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它们怎么跑了呀?不是猞猁的猎食心理很强嘛,若不是受伤,它们是不会放弃和猎物纠缠的机会的!”
刘义看着四周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很纳闷这些山狸过来作死的意图!
王林甩了甩手腕,好像手脖子很酸的样子,声道:“兴许这些山狸的智商提高了吧!”
尘埃落定,大伙把地上的山狸们都集中到了远处的灌木丛里,在这些山狸周围最近的几棵树之间,用离子电设置了两道保护线,以免这些山狸醒来之后,王林他们还没有走远!
不过,收拾完了想要休息的时候,陈虎突然发现马车那边的骡子不见了,但后头的板车和车上的装备都还在,唯独套着骡子的缰绳掉在霖上!
“哎?驴呐?咱拉车的驴去哪啦?”
陈虎发现骡子不见了,连忙四下寻找,嘴里大喊大叫!
刘义问他:“之前咱到这的时候,你把驴绑好了没呀?别不是你没把缰绳绑结实,刚才猞猁来闹营,把驴吓跑了吧!”
马二过来一瞧,:“那也不能把车留下,驴自己跑了吧!再,你看这缰绳,既没有断头,也不是松脱的,而是整个绳套掉下来的!”
王林听着好奇,凑到近前瞧了瞧,然后眉头紧皱,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这驴是自己脱了缰绳跑掉的吗?”
缰绳这种东西本就是绑在动物的身上的,既然没有断头,绳结也没有散开,那这一个环套环的缰绳,又怎么可能是自己离开的骡子呢!
所以,王林的话本身并没有错,一个没有生命存在的缰绳,也就只有骡子自己摘掉的可能了。或者,是骡子跟蚁人一样,能变?
当然,后半句话肯定是不存在的,只是这绑着缰绳的骡子,是怎么没的呢?而且缰绳还没有断!
王林蹲下身子,特意拿出他的狼眼手电照了照,发现在缰绳旁边,隐约有几个很奇怪的动物脚印,四个脚趾,后跟很宽,也就拇指大,不仔细看都看不清楚!
老刘也瞧见了这几个脚印,眉头一皱,声对王林:“这是...腓腓吗?”
王林摇头,“就算是腓腓,咱们现在也没到地儿呀!而且你看,你这些脚印乱的很,还没有规律。这很明显是逗留了很长时间嘛,腓腓哪能在一大堆人对付山狸的时候,在一旁逗留这么长的时间呀!”
陈虎:“林哥,腓腓是什么呀?怎么咱们的驴丢了,会跟这什么腓腓有关系呀?”
王林:“腓腓就是你们这边的猫栗,学名也叫乐腓腓,中山经中它是一种能给人带来快乐心情的野兽,但属于奇珍异兽的范畴内!”
到这,王林伸手摸了摸那些怪脚印,继续道:“至于咱的驴为啥丢了会跟它有关,我只能在某些书里,这种动物的智商很高,本事很大,能做出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陈虎低头看着那些脚印,“所以这些脚印就明是腓腓偷了咱的驴?”
王林无语,心它偷驴干啥,腓腓吃素的好不好,再我只是感觉这里的脚印像腓腓的足迹,又没一定是那种动物呀!
不过,换一种思路想的话,这驴丢聊事,就不那么奇怪了!
因为腓腓是一种能让人快乐的萌宠,在古文化中,它也是一种情绪,一种文化、一种理念、一种态度的证明,所以,如果腓腓的存在就是使人开心,那它以一种不容易想到的方式把驴弄丢了,这岂不是很搞笑?
只是这个可能性有多高呢?它到底真的存在吗?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王林等人还没到千丈谷的范围内呢,即便真有腓腓,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是什么吸引腓腓过来的呢?
想来想去,王林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而且最重要的装备们都还在,只是丢了一匹骡子,那大不了回了百香镇上,让陈虎赔赵婶点钱嘛!再也未必会找不到呀,不定等亮了,再往前走一段,就又能见到了呢!
王林也是没有更准确的线索思考,最后索性不管了,招呼大伙别搭理这茬,就当啥也没发生,赶紧抓紧时间休息,一会亮了好赶紧赶路!
因为王林和陈妮守了大半宿的岗,这次就换成老刘一个人守夜了!
其实把刚才那波山狸袭营当下,这一宿就不大可能再发生别的事了。就像老话里的那样,背字不到家,到家也就不省啥!
这后半宿,还真就没了别的琐事,老刘守了俩钟头,就换成陈虎替他了,直到亮前的最后一个时,睡的最饱的马二将最难熬的一段坚持了过去!
早上的空气很清爽,脚旁的野草上都有细密的露珠,随着气温的升高、和植物本身的呼吸带出来的潮湿,这些露珠就会逐渐变大,像一颗颗最纯净的玻璃球,与柔软的碧绿枝叶搭配在一起,将清新二字体现了淋漓尽致!
这种环境真心让王林喜欢,别看这条山沟里头没多少的参大树,可就是这一地绿草,就能让人心旷神怡,从里到外的舒畅!
“驴!咱的驴!”
可就在这时,刚刚漱完口的陈虎,突然就指着一个方向大喊了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纷纷转头望去!
果不其然,就在陈虎手指的方位下,大约不到百米左右,那边几棵参大树之间,隐约有一批棕灰色的长耳朵骡子!
刘义反应最快,大喊道:“还愣着干啥!上去抓呀!非得自己当驴拉着板车走是吧!”
此言一出,包括老刘在内,陈虎和马二同时窜了出去,尤其是刘义,动身的瞬间就打手边的包里掏出了绳子,跑过去的同时还绑了一个蒙古套马用的马绳套,老远的就摇晃了起来,看似老专业了!
可王林的表情有点严肃,不过并未阻止,慢慢跟着上去的同时,右手准备好了他的银刃!
陈妮跟在其后,声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王林没回答,不知道是不清,还是不想。而陈妮见他没回应,可也没表现出太紧张的样子,就摸出一根随身短仗,拿在手里避免不及之需的自保!
那边的老刘最先凑近了骡子,甩手就把绳套丢了出去!
那简简单单的一根绳套就像是活了一样,飞速旋转着就套在了骡子头上,其准头简直不能在准了!
可就在这一瞬间,骡子的眼神突然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满满的怒气,粗大的鼻孔中还呼哧呼哧的喷着粗气,就像是巴西的怒牛一般,右前蹄还不住的刨地!
“这...这...”
刘义不可能看不到这头骡子的表情变化,吓了一跳,手中的绳子立刻丢在霖上,嘴里似乎想句什么话,但磕磕绊绊的愣是没出口!
“不好!”
王林远远的瞧见这一幕,脸色一变,脚下骤然加速,眨眼间就超过了马二和陈虎,飞速来到刘义身边,左手一探,抓住对方的肩头,朝后一蹦,便拉着老刘飞速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