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我一听这事出结果了,心说其他人想办法也得有个时间,那不如就趁着这个空听一听,想罢,我遂说:
“念吧。”
“是。”作战参谋说。
随后他将文件调出,开始念:
“根据当前掌握的情报来看,‘索斯台人’的精锐作战部队,代号‘戕敌营’,他们以‘隶’作为基本单位,一‘隶’的编制一般在8000人左右,其中又分为重装与轻装,区别是重装装备有大型武器装备,速度较慢,但火力强大,而轻装以使用能量释放、近战突击为主,机动性较高,但远程打击能力较弱,一般用于交战距离较近时对对手的突然袭击。
同时重装‘戕敌营’在作战同基本不会单独出现,往往是其他作战单位以辅助它完成战役意图为唯一目标,既重装‘戕敌营’有大量仆从军。
轻装的则很少有仆从军,因为他们认为仆从军会拉低他们的速度。
而从这次遭遇的‘戕敌营’来看,这是一个‘隶’的兵力,属于轻装类型。
‘戕敌营’每一隶的最高军事长官名叫‘使’,全称为‘隶使’。
在山坡的激战中,斗王击杀的那个带头者,既为这个隶的‘隶使’,从军衔职能范围来看,大约相当于我们的合成旅旅长。
最后,无论是重装还是轻装的‘戕敌营’,都有不止一种类型,每种类型各有所长,但具体的类型是什么,特长又是什么,暂时还不清楚。
项王,目前有用的相关信息就这么多。”
我与众人都认真听完后,我说:
“看来刚才咱们担心的那些情况不仅没有言过其实,甚至还说的不够,因为咱们没想到这种叫‘戕敌营’的敌军,还有重装版,我们打的还只是没有重型武器、没有仆从军的轻型版。
而且分轻重也就罢了,居然还有不同类型.前面说的仆从军和体系问题也不仅存在,同样比我们想的只会更高不会更低。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更有必要想办法了。”
他们叫“戕敌营”,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乱起的,这“戕”字,音同“枪”,在中文中的含义是“杀死、杀害”的意思,那“敌”是敌人的敌,再算上最后一个“营”字,应为代表军队,这合起来便是“杀死敌人的军队”,有这种含义的名字,其攻击性不言而喻。
“项兄,我想在战术上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就是发挥我们目前进入‘超级工业化’后的产能优势,尽可能的扩充远程、精确、重火力的打击密度与单位投掷量,并尽可能的下放召唤弹道导弹、巡航导弹还有航空力量等打击能力的门槛,现在是合成营拥有这个权力,我认为不妨下放到单兵,但为了避免浪费和减轻不必要的压力,要给单兵划定特定目标,在符合这些特定目标时,才能召唤上述火力实施打击,比如发现‘戕敌营’时,哪怕是一个落单的单兵。
只是这种下放必定会让远程火力的使用量上升幅度极大,那我们虽有‘超级工业化’作为后盾,但也要做好这个扩充产能时所可能遇到的各种问题的准备,比如对产业结构与原材料供应上的调整、改进。”在屏幕那头的徐布说。
“徐部长的这个办法是个‘笨办法’,但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我赞同,因为最近这几战中我也发现,我们目前的军工产能还远没有到达极限,既然有这个扩充的必要了,自然要做。”颜悦瑶说。
“这个没问题,那这是在战术层面的建议,技术层面的有吗?”我说。
“爸,我不懂技术,但我想这个什么‘戕敌营’的单兵战斗力既然这么强,您又说不能总靠着以量取胜,那我们为什么不发动技术储备,研制一种可以他们抗衡的新兵种呢?不知道这算不算技术上的建议。”项阳说。
(未完待续)
(八十五)后辈们的烦恼(上)
“兄长这个提议好,我方才也思索再三,认为想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是要研发新型作战力量,要么用非对称的方式有针对性的压制他们,要么就发展相同的战力,和他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抗衡。
就像坦克最好的克星就是坦克,狙击手最大的敌人是狙击手一样。”项勋说。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颜悦瑶说:
“后生可畏,阳儿与小勋这个提议一针见血,是一劳永逸的办法,与徐部长从战术上做改变,能暂时改变我军劣势的办法一起,正好一个治标一个治本。”
“提议是没问题,但实施起来还得仰仗冉老哥,这个今天我就找时间仔细跟他聊聊,他的担子又重了。
我看看现在咱们正在进行的提高辐射剂量、对人体实施结构改造,还有开发更新一代的‘如意铁’这些成果能不能集合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话,这事就大有希望。”我说。
“最近基因编辑技术也有新突破,若是能用上,说不定可以让单兵具备一些‘特异功能’,在战场上或许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周洲说。
“呃,提高单兵能力这事,末将也有两句想说,不知当讲不当讲。”熊将军说。
它能在这种场合说有提议,让我感觉十分稀奇,我遂说:
“还什么‘当讲不当讲’,你五大三粗的就别文绉绉的了,有话快说。”
这话说的熊将军自己都笑了,别人也都忍俊不禁,笑罢过后,熊将军伸手捋了捋自己头上的那层绒毛,然后说:
“项王,颜王,诸位,目前妖兵们以法宝作为主要武器,同时也会进行一些对热兵器的使用培训,那么有没有把这种模式反哺的可能呢?”
“反哺?熊将军的意思是说让常规部队去学习如何运用法宝?”颜悦瑶说。
“是的颜王,一般来说,法宝的运用需要有道行,这个没有修行经历的人没有,但这是一般,不是全部,我们可以炼制不用道行,而用‘魄力’使用的法宝,只是这类法宝比较冷门,在妖族内部很少见,知道怎么制作的人也不多,但不才末将正好认识一个。”熊将军说。
“用‘魄力’催动?何为‘魄力’?与平时常说的做事格局、果断程度的那个魄力有什么区别?”这次发问的是周洲。
“呃,这个怎么解释呢—”熊将军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因为我发现它在解释这种有点学术性质的问题时口才实在不怎么好,比它在战场上的表现差远了。
最后还是云处易插话,他说:
“熊将军,如果可以的话,我来解释吧。”
这话说的让熊将军如蒙大赦,它一摆那只硕大的熊爪,说:
“小哥你来,我是‘茶壶煮饺子,有嘴说不出’。”
云处易点点头,随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