便骑着电动摩托车停在了这户人家的西面院墙边,然后踩着摩托车的车座,翻墙跳进来!”说这话的是丁天庆。
“你说的这话,好像是那么一回事!”苏林涛听了丁天庆的话,点着头附和道。
我心里面则是认为这件案子十有八九是白玉刚那伙人干的,但我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事没有证据,我也不能胡乱推测。反过来想想,如果换成我是白玉刚的话,我也只求财不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