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这个,小勋被人骂的什么我知道了,听说桌子航也骂你了,他说的什么?”
周洲闻言,就走到了我的桌子对面,把头往前一伸,压过来说:
“他说我是浪货,以前我没认识你之前,跟他们家就认识,他说他给他说,我身边的男人换了好多,到你这里不换了,因为找到了‘老实人’。
还说我跟了你也进不了门,只能当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情人,别看现在订了婚,以后娶不娶那还不知道呢。”
如果说之前项勋说的话只是让我很生气的话,那现在周洲的话就让我火冒三千丈了。
看着我怒气拉满的表情,周洲顿了一下,接着说:
“不相信的话你看看这个。”
说罢,她用手机给我传了一段录像,我打开一看,这是聚会现场的监控,这种聚会的私密性质很强但却一般都有高清摄像头配合录音设备在,为的是如果有私下谈生意的情况,谈出问题来了这将是一份可以分清谁是谁非的第一手证据。
而这次的录像与录音,正好完完整整的记录下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我快进到周洲说的部分,他的话不多,但字字句句都是侮辱性极强的,周洲说的不仅是实话,其实还没把最难听的部分复述出来。
那边周洲被侮辱后,没有立即发作,而是很简单的教训了他两句,让他把卓恩慈叫来,结果这货不服,又把刚才说的最难听那几句给重复了一边,这时候身边早已快气炸了的项勋暴起了,他完全没用第二下,扬起巴掌,一掌如风似电的打出去,掌根直挺挺的正中桌子航脑门,打的他双脚腾空然后身子往后一扬,飞出去三米左右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接着当场就没了气儿。
(未完待续)
(十三)项太太
话说项勋这一下的确够狠的,随后通过放大画面我能看到桌子航的鼻孔里不停的在往外冒白色液体,如果那是脑脊液的话还好,但我仔细看了看,那是被打散了伴随着脑脊液流出来的脑组织,也就是说,项勋一掌把他的大脑给打成了豆腐脑,还是给搅碎了的豆腐脑。
不过这还没有结束,现场是有负责安全的内保的,内保过来查看,其中有聚会本身的内保,也有桌家带来的保镖,保镖见自己家的少爷被打死,立即围上去准备包围项勋,但后面就用不着项勋出手,周洲带过去的自己人也上了,双方随即爆发了一场4对6的混战,对方四人,我方六人,而混战的结果是对面那四个全否被打翻在地,生死不明。
再后来,就是在场的卓家家长赶到,来的这人是个女的,但并不是卓一航的生母,此人刚才在另一间屋与一群阔太太在打牌,不知道这边的事,等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然后这个女人就趴在卓一航的尸体上哭,只是这哭的实在有点浮夸,让我感觉很奇怪。
看完这些,我说:
“我觉着这里面有点蹊跷,这女的是谁?”
周洲闻言向后撤回身子恢复正常,说:
“这是卓恩慈一年前新续弦的老婆。”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卓恩慈的原配夫人,也就是桌子航的生母,在大约半年前死了,而死因是药物过敏,当时我还出于几面之缘的情面,让秘书长代表我向他表示过哀悼。
而这些七零八碎的信息凑到一起,已经开始在我这里形成另一个故事了,这个故事我目前还不确定真假,如果是真的,那不知道卓恩慈知不知道内情,如果不知道,我可得有“义务”告诉他。
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表情,周洲说:
“看来你也不关心我被人说什么,那我自己先走了,我的名声我自己去挣回来,小勋的事情也不用你管!”
说罢,她便起身要走。
“等等!谁说我不关心了?他说这个被小勋打死,罪有应得,我儿子的事,我为什么不管?卓家想干什么,冲我来就是,看我不好好教育教育卓恩慈。”我叫住她,随后如此说。
“你又想大开杀戒?”周洲说。
“我有这么武断吗?不是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用武力来处理的,这事可以和平解决,不仅可以,说不定解决完了,卓恩慈还得来感谢我。”我说。
“你又想出什么花花肠子来了?”周洲说。
“这个你看好戏就行,这样,你先以我的名义通知卓恩慈一下,让他到这儿来,我要跟他谈谈;到时候你与小勋可以旁听一下,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我说。
本来这事我最多让秘书长去干就得了,但让周洲自己去,也是为了稍稍表达一下自己对他儿子死在我儿子手里的歉意。
话说上次项勋打死了宗烁的儿子,这次又打死了卓恩慈的儿子,不过好在打死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难道这孩子要成“逆子终结者”?
我心里想着,周洲就忽的笑了,并说:
“你儿子刚把人家儿子给打死了,你还让人家到你这来谈,你脸怎么这么大?”
“我不仅脸大,我哪儿都大。”我也笑着说。
“你真是讨厌死了!”周洲说,随后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那意思是通知卓恩慈去了,便出门而去。
我见周洲走了,就对项勋说:
“小勋,你也别多想,这事到这就算完了,该干嘛干嘛去,有我和你妈呢。”
项勋闻言遂起身,说:
“那孩儿告退了。”
我点了点头,他随后也走了。
接下来,我把徐布找来了,对他说:
“大徐,去查一查卓恩慈的原配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尸检报告,还有化验单,以及当初给她做治疗的医生,都给我弄过来,我有用。”
徐布没有废话,直接应下,然后出门。
他的办事效率极高,让情报部的手下撒开网去干,两个小时之内就有了结果,而那个当初为其治疗的医生也被带到了这里。
这人来的时候,都快吓死了,见到我更是怕的不行,我看他哆哆嗦嗦的,就拿着手里的实践报告,说:
“来,给我讲讲,卓家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尸检报告上显示,她确确实实是死于药物过敏,这个一点错都没有,而我也就绕开了这个话题,直接让他吐露实情。
这个医生因为心理防线早就破了,所以不用深问,我刚一开口就把我想知道的话一股脑的全都说个干净。
根据他的交代,卓恩慈原配的死,就是他作为私人医生故意下大剂量药物,人为制造药物过敏导致的死亡,而他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受了指使,给了他足足800万新币的费用,雇凶杀人。
而指使人是谁到这儿就已经是明摆着的了,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带着卓一航去参加这次聚会的女人,这个女人徐布也顺便给我查到了信息,名叫徐姊娣,大约在2年前和卓恩慈认识并发展成了情人关系,然后最近准备和卓恩慈完婚。
另外,她在大约半个月前,被查出怀有身孕,目前正在养胎。
掌握了这些情况,我已经成竹在胸了,不用想,这明摆着就是一次小三为了上位阴谋毒杀原配的家庭伦理案,而根据这些线索,我也不难推断出,这桌子航去说那些要自己命的话,跟她也脱不了关系,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里面添油加醋的挑拨离间,把这个傻小子的火气勾起来,然后自己过来寻死。
而项勋将他打死,对于徐姊娣来说,正中其下怀,好一个借刀杀人。
之后,我让这医生把他怎么受到雇佣,如下下药的全过程完完全全的都写了下来再签字画押,并进行口述录音,而他本人则被暂扣在这里,作为认证。
与此同时,我安排徐布还查了一下他的账户,在案发之前的3天,的确有一笔800万新币的款项汇入,这也是一项重要证据,被我保留了下来。
做完这些,剩下的事情就是静静的等着卓恩慈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