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洲见我不说话了,就“乘胜追击”接着说:
“看了吧?我这一下就说到你心里有鬼的地方去了,所以你无言以对了,对不对?”
我轻吸了一口气,随后说:
“什么心里有鬼,我这是没想到都到现在了还能从上官云燕的身上扯出这些许事来。
而且你不能给我扣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啊,你怀疑什么也不应该怀疑我要娶你的诚意啊?
最后,我再强调一遍:我对她啥感觉也没有,她和咱们的婚礼更是毫无关系。”
“好,我不怀疑你的诚意,但她身上的危险是盖不住的,我离得近了就能闻得到。”周洲说。
“好吧好吧,这个问题太玄学了,咱俩说不清楚;不过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之前咱俩在你办公室里不是说的挺清楚的吗?而且你当时心态也那么好,说上官来了也有悦瑶对付,你只看热闹就行,那怎么今天又翻开旧账了?”我说。
“女人的心思你不懂。”周洲说。
“就是因为不懂我才问啊。”我做出一个摊手的动作说。
“我不想说。”周洲说。
“那我就猜猜。”我说。
半晌之后,我接上刚才的话茬,说:
“我知道了,在卓家这事之前,好像有一个‘泛亚欧经济论坛’,然后你带着上官一起去的,那里去的肯定不是各国相关领域的高官,就是经融大鳄或者实体经济巨头,这些人是不是在你面前夸上官了?”
我这话说完,周洲就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一看她这个眼神,就知道我猜对了,然后就清了清嗓子,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
“咳咳,周洲,以前我也说过很多次了,你得自信一点,别这么容易就受到外界的干扰。”
“你是没见上官的那个样子,就像一朵艳压群芳的花一样,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而且很多人不知道她被姐姐收拾了一顿,所以还都以为那是你的新欢,个个都巴结她巴结的不行。
最让我心里不爽的是,她明明被姐姐对付的这么惨,但在人前却依然是那么的—”周洲说到这里就不说了,而我便顺着她的话头,说:
“那么的神气对不对?周洲,我明白你的心结在哪里,你先想想她为什么神气?因为她足够自信,而你现在恰好就太缺乏自信了,在悦瑶面前是,在上官面前也是,这让你找不到存在感,所以你碰上这种事,就有一种被人忽视,被人比下去的感觉,便就有一肚子邪火儿还发不出来。
我说的没错吧?”
“你还说你不懂,你懂得比谁都多!”周洲说着就抓起沙发上的一个靠枕扔了过来,我伸手接住,并说:
“我懂个屁啊,我这就是分析一下,咱动口不动手好不好?”
不过周洲没接我的话,而是像是给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
“哼,她再漂亮,也进不了门,到那门槛是她永远迈不过去的,我就算不如她,我也能堂堂正正的穿堂入室。”
“啧,这话说得.不管怎么样,问题的症结找到了,那你自己也说了,你能堂堂正正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就不行,所以就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说。
“我不管,我还是生气,我想到她那副二五八万的样子我就生气,明明我是大头,她是下属,结果弄的好像她才是主角一样。
还有那些以为讨好了你的新欢就能在你这儿有利可图的家伙,你是没见他们那个谄媚的嘴脸有多恶心,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还有,她明明就是一个**,到了集团才算是彻底洗白的,凭什么一个**搞的自己好像冰清玉洁一样,如果是姐姐这样也就罢了,她凭什么?!凭什么?!”周洲说。
“哎-呀。”我发出这一阵纯粹为了表达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语气词”后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心说周洲这是因为和上官云燕有某些相近的经历,让她看到上官云燕当时的表现时,想起自己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了,但她又没有上官云燕那般洒脱,可以直面自己的过去,所以她一直都在尽力遗忘,可再怎么遗忘,这也是真实存在过的,一旦被某些外界条件所刺激到而回想起来,这便会更加难受,那种心中的绞痛,我能理解。
但光理解肯定没用,我还得继续开导她,便硬着头皮说:
“要不这样吧,下次再开这样的会,你请悦瑶一起去,你看到时候谁还搭理她。”
“你是嫌我被无视的还不够惨吗?!到时候姐姐去了都找姐姐去了,剩下找不上的就去找上官,那到时候就只有我被晾在一边了!”周洲说着,就把另一个抱枕也给扔了过来。
我则再次接住,说:
“我滴姑奶奶.那你说怎么办才能让你不生气?”
“我这口气出不来就不能不生气!”周洲说。
“好,那你说你怎么才能出了这口气?”我说。
周洲几乎没做思索,就说:
“我想尽快结婚,等结了婚,我就正式是你的枕边人了,她再神气也白搭!”
“那敢情好,我也一直觉着这事不能再拖着了,行,你具体想怎么办?尽管想,我照单全收。”我说。
“已经想的差不多了,但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改进;行了,我去把婚礼方案再做做最后的修改就发给你,先走了。”周洲说。
我听到这里,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把她送走,接着当晚又去找了颜悦瑶,在她那里,我俩讨论了一下最近发生的各种事情,在说到项勋打死卓一航时,她说:
“你现在快成神探了,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家庭纠纷连包拯、狄仁杰都玩不转,你却每次都能把是非黑白弄个明明白白。”
“这算什么,这其实不属于家庭纠纷,而是大是大非,只是发生在家庭里套了一层家庭的‘皮’而已,这种对错明显的事情,找到证据,一锤定音不就完了?”我说。
“反正现在卓家现在肯定鸡飞狗跳了,只是那边别再为了感谢你,再给你送个小孙女过来。”颜悦瑶说。
“我—”我又被她的话给噎住了,反应了片刻,这才说:
“你跟周洲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用上官云燕来怼我,一个又拿林佳熙含沙射影我,我最近没犯什么错吧?”
“因为你女人缘太好,所以给你当老婆,就得把警惕性提的高高的。”颜悦瑶说。
“嘿,你要这么说,那我就真没话了。”我说。
“别臭美了,你和周董的婚礼准备怎么弄?”颜悦瑶说。
“等她最后修改好方案,再给我,就步入正轨了。”我说。
“嗯,以后我俩在外人前的称呼你想好了吗?你怎么叫?两个都是项夫人?我倒是不介意都这么叫,但容易闹误会。”颜悦瑶说。
“项夫人只有你一个,周洲的话,那总不能叫姨太太吧?那也太恶俗了。
嗯—哎,有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是项夫人,她是项太太?谁大谁小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而且也好区分。”我说。
“这听起来倒是挺不错,那周董那里你得知会她一声,看看她是什么意见。”颜悦瑶说。
“这个好说,我相信她也不会对这个称呼上的分别有什么意见的。”我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