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在李月手腕上一磕,打掉了她我刀的手,一掌砍在她的脖子上,他当即就昏了过去。
“无双,快打120,报警,我先来稳住元济的伤势!”
柳蕊见郑元济受伤,顿时慌了,六神无主,嘴里喃喃的说这什么。
“柳蕊,你放心,元济出事的!”
柳蕊哪能放心,似乎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忽然气急败坏的起身,在昏睡中的李月脸上,狠狠地扇了几巴掌…
“喂,120吗,有二十多岁男子腹部被人捅了一刀,情况危机,地址在滨河新区邮政局家属院*楼*房间…”
郑元济面色苍白,抓着我的手断断续续的说:“叶寒,我,我要死了吗?”
我朝他笑了笑说:“放心,有我在,你别想死!”然后一拳打晕了他。
啰里啰嗦的,真麻烦!
“无双,给郑瑜打电话,说情况!”
我快速度画了两道通灵符,贴在郑元济和我的脑门上,掐诀你念咒之后,我的腹部陡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尽管我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好疼!
罡气流转,先检查郑元济的伤势!哦,这种检查方式,好像有人称之为『内视』。
郑元济的伤势比较重,这一刀刺破肚皮,扎进了肠子里,幸好没伤到重要的脏器和大动脉。就是郑元济似乎拉了…
情况依然不容乐,内伤我还有的弄,这外伤,特别是利器伤到脏器,我真的是没什么把握。现在我能做的,只能是尽量稳住郑元济的伤势,把污血转入消化道排出,灌输罡气维持其他脏器系统的正常运行。刀没拔出,我是,就没法修复受损的地方。刀,我是不能拔出来的,需要专业外科医生来拔,防止造成二次伤害…这是医学常识!
很快,民警来了,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是李月持刀行凶,被我制服了,现在晕过去了!
民警有了大概的判断,这会儿救护车也来了。把郑元济和李月都拉走了。丨警丨察也跟车去了医院。我不放心柳蕊一个人去医院,就招呼无双先休息,跟了过去。
【正文】交恶
忙里忙外医院缴费,郑元济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这边手术还没结束,那边郑瑜夫妇俩已经赶来了,同是一脸的紧张,柳蕊一见他俩来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乔简兮搂着她安慰,郑瑜问我郑元济的伤势如何。
郑瑜和乔简兮就这一个孩子,宝贝的不行,这次听到儿子受伤,立刻推掉手头的应酬赶过来了。
“应该没有危险,李月一个女孩子,没多大力气!”
“李月太不知好歹了!老郑,咱得给她个教训才行!”乔简兮一脸寒芒,再不复昔日的大姐形象。
郑瑜没说什么,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想的更全面,不像女人那样感性直接就发泄出来了!就算要报复李月家,也不会表现在脸上,更不会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说出来。
我装作没听到,掏出纸巾给柳蕊擦眼泪。
“叶老弟,这次多亏有你在,要不然元济可就真的危险了…”
“哎,郑哥见外了,我请元济吃饭,没想到会搞出这种幺蛾子!放心,手术结束后,我有把握让元济三天之内复原!”
手术室的门开了,乔简兮两步冲过去,问医生郑元济怎么样了!”
“病人手术很成功,静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医生摘下口罩带着轻松的微笑道。
“我们能见见他吗?”
“可以,不过病人需要休息,时间不要太长!”
我们进了病房,麻丨醉丨剂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郑元济面色苍白的闭着眼睛。
“郑哥,嫂子,元济已经没有危险了,你们先回去吧,我留在这帮他恢复…”
“叶老弟,你怎么…”郑元济看着儿子受伤也是心疼,听我要帮他恢复,有些不解。
我双手互扣,比划了一个指诀,朝他使了个眼色。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好,那就有劳叶老弟了!老乔,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守着呢!公司不能没人!”
乔简兮想带柳蕊一起回去,柳蕊不愿,非要留在医院守着。
我让他们出了病房,坐在床边,握着郑元济的手,用罡气给他疗伤。行的是『全真的打坐法』,不必坐下,不必盘腿,不必五心朝天,随时随地皆可打坐。
天明的时候,郑元济脸上有了血色,小腹的伤口也已经愈合,缝针的地方都可以拆线了。他的肠子只是开了口子,并没有完全断裂,医生没有用吻合器缝合,而是采用可吸收的羊肠线缝合的,不需要二次手术。
就是纱布跟伤口粘在一起,不好取下来,我用沾了水的棉签湿润好久,才揭开纱布。
当我叫医生给郑元济拆线的时候,医生不以为然,甚至以为我疯了,直到我坚持要医生来检查伤口。医生看了伤口都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昨晚刚做的外科缝合手术,今早就长这么好了!再三询问郑元济的感觉和各种检查后…依然认为晚几天再拆线为好。
那好吧!郑元济是能下床走路了,只不过为了不引起什么变故,还是坐了轮椅,推着回…瑶台山庄疗养。
李月被带到丨警丨察局,因为故意伤害他人被刑事拘留,乔简兮已经请了律师团队,准备以故意杀人罪起诉李月。郑李两家彻底反目成仇!
2021年4月3日星期六阴
瑶台山庄,林金行和无双来了。林金行一早就听说郑元济被李月捅了,也是颇为紧张,到了之后也顾不上找严建国治疗恐惧了,直接跑去看郑元济。
乔简兮这一大发雷霆,事情自然没法瞒了,郑元济一帮朋友也都跑来看他了。
房朋最近不在园子里,也是静极思动,本来在这个颇有灵气的地方修炼,是极好的。可架不住总有那些个富商老是来请教养生,房朋起先还勉力应酬,后来也烦了,一到周末就离开瑶台山庄出去转。结果…坐地铁在安检处被查出来随身携带管制刀具,就是那把相对短一些的钢制法剑。
安检要没收,房朋当然不愿意,再三解释说自己是道士,法剑就是第二生命,这地铁我不坐还不行吗。安检不依,房朋直接抓起法剑就跑,然后安检员报警了。房朋很快跟丨警丨察遭遇。满大街的都是摄像头,哪里跑?当然被带进了丨警丨察局。
到最后还得我去赎人,房朋还惦记着法剑,我让他别说话,先离开丨警丨察局再说。走了之后我给魏国勋打电话,说房朋的法剑必须要拿回来,没了剑以后再遇到啥事情,就没法帮忙了!
魏国勋不情不愿的把法剑退了回来。
出了这等事,房朋也嫌这么游荡不是个事,干脆跑去隔壁太史山天人观去挂单,在那修炼挂长单!一个月还能有一两千块的单费。
房朋的道士证,原本被太清宫监院没收了,后来过年时各种联系,又把道士证给还回来了。房朋又没有被取消道籍,他那监院师侄也不愿把事情做绝。
好家伙,通通是甩手掌柜!养生公司的大股东呀,都不管了…
葛允文来找我,说过几天王肖飞就要到预产期了,想请我去镇场。
王肖飞,就是去年经手的那个『命硬克夫』的女子,结婚几次丈夫都很快死掉,她却一步步成了富婆…
“葛大爷,这事你一个人去就行了!”
“叶道长呀,我这不是紧张嘛!”
“还紧张什么,这大半年以来,您老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要相信自己…好吧,这次我就再陪你最后去一次,以后你就全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