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防止它们会从地面上开路,我建议派出战略航空兵,这几个部位发动大规模空袭,这里的岩石按照特工取样的结果,属于岩性很差,抗剪强度很低的类型,我们通过空袭,可以诱发它们发生大规模坍塌,然后将这几条有可能通过的道路全部封住,这两部走成了,就彻底断绝‘长石崮’守军和后方的最后交通了,假设它们企图要将这些坍塌的地方挖开,那就用远程火力收拾它们,炸到它们不敢挖了为止。
毕竟现在不论是制空权还是导弹等其它远程打击的主动权,都在我们手里,我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徐布说。
而他所说的“岩性”和“抗剪强度”很差,这是地质学上的名词,一般用来形容山体是否容易发生垮塌或山体滑坡的可能,其中这两个指标越高,那就代表着山体越稳固,越不容易发生这些地质灾害,反之则是高危地区。
我看到他在地图上指出的这几个地方都有类似的地质特征,像要炸塌一点也不难,其地表的交通更加恶劣,再加上我们的火力布控,届时没有地下通道是根本无法通行的,而这一切,都让我顿时有种“天助我也”的感觉。
想罢这些,我说:
“那就这么办,我协调打击力量,根据你的情报,先打那个疑似后勤中心的地方,再打通道和可能开路的这几处山体。”
“好的,我想我们这次的行动只要能成功,肯定能给攻占‘长石崮’取得决定性进展。”徐布说。
“所想略同。”我说。
我俩说完之后,等他走了,我把这个情况给颜悦瑶以及与此有关的所有高级将领都说了一遍,颜悦瑶听完后说:
“徐部长的属下这几天调动频繁,对情报的访问也比平时更多,原来是在忙这件事,这确实是个难得的突破口,假设一切顺利的话,我们甚至可以逼迫‘长石崮’里的残敌集体投降。”
“只要确定后勤中心的身份是真的那就没问题了;至于集体投降,看它们想不想活了,如果不想,那我就等把它们饿到半死再发动进攻彻底掀了它们的老窝,到时候可一个都不会剩”我说。
随后其他将领又与我俩分析了一下整个行动的作战细节,将该协调的问题全部理清楚并一件一件的办妥之后,感觉时机成熟之下,我下令这次代号为“饿死战略”的行动,正式开始。
这第一步就是先崩了那个疑似后勤中心的所在再说,在我的命令下,携带高超音速钻地核弹头的中程弹道导弹,一次分为两拨发射了6枚,前三枚打出三个弹孔,后三枚直接从弹孔里钻进去。
不过随后的事实证明了这种打法好像有点多余,因为这地方的防御力根本不足以抵御钻地核弹头的攻击,前三枚就全部击穿钻进去了,后三枚也就不用穿透,直接顺着前三枚打出来的洞打进去,前后相隔30秒内,两拨六场核打击,将这个鼓包从里到外整个给掀翻了,整块的顶部山岩被内部核爆产生的巨大超压向上顶开,最远的一块飞出去数公里远,最近的也有几百米。
而爆炸后根据无人机对边缘残骸的扫描,发现这里面装的,全部都是军用食品和灌装饮用水,还有其它一些生活物资的碎片。
这说明,徐布猜对了,我们也打对了。
在确认这一点后,我高兴的一拍桌子,情不自禁的说了句“好!”
颜悦瑶看我的反应,就说:
“看来你对这地方真是有点火大。”
“为什么这么说?”我说。
“因为你的反应,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颜悦瑶说。
“说的没错,它们炸塌通道活埋了我们一万多将士的时候,我就在想,它们如果顽抗到底,我就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它们杀的一干二净。
我甚至希望他们不要投降,因为我不想杀战俘,但我又想让它们全都死!”我说。
“放心,这次已经轮到它们难受了,瞧好吧,好戏还在后面。”颜悦瑶说。
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按部就班的摧毁通道、炸毁山体。
(未完待续)
第三段:
在各方面主动权都被我们攥在手心的情况下,这些做的也毫无难度,倒是高超音速战略轰炸机以最大载弹量前去执行轰炸任务的时候,“长石崮”里居然还有防空火力打出,企图攻击我军轰炸机,但以前者的飞行高度与速度,还有其它防卫手段,让这些防空火力打的无济于事。
一切都做完之后,我把徐布叫来,对他与颜悦瑶说:
“这段时间加强对‘长石崮’的内部情报搜集,看看它们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次袭击对它们的影响有多大。”
“好的。”徐布说。
“没问题。”颜悦瑶说。
我随后又把思路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之前就判定“长石崮”里的守军大部分是克隆人组成的“影子军团”,而现在又发现这么一个储存军粮的地方,那这两条信息基本就能对在一起了,因为别的物种不说,这群克隆人在生理结构上和正常人还是一致的,他们也需要吃喝拉撒,少一样都不行,而这些物资,显然就是为了支撑他们的生活而存在的。
即便不是他们,冷血人和其它种族也得吃喝,总而言之,这次谁也逃不过“饿死战略”的打击。
想通了这一点,我对接下来的形势发展更有信心了。
果不出所料,在“饿死战略”施行的一个星期后,根据颜悦瑶与徐布安排下去的特工收集到的情报来看,“长石崮”内已经发生了大规模饥荒,它们原本储存的军粮足够支撑十年之久,而现在,99.99%的都被我们摧毁了,现在剩下的这一点,连半个月都撑不到,一些被炸成糊了的残渣眼下都成了克隆人争抢的目标,甚至内部已经爆发了数次因为抢夺食物和饮用水而引发的内讧,并每次都造成了上百人的伤亡。
看到这些消息,我不由得冷笑一声,心说你们再拖啊,再给老子玩“乌龟战术”啊?看看谁耗的过谁!
结果时间仅仅过了一天,到了第十一天的时候,作战参谋来到总指挥室,对我说:
“项王,有人求见,他说他是来请降的,而且他还说他认识上官部长。”
“嗯?来请降,还认识上官部长?他叫什么名字?”我说。
“回项王,他说他叫戴文涛。”作战秘书说。
“他现在在哪里?”我说,同时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这个人名,感觉有点印象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而颜悦瑶反应快,她接话说:
“戴文涛?哎呦,我知道这是谁。”
我听她这么说却没有直说,估计是这话得避讳着人点,所以也没追问,而是继续看向作战参谋,作战参谋便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说:
“他目前在我军前线的1356号前哨站,他还带了两个人,都是女性。”
“那先让他等着,怎么处理等我通知。”我说。
“是!”作战参谋说。
随后他走了,我又看向颜悦瑶,那意思是“戴文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