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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头儿挥了挥手,说行了、行了,我就一退了休的老东西,叫啥老领导?你现在就是一领导,别跟我这儿矫情——怎么样,做完笔录了没有?

苏烈说:“差不多了,还有一点儿收尾。”

白老头儿说道:“差不多了,那就行了,后面的那点儿,你以前不是在文联待过么?自己编点儿吧”

编?

苏烈有点儿尴尬,苦笑着说道:“咱们这个,是需要入档的。”

白老头儿有点不高兴了,说咋了?要不然我帮你弄?

苏烈没有敢再多逗留,赶忙说道:“行行行,我后面对照别的笔录,补充完整吧,您先忙。”

说罢,他又对我说道:“侯漠同志,我们的笔录到此结束,感谢您的配合。今天你的身体有些不方便,等回头你恢复了,去我们局里面坐坐,咱们好好聊一聊,说不定有合作的机会。”

他将一张名片放在了我的床头柜上,然后带着那个记录员离开了房间。

他临走前,还帮忙将房门给关上了。

这人真的是让胖大海手下那帮人闻风丧胆、“天机处”的人?

怎么感觉像一卖保险的?

我有点儿懵,而白老头儿却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地坐在了苏烈的椅子上,紧接着一下子跳了起来,说怎么这么烫啊?

我苦笑,说人刚刚坐了的嘛,能不热乎?

他蹲下来,朝着那椅子吹了两口气,然后才坐下,伸手过来,在我脸上捏了捏,说咋样,石猴,感觉如何?

我说什么感觉?

白老头儿诧异,说我捏你脸,难道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么?

我愣了一下,缓缓说道:“被你捏着,有点儿恶心。”

啪!

他朝着我的脸就扇了一巴掌,说我问你身体什么感觉,没有问你心理的排斥。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不疼,有点痒。”

他在我的脖子、小腹和膝盖上面揉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这个情况,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以为你得像植物人一样,在床上待个一年半载的呢——对了,刚才你们都聊了什么?”

我说大概讲了一下先前发生的事情,哦,对了,先前在那沸水池子里,是您救了我,对么?

白老头儿得意地嘿嘿一笑,说除了我,还有谁?

我说多谢您。

白老头儿瞪了我一眼,说你谢我?呸,老子他妈的费尽心思,在你身上种下六甲神将,结果你却把这结界给破碎了,害得老子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儿破了功,你知不知道?

我有些晕乎,说这个,真不知道——哦,想起来了,不过并不是我故意的对不起。

白老头儿挥了挥手,说没怪你。那天我第一眼见你,我勒个去,这尼玛印堂发黑,都跟包公一样了,我若不帮你点儿,你个小屁孩子估计就折腾完了。对了,你一南方人,没事儿跑北方来干嘛?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不利北方,一路往北,越走越凶,而且还是凶多吉少,一不小心就死了么?

啊?

我给他说得都愣住了,说您是说,我来北方,不对?

白老头儿瞧见我脸色有些不劲儿,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得,敢情还是有人怂恿你过来的?”

我点头,说对,有人说我在北方,有大机缘。

白老头儿眉头一竖,瞪着眼说道:“谁,谁”

我给他说得心虚,小心翼翼地说道:“他本名我不太清楚,外号叫做黄大仙。”

白老头儿一听,双眼一翻,说我去,我以为是谁,原来是那老王八蛋,我说怎么会这么不靠谱儿呢,竟然是他。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忍不住问道:“这个,有问题么?”

白老头儿骂完,却不愿意谈,而是对我说道:“别说这个,你先尝试着张开你的双手——先前的时候,医院的护士为你清理伤口,想帮你将手里的东西弄下来,结果没成功,然后叫了其他人,也还是不行,于是找到我。我倒是可以,但用起蛮力来,你手估计得折,你自己试一试,也让我瞧一瞧,里面到底是个啥。”

白老头儿倘若不说,我或许就真的没有在意自己双手之间,到底在捏着什么。

虽然苏醒了这么久,甚至都跟天机处做了一回笔录,但事实上,我感觉自己处于活动状态的,差不多也就是脖子以上,其余的地方,更多的是僵直和麻木,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我这情况,有点儿像是高位瘫痪。

得到提醒之后,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然后尝试着将双手举起。

这动作十分艰难,仿佛我骨头的关节处生了锈一样,一点一点,好一会儿,我方才将手举了起来,然后缓缓张开,发现我的左手之上,居然握着一颗血红色、里面泛发着火红色光芒的珠子。

而右手处,却是小拇指大的一根小棍儿。

那珠子,比乒乓球要小上一圈,十分软乎,软中又有点儿带硬。

它很像我们小时候玩过的一种,叫做弹球的东西。

而相比于塑胶材质,这玩意的表面,又多出了几分釉质,感觉又如同陶瓷或者珍珠一般,总之不管如何,这种感觉是多变的,十分难正确阐述。

之前的种种记忆涌上心头,我下意识地将这珠子给捏紧。

刚刚一捏,一股炙热的气息就从那珠子表面的釉质部分,瞬间就传递到了我有些麻木僵直的左手之上。

它让我的记忆,瞬间就回到了先前在熔浆池子之中的感觉。

它也同样刺激了我的左臂,乃至左边的身子。

我下意识地越发用劲,感觉那珠子滚烫不休,里面仿佛有无数热腾腾的气息,朝着整个房间肆意蓬勃而出。

我对于自己这近乎于高位瘫痪的身体十分不满,下意识地还要用劲儿,那白老头儿慌张地大声叫道:“停停停,你个傻缺,再捏的话,这朱雀妖丹,就要给你捏爆了。真的爆了,别说咱俩,估计整个医院的人,都得给你陪葬——大圣,收了你他妈的神通吧”

我给白老头儿的逗比话语弄得有点儿无语,张开了手,说要看看么?

白老头儿一愣,说啊?可以?

我说有什么不可以的,难道说,你准备抢走?

白老头儿有点儿激动起来,说真敞亮,那我就瞧一瞧哈,就只是瞧一下

他从我的左手处,接过了那火红色的珠子,结果却发出了“啊”的一声叫唤,我闻到了毛发焦糊的臭味,紧接着病房的楼板,微微一震,仿佛很重的东西砸在了上面一样。

我吓了一跳,说怎么了?

白老头儿翻着白眼,说就知道你丫挺的没安好心,这玩意,怎么会这么烫呢?

我说你不知道等它缓和一些,再拿么?

白老头儿蹲在了地上,快要趴着去观察那珠子,而我则打量起了右手掌心处那根小拇指大小的东西来。

这玩意有点儿粗糙,如同生锈的钉子,两头大,中间直,上面仿佛蚀刻了许多的纹路,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天然的,内中又仿佛有着无数的联系。

仔细打量呢,哎哟喂,我发现里面的许多细小缺口。

我将它放大在脑海中,居然化作了符文,能够不断旋转,里面又仿佛蕴含了大千世界一样,无比神奇。

这东西乍一看不咋地,但真正打量,却又是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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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术:夜路悲歌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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