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再加上在进攻“背奎谷”之前就已经将除它之外所有地点的敌军全部清扫干净,便意味着整个“砚池口”彻底被我们全面占领了。
我将这个消息以通告全军的方式发布出去,所有参加此战的人们沸腾了,虽然知道这是没跑儿的事,但听到我郑重其事的宣布后,还是忍不住激动异常。
而最激动的甚至还不是我们自己人,而是那十几座重镇里被我们解放出来的人类们,他们跑上大街小巷,欢呼雀跃,欢庆这里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一个“暗黑殿”的人员再来骑到他们头上,欢庆“砚池口”重获新生欢,更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但是也有一个新问题出现,那就是我们没有在城里乃至整个“砚池口”的范围内发现“天启四骑士”之一的奎比托的身影,这个原本是专门负责镇守“砚池口”的阿克谢旗下最主要之一的元帅,从开战至今就没有露过面,关于这事,我安排颜悦瑶动员情报部展开全面排查,并最终得到了一个准确的消息:
在“新集里”的主要战斗结束后,这家伙就撤离了,并且带走了“砚池口”的所有重要机密及相关材料,跟着他一起走的只有身边的亲信与一队卫兵,剩下的全都留在了这里,而他去的地方,正是我们下一站准备去打的“无峰山”。
如果不跑的话,看来到了那里,“天启四骑士”至少有两个将在那里同时露面。
最好别跑,因为我想拿它们给我的“金顶纯阳功”大成练练手。
至于奎比托没有留在这里死守的原因,据称是得到了阿克谢的命令,但阿克谢为什么下这道命令,目前还不得而知。
也许是在这必败局之下不让自己的心腹爱将白白送命,也许是别的。
我感觉这其中肯定有阴谋,只是毫无头绪之下自然无从猜测这个阴谋是什么,所以我只能告诉自己,也告诉身边所有人,越往后打,就越要谨慎,千万预防掉进“暗黑殿”挖的坑里,毕竟这些家伙是搞阴谋的专业户。
不过好的是奎比托虽然带走了机密资料,却并没有带走自己的那些,这也看得出他走的非常匆忙,而那些收藏的所在位置,就位于他在“背奎谷”城府邸的地下,那里深度很大,防护指标卓绝,所以并没有遭到炮火的毁坏,当我军进入其中时,我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李嘉豪,他兴奋的像个老小子,一路小跑到了地方,接着又把周洲也给叫去了,把里面的藏品挨个欣赏。
“奎比托还真能藏好东西,这些玩意儿基本都是孤品,怪不得古玩界有很多顶级藏品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原来是有他这种买主从暗处‘扫货’,行了,这次全归咱们了。”李嘉豪说。
“李公子,是归你了。”周洲说。
“哎,小洲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啊。”李嘉豪说。
“咱们事先有约,这些东西如果找到了,就都归你所有,这事怎么说的就怎么办。”周洲说。
“行,反正咱们不分彼此!”李嘉豪说。
“老李,这些藏品你准备怎么?”我说。
“老项,这些东西质量好数量又多,我只是单独起来就有点可惜了,我是这么想的,准备把我那点家底也拿出来,凑到一起,开个私人博物馆怎么样?”李嘉豪说。
“好主意,不过到时候我去参观的时候可别收我门票九星。”我说。
“哈哈,‘山海集团’全体人员终身免票!”李嘉豪笑着说。
“那这个福利我就接下了。”我也笑着说。
之后如何将这些藏品运出去,李嘉豪如何打造自己的私人博物馆这些自不用多说,就说以上种种事宜都处理完毕后,在总指挥室里,颜悦瑶拿着战报对我说:
“这次‘背奎谷战役’虽然前期打的不算顺利,但好在我们的损失并不大,人员伤亡只有不到‘新集里会战’的十分之一。”
“正常,‘新集里会战’时是这里守军的巅峰状态,在野外和我军决战,所有能用的手段都用出来了,打的必定你死我活,而‘背奎谷战役’它们虽然靠着‘塞胀沫’和炮灰战术制造了一些麻烦,但它们那时候已经连强弩之末都不是了,况且我们打进去的攻城部队也只有8万来人,整体规模就与‘新集里会战’不是一个量级的”我说。
“嗯,那这次又俘虏的40多万‘背奎谷’残余的武装平民你准备怎么办?”颜悦瑶说。
“这次再改编成‘炮灰部队’不合适吧?”周洲说。
“周董,先不说改不改,但他们本来不就是炮灰吗?这是‘暗黑殿’赋予他们的‘使命’。”颜悦瑶说。
“颜总长,你为什么总在这种道德问题上和‘暗黑殿’看齐呢?难道是‘八部统领’这个职务留下的烙印太深了?”周洲说。
“的确,我的道德水准还没有达到周董这般圣母的高度。”颜悦瑶说。
我一听这是又要吵吵,便一摆手,说:
“哎哎哎,行了行了,刚打了胜仗,这又是干什么?那些平民的去处我已经想好了,先挑出里面职务敏感的,让情报部负责审讯,把知道的都吐出来再说,其余没有这方面价值的,那都去参加‘背奎谷’的重建去,能出什么力的出什么力,以前这帮人作威作福惯了,去吃点苦、出点力也没什么毛病。
等重建完了,就留下开始新生活。”
“‘背奎谷’城重建得从头开始,这么一座巨型要塞,就是让最专业的的工程力量来做也不容易,这些人上,我担心出的力别还不如添的乱多。”周洲说。
“主城区的重建肯定不能用他们,他们的工作就是帮忙清理建筑垃圾还有充当抬尸队。”我说。
“好吧,那这样对他们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周洲。
“那多好才算好?难道要把他们当祖宗一样供起来?”颜悦瑶说。
“我可没这么说。”周洲一撇嘴,如此说。
“啧,你们俩感情上的事情不吵了,这工作上的事情又没完了是吧?”我说。
“这怎么算吵,不同的思想只有互相碰撞才能进步。”颜悦瑶说。
“就是就是。”周洲说。
“嘿,你们俩这玩的什么套路?我都快看不懂了。”我说。
“项骜,你情商忽高忽低的,但我怀疑你低的时候是你装的。”颜悦瑶话锋一转如此说。
“我同意姐姐的说法。”周洲说。
“这矛头怎么又指向我了?我怎么就装情商低了?算了,这种越描越黑的事情我选择保持沉默。”我说。
而这二位听我这么说谁也再搭茬,而是各自瞥了我一眼,然后各忙各的去了,这也让我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