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正趴在我的身上伴随着我的动作还在发出让人骨酥肉麻的喘息。
对于我的问话,她不回答,只是在之后的几秒钟里又被我带上了高丨潮丨。
这次顶峰持续的时间格外长,足足有半分多钟,而此时距离我被她拉入池中,已经过去了大半宿。
直到这次顶峰彻底结束后,她伏在我的肩头,过了半晌,这才说:
“项骜,什么叫‘极乐世界’?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对,你就是我的‘极乐’。”我说。
她被我说的笑了,并说:
“我是一个只有你才能打开的锁。”
“你这个形容真是贴切。”我说。
“你刚才不问我为什么状态这么好?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你和上官云燕吃了顿饭。”颜悦瑶说。
“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说。
“当然有,因为你与我越缠绵,就显得她越愚蠢。”颜悦瑶说。
“女人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我说。
“捉摸不透就对了,要是什么都清清楚楚的,那不就没意思了是吗?就像你每次什么时候能让我站上云端,都是未知的,而越是未知,才越让人期待。”颜悦瑶说。
“那你现在又有期待了吗?”我说。
“当然。”颜悦瑶说。
我没再说话,动作重新启动,之后就是剩下的小半宿,又是整整一夜的“标配”时间。
直到结束,我就将有关于“先天决”的具体情况给颜悦瑶说了个清楚,其中也包括我对这种功法的改进与意见,她听罢则说:
“原来如此,这门功夫我倒是略有耳闻,但从没见谁用过,没想到她居然会,不过虽然不能说这是雕虫小技,但也模仿不了顶级功法,绝世武功更不用提,这样的话她的威胁就小的多了,但介于她身上应该还藏了其它的手段,所以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自己也得业精于勤才行。”
“老婆,你能这么勤勉,近朱者赤,我也得加倍努力才行,不能落于人后。”我说。
“到什么时候都是我追随着你的步伐,你虽然有时候看着大大咧咧的,但我知道,该上心的事,你一点一滴都没落下过。
这样的精神在我还是‘八部统领’之一时就知道。
所以,近朱者赤是我给你用才更确切。”颜悦瑶说。
“好,那我们就互相影响,互相促进,这才是最完美的夫妻关系。”我说。
“那是当然,我们就是最完美的夫妻,虽然有一些外部的小瑕疵,但那些影响不了我们完美的内核。”颜悦瑶说。
“嗯。”我应了一声,然后又深深的吻了她一下。
等到次日早晨,我俩各自到各自的办公室怎么开始一天的工作这自不用说,就说到了中午,周洲来找我,并且那个样子一看就“来者不善”,因为她这提着“慈不悲”的架势明显不是来找我谈工作或说什么其他事的。
见她进屋,我说:
“怎么还拿上刀了?碰上什么事了?”
周洲往我办公桌右手边的沙发上一坐,然后双手拄刀,说:
“听说上官云燕已经和颜总长交过手了?结果怎么样?”
我一听她问这事,就说:
“还能怎么样,上官输了,但也没受伤。”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颜总长要求上官的孩子不能随你的姓,也不能公开关系,做到这一点就允许她把孩子生下来对吧?”周洲说。
“嗯,是这么回事。”我说,我不知道周洲是怎么知道的,但这个事虽然当时在场的人不多,可毕竟不是个小事,她能了解并不奇怪,所以我也就没必要问她听谁说的了。
“这颜总长的关过了,我的关,可还没过呢。”周洲说。
我是没想到她能说这个,被她说的一惊,反应了一下这才说:
“不是,你还要让她过关?什么关?怎么过?”
“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吗?颜总长是你的夫人,我也是你的太太,这老大能提要求,老二就不能了吗?”周洲说。
“啧,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无力反驳,那你说说看,你想让她怎么样?等等,你这拿着刀来,难不成也想和她打一场吧?这算啥啊?‘女子武林争霸赛’?”我说。
周洲被我这个形容说的一笑,不过转瞬就恢复了严肃,便说:
“当然不是,我想带着她跟我去解决一个争端,如果她能帮上忙,还能让我感觉表现亮眼,我这一关就算过了。”
“争端?什么争端?”我说,我琢磨了一下从“砚池口”回来之后所有的大事,每一件都是我亲自处理或别人处理请示过我的,而这些事基本不是做完了就是正在做,并且没有一件是关于经贸、投资以及外交方面的,那以周洲负责的领域这还能是什么?
周洲知道我什么意思,就说:
“这事不大不小,而且刚刚发生,所以就没通知你,大概来说就是我那边的一家古董行在意大利的拍卖会上拍下了一批流失海外的好东西,文化艺术历史价值都极高,在装上飞机运回来的时候,碰上个‘空盗’,把飞机给劫持了,目前飞机迫降在了他们的机场,飞机上的东西、人也都被扣押了,他们向我们要赎金,或者人货互换,东西留下,把人放回来。
你这段时间对外精力都放在战略决战上,我本来都不想把这个事告诉你的。”
“空盗”,这个词比“海盗”可少见的多的多,也出现的晚的多,毕竟人类造船的历史可比造飞机长太久了,而“空盗”的职业性质,意如起名,就是一帮主要在空中打劫为主的盗贼,“海盗”是活动在世界各大航线劫各式各样的船舶,而“空盗”就是劫持飞机。
但绝大多数劫持飞机都是劫持停在地面上的飞机,或在里面先隐藏好劫机分子,等到飞机起飞后再动手,而这种方式在“空盗”中也有,却不是主流,因为民航客机安检越来越严格,其他飞机如军机那更不用说,想混进去一个带着武器能劫机的人,难如登天,尤其是这次让我们的飞机被劫,肯定用的就不是这种,因为他们绝对混不进去。
而他们真正主流的方式,是通过在空运航线附近,建造一个机场,在上面部署一些歼击机,等目标过来就起飞歼击机,在空中逼目标迫降到他们的指定机场(一般就是歼击机起飞的位置),然后地面上的同伙就会上来接管目标。
是的,“空盗”要有自己的机场和歼击机,这个门槛就意味着不是谁都能干这行的,起码比当“海盗”要难的多的多。
一些厉害的“空盗”,甚至还有自己的雷达站,用来预警目标飞机的行踪,并指示歼击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