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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仁有些愕然:“佳叔,你是说我后来起的那些楼,他都有‘打生桩’?我怎么会不知道?”

佳叔笑道:“以此人的本事,要做手脚你又怎么会知道。说不定他还和你手下的人勾结,后来打的‘生桩’都瞒过了你。只是不知他是不是又伤天害理,偷拐蒙骗男童、少女来继续做那些‘生桩’了,抑或是用了其他什么无辜的人来做替死鬼。”

“这些被埋在召引了‘玄青龙狮’地基之下的‘生桩’,是被谭莱用作吸聚龙狮法相所取的生灵精气,肉身不腐但心性已失,成为了请神召御中所谓的‘阴身’,被谭莱当做是他的傀儡行走,又可抵挡被‘龙狮’法相反噬之苦。而‘阴身’所吸聚的精气可能可以为其增延寿命,偷天换日。这个谭莱不是寻常人,一定大有来头才晓得召御‘玄青龙狮’此等神道。”

我讶异道:“如果这个谭莱瞒着张老板每个地盘大楼下面都打了‘生桩’,那他岂不是有很多阴身跟随着他?他又怎么把这些‘生桩’从地下搞出来的?”

张鹤仁恨恨地道:“这个家伙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定有他的办法。”对着佳叔道:“佳叔,他既然有这么多生桩可以来用,为什么现在要搞我家人?”

佳叔道:“我原本也无想到,但听到你身上居然出现人头印记,而且你太太和女儿居然行为怪异,这些都是受‘玄青龙狮’的阴邪法相所影响。我估计谭莱所打的那些‘生桩虽然变作了’阴身,但可能因为年日已久或者有其他原因已经精气散尽,与寻常的尸体无异了,对谭莱来说再无用处。”

“若然阴身被废,那谭莱自己就要受‘龙狮’的反噬。借法越大,所受反噬越烈,其中惨烈,非常人所能想象。谭莱当年应该已估计到有此一日,所以早就做好了防备之法。”

我和张鹤仁异口同声问道:“是什么防备?”

佳叔指着张鹤仁:“张老板,当年那个时候,九龙城甚至是整个香港这么多黑社会、为非作歹的人,势力比你大的大哥有的是,为什么谭莱偏偏选了你来合作?你就从来无想过?萍水相逢,他会用这神道来帮你发达,做个上流生意人。”

张鹤仁很是茫然,摇摇头。我却一拍脑袋:“佳叔,难道张老板才是最好的‘生桩’来变作阴身!”

张鹤仁听到这句话,脸无血色地看着我,看得出他精神几欲崩溃。而佳叔真的就点点头,说:“我想也是如此。这个谭莱可能早就看出张老板系可以做到合适的请神阴身,所以借机与张老板结识,因此引出这么多事来。”

我对张鹤仁说道:“这个契弟真是心思够深沉呀,目光长远。明明看出张老板你是合适人选,却将你留到最后,非到万不得已就不动你张老板,现在连你的骨肉至亲都要全部拿来用作‘阴身’,真是歹毒。”

张鹤仁已经差点哭了出来,刚又想跪下,佳叔摆摆手阻止他:“谭莱不日内就要动手,我已经在想办法,看来只能用掩眼法来骗他,赌赌运气了。”

佳叔所谓的掩眼法居然指的是纸扎人。

我真是有些费解:“佳叔,您都说谭莱要将张老板一家变成‘生桩阴身’,如此紧要生死关头,居然说用几个纸扎人就能应付过去?不是开玩笑吧。”

佳叔说:“我想来想去,现在就或许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暂时应付过去。这个契弟谭莱本事、来头很大,他多年来将这么多‘生桩’打在那些地盘之下,通过那‘玄青龙狮’吸足了阴精阳气,成了他手下的行走傀儡。平日在于街上看来外貌观状与普通人无什么不同,但是通过这些阴身可以来控制张老板一家的心智,到时候就任由他摆布了。”

我问:“说的这么架势堂,这些阴身又怎样控制人的心智?”

佳叔转对张鹤仁讲道:“你太太和女儿夜半三更开始起来吃泥土,那就是表示谭莱已经操控了那些阴身接近了你们一家。你太太女儿受‘生桩阴身’的阴气影响,行为怪异,连她们自己也不会察觉。如果我的判断无错,不出数日之内,待时机成熟,谭莱就会操控这些阴身趁半夜阴气最盛潜入你家中,到时候吸尽了你一家的阳魄,你们一家就也成为他的傀儡行走了,任人鱼肉。”

我想象夜半时刻,有几个人不像人、鬼不类鬼,多年前被埋于高楼地底之下的少年男女,摸进张老板的家里来吸他全家的阳气,那真是不寒而栗。

佳叔摆手说道:“张老板你也不用绝望。相信谭莱这么多年来打的这些‘生桩’其功效已经快用尽了,不然他也不会打你的主意。假若能有办法蒙混过去,这些阴身到时候就再无用处,与寻常躯壳没有什么分别了。”

我一拍手,恍然大悟:“原来佳叔你说的纸扎人,定是用来扮作张老板一家,等那些阴身上门来糊弄它们。等时候一过,若果害不了张老板,这些‘阴身’也就不能再害人了!但就不怕那个谭莱会识穿其中的窍妙?佳叔说的这个人这么厉害,他必定能够识破这么简单的把戏。”

佳叔说道:“谭莱应该不敢亲自现身,这个‘契弟’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年来应该都是用假身份作掩饰。如果他不会亲自出手,待我再布置一下这几个纸扎人,或者真的可以应付过去。”

张鹤仁虽然听得佳叔也没什么把握,但他之前已经找过不少高人都毫无头绪,现在走投无路之下自然只能将佳叔当做最后救命稻草。

佳叔的的行动很快,从他平时相熟的纸扎铺借来了三个纸扎人。这间纸扎铺与他有多年深厚交情,那个老板平时看上去虽其貌不扬,但我估摸定是另一位隐于市井的高人。他交予佳叔的纸扎人绝对不是普通之物。佳叔还亲自用朱砂笔画了五官在上面。他画五官的时候还不让任何人旁观,很是神秘,让我很是好奇他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等到一切布置妥当,张鹤仁就连夜开车与佳叔同去他深圳的家。

我本来央求佳叔让我同去,但他老人家怎么也不同意:这次去深圳,可能会和这个谭莱交上手,对方来历殊不简单、非同小可。佳叔自己也毫无把握,实在是平生罕见,所以断不能让我也去冒险,就嘱咐我在这边等候。

过了大约一个多星期,终于就等到佳叔回来,我连忙去他家中追问他事情如何。但佳叔却半句话也不肯透露,闭口不言。我问他张老板一家是否已经脱险;那谭莱是不是真的就应付过去;还有那些“生桩阴身’”下落如何,佳叔不但一律不说,还叫我少管闲事。

我虽然不满,但也不敢再追问下去。接下来几个月,佳叔也很少与我见面,仿佛那张鹤仁从来未出现过一样。我就被自己的好奇心折磨得不轻。

“细侄,你知道什么叫做网上直播吗?究竟是什么东西?”

又过了好几个月,我对于“塘边鹤”此事的好奇心才稍微减弱,佳叔叫我去他开在文昌路附近的那间士多见面,岂料见到我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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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辟邪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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