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现在这儿和戴先生还有他的朋友们聊聊吧,我们出去等你。”
我说这便站起身,颜悦瑶与周洲也起来了,而上官云燕则同样起身,并对我说:
“奴家恭送项王。”
我摆了下手没说话,三人出门后,颜悦瑶说:
“不好奇他带着那两个鸡婆给上官说什么吗?”
我摸了摸下巴,说: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不过你怎么知道那俩人是干什么的?”
“这个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俩人,应该以前是上官的‘同事’,而且交情非浅,这次不知道被戴文涛从哪里弄过来一块打感情牌了。
而这个指使戴文涛的人,不管是‘长石崮’的守将,还是其它什么人,是在赌老项会不会为了上官做出些对它们有利的决定,我猜这真正要影响的目标,就是上官,而他们的筹码,也是针对上官的。”颜悦瑶说。
“这个的确几率很大,戴文涛是当年给上官赎身的人,他俩之间又保持了这么久的情人关系,上官有没有什么把柄抓在他手里,这还真不好说。”周洲说。
“那没的说了,咱们也不用憋着,去听听就是。”我说。
这会客厅是我们的会客厅,里面的监听设备会在有必要的时候打开,把其中的画面、声音都给记录个一清二楚,在戴文涛进来的时候,这些设备就都开启了,我就算错过了,回头看回放也能看的明明白白。
“戴文涛也不是白痴,他肯定知道咱们在‘实时直播’他们的谈话,我看他不仅想影响上官,还想趁着这个机会用这些内容影响影响你。”颜悦瑶说。
“那我就更有兴趣知道他想怎么影响我了。”我说。
“姐姐被掳走时那一幕幕都被老项看了个明白,这点事还算得了什么。”周洲说。
“妹妹说的对,老项是能成万世基业的君王,这点事情不值一提。”
说吧,便做了个挎住我胳膊的动作。
话罢,我们仨就回到了总指挥室之中,在那里,就能看见、听见会客厅里的一切。
等坐下把画面调出来时,就听戴文涛正在说话,他说:
“云燕,我以一个老朋友的身份,想请你帮我办件事,可以吗?”
“老朋友?我们的确认识很久了,但说是朋友,怕是还差一点吧?”上官云燕说。
戴文涛咧着嘴笑了笑,接着说:
“即便不是朋友,那熟人相托,总还是可以的吧?云燕,你看她俩,一个是你当年的‘妈咪’,一个是你的‘徒弟’,我费了好大劲,把她们找来,为的就是能给自己这张老脸加点筹码,你难道一点面子都不想给吗?”
上官云燕稍微扬了扬脸,用眼神瞥了两人一下,最后把目光落在戴文涛身上,说:
“如果我说我不想给呢。”
“云燕,我怎么说也是把你从‘暗黑殿’赎出来的人,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激?”戴文涛。
“我感激过,也不止你一个人,可你们都让我失望了。我感激你,你最后怎么做的?我为什么离开你,你难道得了健忘症不记得了?我还感激过单云台,但单云台也给不了我想要的,所以我也离开了,今天我投入项王的怀抱,找到了我想要的,我为什么还要搭理你这个明明一点本钱都没有却还想讲条件的老家伙?”上官云燕说。
“云燕,项.项王他身边是什么情况你这么聪明的女人难道看不出来吗?有那颜王、周王在,岂还有你的容身之地?你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呢?
我很不理解,就像我不理解你宁愿去‘青丝坊’再堕风尘也不愿意帮我那个小忙,付出那一点点代价一样。”戴文涛说。
上官云燕闻言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先默默地低下了头,但在随后又慢慢的抬起,用一种夹杂着恨意和鄙夷的眼神看着戴文涛,说:
“那一点点代价是什么?是让我陪‘骷髅会’的那些老不死的睡觉?你是老好人,你和谁都是朋友,所以你也想和‘骷髅会’合作,我在外面做投资差点被他们欺负了你不仅不帮忙,还想以此为引,把我献给他们,当你们‘交朋友’的筹码。
戴文涛,你得罪不起‘骷髅会’,然后我就离开你找上了单云台,可单云台也不行,他比你强点,却强的有限。
但我现早找到了项王,我给他生了孩子,他为我扫平了所有耻辱,天杀的‘骷髅会’,已经被‘山海集团’灭的坟头草都一人高了,这么大的事你应该知道吧?我为什么跟项王?他能做的事,你和单云台谁能做到?嗯?
他身上的一根汗毛平,都比你们俩捆起来还粗!”上官云燕说。
“你当时只是一个**,即便是再高级的,那也是!一个**哪来这么多的自尊心?你们本来不就是靠着出卖自尊生活的吗?
那在这里又靠的是什么?不还是色相?你给项骜生孩子却连个名分都混不上!”戴文涛好像被上官云燕说急了,突然冒出这样一段话来,而上官云燕并没有生气,只是用眼睛一斜他,并说:
“姓戴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语气平淡,却充满了杀意。
而且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那种在世界第一黑帮里待久了的气场立马就有了,戴文涛也在她这话之后意识到自己语失,遂有些惶恐的咽了口唾沫,并说:
“云燕,我.我向你道歉,刚才.”
“不用说了,你想办的事,我爱莫能助,你有本事就去和项王,还有我那两位眼里不揉沙子的姐姐谈,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山海集团’的总部找冉王谈,不过你得先看看人家见不见你这个老杂毛。”上官云燕一摆手,随后如此说,回绝的十分决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