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把巴立朗给烧成了一个一根毛都没有的“肉人”.这他娘的也太邪乎了.
不过我感叹的同时心里也纳闷儿,心说你小子屁事没有在这里鬼叫什么?人家明摆着只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
就好似听见了我的心声,巴立朗拍了拍自己的身上,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没事之后,就对我说:
“项王,刚才真是疼啊,我感觉那火是从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里烧起来的,太疼了!”
我懒得理他,就对那人又说:
“多谢高人手下留情。”
那说话的这个当口,我也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下,这人长得,有点玄圣的那个意思,看起来三十冒头的样子,感觉比我还小几分,但是要说年轻吧可又有几分沧桑的感觉,说老吧,那更是一点衰老的痕迹都没有,不过与玄圣比他的气场要锋利太多太多了,玄圣的气场是那种如和煦春风一样的感觉,而这位则是如同一柄可以横扫一切的战刀,充满了杀气与霸道。
此时他看我的眼神也是如此。
其他方面,这人身高上与我相当,但比我瘦的多,发型穿着等方面也都平平无奇,可就这个气场,真的强到了让人难以直视。
说到眼神,以前见过很多次,我真要把脸拉下来,带着不友好的表情去看人的话,能和我对视而不落下风的人就不多,甚至可以说就寥寥几个,也就是尤琦、玄圣、武圣等,敌对的最多再算一个阿克谢和“大祭司”,而要说能把我给压住,让我看了只能低头的,就几乎没有了,起码在人间是没有的,而除人间以外,我见过知道的,就“罗山仙宫”的女官,还有“昆仑圣境”的西王母,这些都是神乃至巨神,我比不了,但就人来说,还不存在这样的例子。
可那是以前,今天就有了,那便是这个人。
和这人对视,我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是那种明显知道自己不如他的感觉,这种感觉太强烈了,让我不由自主的就在和他的对视中挪开了眼神,这还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既然是在以前和现在,在实力上都比我有巨大优势的阿克谢,也没给我过这种感觉,面对阿克谢我可以明知不敌但依然敢于拼死一搏,丝毫不惧,可与此人面对面时,我却丝毫提不起那种我往日里最引以为豪的勇气。
但相对于气场较量上的完败,我却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
我在如此近的距离上认真的感受了一下,发现了此人的功夫到底是什么—
“金顶纯阳功”!
这是我起家的功夫,也是我毕生追求的功夫,它的运行方式我再了解不过了,所以排除刚才的惊讶之后,稍稍一感知就立马可以确认了,怪不得刚才我会觉着他的手段这么眼熟,只是他的表现不论是方法还是气场,都说明了一件事,他在“金顶纯阳功”上的造诣,比我要高,而且是高得多!
之前不论是尤琦还是李嘉豪都不止一次的说过,这功夫自诞生至今就没有人练到过“中阶”以上,我是第一个,那这人是谁?他怎么有如此高的境界?
这一系列的疑问汇聚起来的时候我又想到他刚才说的话,他说他是我师父,那么结合功法来说,我就和他还真有点瓜葛,可是仅凭这个也不能就说是我师父啊,毕竟武林之中哪有谁练什么功,练得好练的早,就是同行师父的道理,这么论的话,那关系早乱套了。
如果说此人的功夫深不可测的话,那他对人心的洞察力也是相当强大的,我这些想法根本没在表情上表现出来,为的就是不露怯,不让人看出我的心理活动,可饶是如此,他却仍能毫无难度的看穿了我的心思,只见他嘴角一歪,做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说:
“小子,你是不是在纳闷儿我为什么自称你的师父?就算我们练的都是‘金顶纯阳功’,也没有这个规矩对吧?”
我一看被点破了,也就没必要掖着藏着了,便说:
“嗯,高人说的是,小可确实是这么想的。”
“你还是坦荡的,不错,我喜欢,要不然也练不了它。这么说吧,你练我创造的功夫,叫我一声师父,不过分吧?
