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俩又深入讨论了一下这个“先天决”里的练习细节,这也是颜悦瑶最想知道的部分,而我也不是白使唤人,让上官云燕白说一场,在说的过程中,我根据自己的经验,对这套功法中的一些不足,提出了改进意见,并且正如我所说,这里面的确存在一些会伤人的硬伤,只是这些硬伤藏得很深,没有深厚的功底与丰富的习武经验,尤其是习练高端武学的经验,根本看不出来,而上官云燕显然是达不到这个要求的,所以她刚才才说“我练到现在,还没发现有什么能伤人的缺陷”。
简单来说就是不是“先天决”没问题,而只是她境界不够发现不了,而她发现不了的问题不代表我也发现不了,要不然我岂不是白比她厉害这么多了?
而随后我就逐一通过对原有练习方法的改进,将这些问题一一拔除,不管是不足还是硬伤,统统扫清。
现在的我,依托“金顶纯阳功”的大成境界,不仅可以逆推一门功法从而创造另一门全新的功法,比如《项颜心经》的能力,更有了可以随便改进中低端功法的能力,因为我已经站在了天下万千高低不同的功法的这个食物链的最顶端,我的能力是向下兼容的,未来,我继续精进,那即便是顶级功法,我要改也不是没有可能,而绝世武功能不能改,这个还不好说,得看我未来还有多大的发展潜力。
话再说回来,有了我的这些指点,上官云燕不仅发现了问题,更是明白了很多在之前的习练中让自己无法解决的困扰。
这一点,说起来好像与我是帮颜悦瑶为了应对她的威胁而来的目的相悖,因为这等于变相的增强了上官云燕的实力,不过反过来说,这是我给她的指点,怎么增强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我回去再给颜悦瑶说,这笔账,也就扳平了。
况且不久之前我帮颜悦瑶突破的那个瓶颈带来的进步可远远大于我在“先天决”上做出的改进,因为后者只是针对功法,前者却是针对习练的人,人这个载体什么时候都比功法本身重要,比如再普通的功法到了天赋绝佳的人身上也能被练成纵横天下的绝技,而堪称神功的绝世功法到了资质平平的人身上就发挥不出威力来。
比如“金顶纯阳功”就是个典型,它太“吃”天赋,天赋不够的人别说发挥不出威力,连练都练不了,虽然它“吃”的是专项天赋,既只有强阳乃至至阳之人才能练,并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天赋,但其中的道理还是一样的。
另外,即便是这些硬伤和不足改掉了,那也只是消除了上官云燕未来可能会因为练功而伤到自己的隐患,并不能直接让她功力得到大增长,所以这个威胁实际上是相当有限的。
等说完这些,上官云燕对我能随意修改功法,还有点拨她的话表示了佩服与感谢,她说:
“项王,奴家方才还说您有已然为神的修为,现在看来,这话真是一点不假,甚至还有点不及。”
“哪有不及,就是我不谦虚,也只能说这个形容比较合适,可达不到这都形容不了的程度。”我说。
“那不管怎样,您的功夫,当属天下第一。”上官云燕说。
“这个看从什么角度来说,如果只是在武林中人里比的话,也许差不多,但如果放眼各个领域的话,那至少现在,还不能这么说,而且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能掉以轻心。”我说。
“奴家知道了,项王的路,能走的这么远,与您的谨慎分不开。”上官云燕说。
“嗯,凡事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我说。
又说了些闲话,临走之前,她送我出门,不顾我如来时的婉拒,非要挎上我的胳膊,并在车前说:
“项王,今晚真不留下来了?”
我一笑,说:
“就算是平时我也不能留下来,更何况你还怀孕了。”
她闻言没有立即说话,而向我走了一步,贴过来说:
“项王,现在胎儿的状态已经趋于稳定,可以行房了。”
“嗯?”我被她说的一挑眉,扭过脸来看着她。
“我想说的是您想不想试试与孕妇做的感觉?”上官云燕说,此时她眉眼之间尽是挑逗。
“上官,你吃了这么多次亏,这次的风波更是还没过去,你怎么一点都不收敛呢?”我说。
“我知道项王肯定不会答应我,所以过过嘴瘾又如何?”上官云燕说。
“唉,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你说这样的话,但在我心里,我还是希望你能矜持一点。”我轻叹一口气,如此说。
“矜持?矜持的女人只不过是没碰上能让她放荡的男人而已,项王,您就是能我—”上官云燕说到这里,我赶在她没说出最后那两个字之前,伸出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轻点了一下,然后说:
“有些话心里有就行,别说出来。”
说完我一闪身钻进专车之中,向她摆了摆手,而她也用一个很甜的笑与我道别,然后车子便启动开往颜悦瑶的住处。
到了那里,我上楼一路寻着过去,直找到浴室内看到她正在浴池里泡花瓣浴。
这是一个10平米的私人浴池,而每次在我来找她之前,她都会在这里泡澡。
穿透水汽,看着浸在水中只露出双肩以上的颜悦瑶,我说:
“今天怎么洗的晚?”
“我就是想慢慢洗,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来。”颜悦瑶说。
“我又没说我今晚得来,怎么猜着的?我最近的意图很明显吗?”我笑着说。
“你从上官那里回来,她没留你过夜?”颜悦瑶说。
“实话实说,留了,不过我当然不能留下不是?而且你不是说会用所有方法监控她的吗?她给我说的每一句话,老婆大人都应该很清楚才对。”我说。
“本来是想监控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那样做显得我太沉不住气了,而且谁也不会喜欢自己老婆对自己的言行进行无死角的监视吧?她想和我斗,我可不能做让你生厌的事情,真要做了那就是自毁长城了。”颜悦瑶说。
“这话说的,你从来都没做过让我生厌的事情,监控这事即便做了,我也不会反感。”我说。
“过来,我有话给你说。”颜悦瑶没接话,而是向我勾了勾手指,意思让我凑到跟前去。
这里只有我俩,还是在浴室里,那什么话非得凑过去才能说?我知道她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便笑嘻嘻的把头贴到了她面前,说:
“什么话?”
颜悦瑶没说话,而是伸出泡在水中的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同时两片朱唇向前一压,与我吻在一起。
激吻着,这双玉臂轻轻一用力,把我从浴池的边缘上往里一拉,将我也拉入池中。
我这会儿还穿着衣服,不过这兴致来了也就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一番“唇舌大战”后,她把我湿透的衣服脱掉扔到一边,接着就是肌肤相摩的“肉搏”。
之后颜悦瑶就化身成一个让人为之癫狂的妖精,她的索取与渴求,不仅让我欲罢不能,更让我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她带来的快乐中震颤。
我坐在浴池水下的台阶上,她坐在我的身上,我俩的双手十指紧扣,伴随着快感一次次快速积累的律动,让我的倾泻与她的顶峰纠缠着反复上演,到最难以自抑时她抱着我的双臂紧到仿佛要把我抱到与她融为一体。
“这才过了几天,就想成这样?”我在她的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