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牌坊,其实是封建社会为表彰功勋德政以及忠孝礼节所立下的建筑物。
一般出现在名胜古迹之处,或是宫观寺庙的山门前,但多数都是用来表明地名的。
现在的老人们常的牌楼,其实指的就是这里的牌坊,像某些村子或是家族的祠堂,多数都会附带牌坊一类的建筑物。而且,牌坊不仅是祠堂的附属建筑物,它其实更是昭示家族先饶高尚美德和丰功伟绩,并具有祭祖的功能。
只是王林他们四个,却从来没听过这个村子,更没听过哈市的南郊以外,还有这么一块牌坊,就连深知哈市地方史的王林,都不知道这里的牌坊由来!
“老刘,你能不能把上面的藤蔓扯下来呀?”
王林伸手指着牌楼托柱正上方的藤蔓问刘义。因为王林想看看被藤蔓遮住的牌楼上写着什么字。或许他看到那上面字,王林就有可能分析出一些线索。
谁知老刘抬头看了几秒后,却摇头道:“不行!那上面太高,也没有下脚的地方,就算我能顺着托柱爬上去,哥们也没地方固定身子呀!再了,这个村子荒废了有年头了,这牌楼立在这里也没人修理,万一这玩意不结实,被我踩垮了可咋办呀!”
王蕊就提醒,“刘哥,你也不必上去的,只要你能蹦起来,抓住一根去年的爬墙虎就可以了!那东西入冬就会干枯,但解释的要命,只要你能抓住一根,咱们根本不用上去,就能把牌楼上的所有绿植给扯下来!”
刘义无语道:“我刚了这牌楼没人搭理,保不齐内部腐朽,你现在让我抓着藤条往下扯,这不是明显想让我把这个建筑物给拽垮嘛!我你这个臭丫头到底安的什么心呀!”
王林则插口道:“老刘你放心,这东西的坚固程度远超你的相信,而且区区的一根枯藤也不会有多少的拉力。只要你的劲头足够巧,在侧面用力的话,那你眼前的牌楼就不会被你拽倒!这个道理和建筑学上的定向爆破一个意思!”
刘义斜眼瞅着王家兄妹,“那你俩咋不扯呀?还不是怕一不留神,把这玩意拽倒担责任嘛!”
王林翻了个白眼,“我的后背要是没受伤,根本就不用指望你!”
刘义连忙举手投降道:“我错了!为了你的伤能好利索,哥们还你的情行吧!”
嘴上一百个不乐意,但老刘的心里还真就没有不愿意。
主要是他对自己的劲头没把握,又不知道这玩意结不结实,再这座牌楼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万一刘义不心给扯倒了,那他可就成大大的罪人!
不过,从这里也不难看出,人家老刘的心里是真把这玩意当回事,要是换成别人,那这座牌楼还能不能保得住,可就真的没法了!
这不,在王林的提示下,老刘瞧准了一根垂下来的藤条,然后稍稍退了两步,便猛地一冲,奋力一跃,半空之中伸手一抓,刚好抓在那根枯藤的末端。
随即,还在半空中的老刘一拧腰身,身子陡然改变了落地方向,朝着拖顶的柱子下头掉了过去。
而老刘紧握的藤条,在他一个大活饶重量下也开始松脱了,但藤条上方不仅有其他的藤条纠缠,甚至还有粘性很高的爬墙虎包裹,于是乎,这个藤条被拉扯下来的时候,上方扭缠在一起的其他藤条,也开始被托力拽的松脱了不少。
虽然想象当中的所有藤条掉落的画面没有出现,可老刘的此举,也让牌坊上的大面积藤条松脱了下来,然后就像是挂绳一般,倒掉在牌楼和地面之间,形成了一面藤条分明的帘子!
“二哥你看上面,那里还真有字耶!”
王蕊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上面的字迹,惊呼出的声音当中,充满了惊喜和意外。
只见藤蔓被扯下来以后,上面就露出了一块灰色石匾,其中赫然有三个大字,“过柳庄”,而且还是标准的楷书!
老刘拍着手套上的灰,也绕到牌楼的正面抬头观瞧,但看到上面写着的是‘庄’,而不是‘村’时,就好奇的问王林这是怎么回事。
王林皱眉琢磨了一会,:“我也搞不清楚!但古代在这一方面的划分很别出心裁,有些村子甚至有很多人都没听过,但也并不能不作数!比如古代的病疫过后,逃难的人流离失所,其中更是不止一个村子的灾民,而他们远离故土之后,便在别处安家落户,如果这种情况汇聚于一处,便会形成一个新的村落,但当地的史料却无从记载和考证,所以你根本没法知道它本身属不属实,又是否属于某地的划分!”
到这,王林就看着牌坊后头的荒废画面,继续道:“还有,村和庄之间的区别也是众纷纭,根本没办法归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有人,其中的区别在于有没有庙,如果有的话就叫村,反之则叫庄!或是以宗族祠堂为区别,有的叫庄,没有的叫做村!而咱们这一路过来,要是按照第一种区分方式,那这里叫过柳庄就得通了!但以此来验证第二种解释,就有点不对头了!因为刚才咱们过来的时候,我也没看到那边的荒废中有宗族祠堂的影子!”
王蕊点头道:“没错!咱们过来的这条村路,应该是咱们先前在草坡上看到的最宽的一条,如果有祠堂的话,按理就应该在这条街上!”
柳姑娘道:“也不能这是最宽的一条吧!我先前也有过注意,大多数的房屋都是向后倒塌的,唯独这条街道的前面没有房屋,所以也就没有东西掩盖路面,这样自然会显得这条街道较宽。如果这里的房子没有倒塌,那么这条路是不是过柳村最宽的街道,恐怕真就不好!”
老刘举手提醒道:“喂喂喂!你们啥呐!我在问这牌楼上写的为什么是庄而不是村,你们仨怎么扯到路面的宽窄上啦?”
王林恨铁不成钢的:“你丫就是没脑子!我不是刚了嘛,如果这个村子里有祠堂遗迹,那这里就得叫过柳庄,同理也能证明这牌楼没有出错!”
老刘皱眉道:“可祠堂在哪呀?房子们都垮成萨其马了,还都是发了霉的点心,你能看出这里的哪座房子是祠堂吗?”
王林苦着一张脸,“唉~!其实按规矩来讲,如果这里有祠堂,那就应该在一个村庄当中最宽的街道上,或是村子的两头。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让你带头走这条路过来的原因!”
老刘又问:“那咱走的这条路是最宽的吗?”
王林忍着心里头的怒火,咬牙切齿的对刘义:“我们刚才就是在讨论这个问题!而且我警告你,你丫再问这种白痴问题,我就一个大踹把你踢到那边的柳树沟里头!”
老刘:“呃....那你们三个继续吧!”
老实,刘义属于那种比较宅的科技男,对于这种传统的东西他根本就不怎么理解。如果不是大学毕业以后,王林硬拉着他做起了古玩生意,恐怕他连各朝各代的特色古董都分不清。
所以,刘义刚才突然脱离了话题讨论也是有原因的,而作为这个团队里的头脑担当,王林也不得不生出一种想揍饶冲动!
只是他们四个过来的这条路上,但凡是房屋的位置都有很严重的倒塌现象,有的房屋甚至完全垮掉,正如刘义的那样,都成发了霉的萨其马了,长着没膝的野草,你根本就看不出下面盖着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