而且别说是师父,就是我让你喊一声祖师爷,是不是也不过分呐?”这人说。
我这还来不及震惊,颜悦瑶、周洲、冉景成、徐布、云处易等人就已经闻风赶到了,而且正好听到他说这话,所以也同我一样,一脸惊愕的看着他。
这种震惊持续了足足五秒钟,我才第一个反应过来,说:
“您.是‘金顶纯阳功’的创始人?!”
“怎么?不像吗?”这人说。
“嘶—不是不像,是您这.”我想说的是“您这年龄”,这功夫的秘籍可不是最近写出来的,那是古书,真要是他创造的,这人得多大了?
“项骜,你也是见识过上神的人,怎么会为这点事情大惊小怪?我功夫练到今天,活个一千年难道很奇怪吗?”这人说。
他这一句话就不把我给塞住了,我心说是啊,寿命超高甚至是长生不老的人我已经见过不止一个了,他所说的“上神”值得应该就是女官、西王母等,看来这个人不仅练的功夫与我有关,对我的经历也很了解。
看我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他便接着说:
“罢了罢了,我时间有限,不和你扯这些没用的,我过来打我,快点。”
我一听心说啥?你这种要求可不多见啊,这刚见面就让我打你?这几个意思?不过这只是我的第一反应,转念就明白了,这人是想试我的实力,确切的说是试我在“金顶纯阳功”上的实力。
想到这里,我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他,再次拱手,并说:
“那小可,得罪了。”
“尽管来,使出你平生最大的本事。”这人说。
我没有二话,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左臂上瞬间燃起火球,全身的内力也都灌入拳头之上,然后对准他的面门就砸了过去。
不客气的说,我这一拳打出去,如果让里面的内里以发散式的方式扩散出去,那我能一记将一栋不低于20层的钢筋混凝土大楼给连根打倒,如果是及集中于一点穿透的话,那完全洞穿前后排列的八九辆第三代主战坦克也是小意思。
而就这么一拳,在即将击中他的面门时他,他抬手轻若鸿毛的一挡,便用掌心将我的拳头无比轻松的格挡住,同时攥住拳头稍稍一拧,来了一个反擒拿,我的胳膊随即就不受控制的向后掰去,体态也变了形,从开始的前冲出去,变成了背后朝着他,但拳头还被他捏住,外加弓着腰,这个动作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可他捏住我拳头的动作,看来非常的轻松,但以我的数以万斤为计算的力道,却几次想要挣脱而不得,不仅不得,更是纹丝不动,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连试了几次毫无进展后,我的拳头突然一热,紧接着整个人就坐了“土飞机”,在一股非常暴烈的力道的推动下,以左拳为受力点,飞了出去,直到飞到30米外摔了个狗啃屎。
与此同时,我的整条左胳膊也被震动麻了。
“这是你刚才打我的内力,还给你。再来!”
我听罢心说他居然能毫不费力的够吸收我的力量再反打给我?!这是个什么“怪物”啊
而且我刚才那一拳的内力极大,如果真是完全释放在我的左拳上的话,那左臂的感觉绝对不会只是震麻了而已,我虽然抗击打能力强大,可我自己的内力我还是心中有数的,所以真要那样我至少得被打的动弹不得才对。
但现在并不是如此,再看我飞出去这30来米的地面,我明白是为什么了。
我飞行轨迹的正下方,多了一条焦黑的沟,两头细中间粗,这是刚才从我被打飞时从身上释放出来打在地上的结果,而这股才是刚才内力的大头,这杯放出来了,我身上才没有受到额外的伤害。
不用说,这也是他有意而为之的,为的是不让我受伤。
而我这人就是倔,面对这样的绝世高人,心存敬意是肯定的,不过那股犟脾气也上来了,心说我还就跟你拼了!
打定了主意,我甩了甩酸麻的左臂,重新运了运功,然后抡动双全,腿脚并用就朝他杀了过去。
但很不幸的是,实力的巨大差距让我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过招的余地,我每次攻上去的结果,就是都被他一招化解并打的一败涂地,就这么试了七八次,我还要上,他便摆了摆手,说:
“好了,看得出目前你的徒手本事也就这样了,拿你的兵器来吧,‘巨神锋’不是你安排人带下来了吗?拿上它,再和我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