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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铁门里面锁着的,不过这个却难不倒马一岙,他摸了一根发卡,捅了捅,就把门给弄开了,随后又故技重施,进了屋子里,带着我们鱼贯而入,直奔烂鼻张房间。

过客厅的时候,因为太黑,卢本才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弄出了点儿动静来,却是把烂鼻张给惊醒了。

那家伙不愧是开赌场的,警惕性就是高,等我们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已经摸到了窗子边,准备跳窗逃跑了。

不过有我们在,哪里能够让他跑开,很快,我们就将他给治服了,把人给死死按在了床上。

马一岙按住了烂鼻张,然后说道:“你动静小一点啊,别吵到孩子。”

烂鼻张给擒住双手,脑袋抵在床上,挣脱不得,只有问道:“你们是什么路子啊?”

马一岙笑了,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路子?

烂鼻张犹豫了一下,说公门?不对啊,要是公门的话,这个时候手铐早上了;过路好汉,黑吃黑?哥哥,我这儿真的没有什么钱,就那点儿流水,都不够手下弟兄塞牙缝的呢——您要杀要剐,给个准信,您放心,我烂鼻张也是场面上的人物,识数靠谱,懂规矩的,您有事说事,别跟我这一小人物计较

嘿,他倒是挺光棍儿的。

马一岙瞧见他这么识相,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说罢,刘喜梅人呢?”

听到这话儿,烂鼻张顿时就急了,说原来是那骚娘们儿惹的祸,我就说嘛,我平日里小心翼翼的,也没有得罪什么人

马一岙瞧见他越说越不靠谱,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说别扯淡,人呢?

烂鼻张赶忙说道:“她走了,走了。”

马一岙:“什么时候走的?”

烂鼻张:“就在刚才,二十几分钟之前吧。”

马一岙:“她为什么要走?”

烂鼻张:“接了个电话吧,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叫她啊。”

马一岙:“你为什么不拦着呢?”

烂鼻张抱委屈:“大哥,我跟刘喜梅那烂货,也就是露水夫妻,你情我愿而已,算不上正式相处,我们在一块儿搭伙之前就都已经说清楚了的,她干什么,我干什么,双方都互不干涉,我凭什么拦着她啊?”

听到这话儿,我们都感觉一阵无奈。

这地方小,人的心眼还真大。

居然还有这样的关系呢。

马一岙瞧见烂鼻张看上去并不像是撒谎,于是便放开了他,交代两句之后,就离开了。

我跟着出来,说就这样了?

马一岙说道:“见烂鼻张,主要是确定他跟刘喜梅之间的关系,现在既然是搭伙过日子,就没有必要死缠着他不放手。”

我说那刘喜梅怎么办,她现在人不见了,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我瞧见他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有点儿郁闷,而这个时候,旁边的朱雀却说道:“行了,你看他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样子,就知道这情况应该是他掌握之中的啦。”

啊?

我看向了马一岙,他也没有否认,点头说道:“对,我下午的时候,弄了点材料,跟刘喜梅在录像厅里看录像的时候,在她身上动了点手脚,所以只要她不离开太远,我都能够掌握到她的具体方位在哪里。所以小卢跟我说的时候,我并不着急,而是觉得事情差不多算是成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说原来你一直都在引蛇出洞啊?

在一旁极为自责的卢本才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马一岙摸出了一个铜质罗盘来,盯着那摇晃不定的指针看了一下,指着镇子西郊说道:“走吧,我们得赶紧了,如果那背后的人将刘喜梅给杀人灭口了,事情恐怕会变得更加麻烦起来。”

听到马一岙的担心,我们不敢大意,在他的带领下,朝着西郊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们一边走,马一岙一边分析,说那人应该是知道有人在跟着刘喜梅的,将小卢迷晕的那人,也是他,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胆敢将刘喜梅给弄走,那家伙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啊,大家一会儿过去了,得小心点,别让他铤而走险了。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片田野上,顺着田坎旁边的排水渠,我们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一处河边一废弃的抽水机房,那一直摇晃的罗盘指针终于停了下来。

马一岙伸出了手,示意大家都停下脚步来。

我们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那抽水机房不算大,估计十来个平方大小。

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朝着那抽水机房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十米,我们停在了一个安全距离,然后听到了那小房间里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吵架的是一男一女,女人的声音我们是认识的,正是消失不见的刘喜梅,至于那男的,我们并没有听过。

稍微再走近一些,从那机房破烂的窗户里,能够瞧见两人的侧脸。

这两人的争吵,自然是围绕着昨天发生的中毒一事,而从他们谈话的内容来看,那个家伙,正是刘喜梅背后的筹划者。

马一岙从怀里摸出了一根录音笔来,打开之后,试了一下,发现距离有一些远。

而我这个时候,却发现旁边的卢本才身子有些僵硬。

我推了他一把,卢本才有些慌张,差点儿就跌倒在了的地上去,我瞧出了不对劲来,盯着他,问道:“怎么回事?”

卢本才瞧见我脸色不太好,怕我误会,赶忙说道:“那人,我认识。”

啊?

我说你认识,他是谁?

卢本才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算起来,他应该是我的师兄——我师父以前教过他一些本事,不过后来他这人好勇斗狠,爱与人滋生事端,后来更是走上了黑道,我师父就跟他断绝了关系,逐出师门,那人不服,来跟我师父闹过几次,每一次都给打走,然后就好几年没有再见到了”

马一岙说道:“叫什么名字?”

卢本才说:“卢波。”

我看向了他,卢本才赶忙解释:“我们村卢姓很多,他跟我同一个太爷爷,算起来是我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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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术:夜路悲歌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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