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周洲在尤琦的澳门行宫里给我说如果尤琦结婚的话肯定会找一个貌不惊人但极有内涵的丈夫,当时我还不太理解,现在见到这位,也就瞬间理解了。
总而言之,这新郎人格魅力没的说,我还没接触,仅仅以当前的修为在台下看着就能看出个大差不差。
后来我还听说他是当初“天地大劫”时能击败蚩猖的关键人物,是黄帝投射在人间的一方化身。
这来头可是不小,怪不得能俘获尤琦的芳心。
而尤璐对面的那位,生的清瘦而俊朗,双目亮晶晶,神采奕奕,气质也十分出众。
听说这位是与酉星官、黑衫一样的“特异功能”高手,既黄帝的直系血脉十二姓传人之一,名叫嬴子非,他的特异功能也极为厉害,是能预测未来,并且几乎百发百中,在知道这事的时候我甚至都有种冲动想等婚礼结束后去找他问一问,不久之后出征“暗黑殿”的结果会怎么样,但想了想一来是这个场合不合适,二来是该来的跑不了,用不着算。
两对新婚夫妻站定,片刻后,吉时正式到来,在两旁作为配乐的编钟开始在乐师的敲击之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大乐”,这种能称得上是“大乐”的奏乐,与那凤冠霞帔一样,都是按照相关传统的最高规格来办的。
随后尤琦与尤璐同时向前缓步走来,在她们的背后,拖地的长裙缓缓划过名贵的地毯,那种与音乐节奏相称的步伐,融入这个环境后让这里的一切都显得相得益彰。
接下来就是在在婚礼主持在用近乎于庄严的主持风格下,让两对新人一项接一项的完成了整个婚礼进程的5大项目,最后一项是盟誓,他说:
“《礼记》有云:‘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
自今日起,二姓列祖列宗为证,四位新人,将结‘天地之永烁,山海之不朽’!
互换信物—”
当他拖着长腔把最后这四个字说完之后,尤琦亲手从凤冠上摘下一只金钗,放在对面新郎的手中;而新郎则从怀中取出一只玉镯,亲手戴在她的手腕。
金钗与玉镯,寓意“金玉良缘”。
接着又有为此专门准备的两名侍从,用龙纹剪者从尤琦的头上剪掉一缕秀发,用凤纹剪者则从新郎的头上也剪掉一缕头发,然后两人将头发交叉在一起,由侍从以红缨系住,此为“解缨结发”,是汉式婚礼中的压轴项目。
民间常说的“结发夫妻”,其含义就源于此礼。
做完这一项,在汉式婚礼的传统意义上来说,这夫妻就已经正式结成了。
不过既然是活在现代,所以也要有一些现代的规矩,这时候按照事先的安排,证婚人要登台致辞,只是等他起身的时候我方惊讶的发现,这证婚人居然是玄圣!
好家伙,这应该是史上分量最重的证婚人了。
玄圣离席走向台前,结过主持人的话筒,郑重其事的说:
“女士们先生们,中午好!很高兴也很荣幸今天能受邀作为两对四位新人的证婚人。
两对新人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一路走来可谓是生死与共,重重险阻之下能步入婚姻的殿堂,我由衷的为他们感到高兴。
现在,我宣布:
两对新人在真挚爱情的主导下,结为合法夫妻!”
话罢,室内专用的礼炮将彩蛋打出,正面一块写有金色“囍”字的大红色幕布被摘掉,露出后面一面12k高清大屏幕,屏幕分为两半,一面是尤琦与新郎的照片,一面是尤璐与嬴子非的照片。
婚礼的主要仪式结束,两对新人们得四处敬酒,恰在此时,我来了一个电话,我一看号码,心中一惊,因为是上官云燕打过来的。
按理说她给我打电话是正常的,因为作为投资部部长向我汇报工作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我心惊的是她在我来参加婚礼之前,向我请过假,却没说去干什么,现在这个当口给我打电话,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请假的事情,也是来参加这场婚礼了,并且她在现场还看到我了。
果不其然,等接起电话,话筒中就想起了她的声音:
“项王,您一个人来,不孤单吗?”
“上官,我刚才就想是不是你也来了,没想到还真是。”我说。
“本来想跟您一起来呢,但怕颜姐姐误会,就自己单独来的。”上官云燕说。
我这正要回话,感觉身边多了个人,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上官云燕,今天她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那颜值虽比头戴凤冠的尤琦还有两条街的距离,但比尤璐以及这里的所有女人都要强了明显一大截。
坐在我后面那桌的单云台,看到了上官云燕过来,那眼神却陌生的好似从来都不曾认识过她一样。
“你这怎么感觉跟空降似的?”我看到“突然”出现的她就如此说。
“奴家是以个人名义来的,所以座次比较靠后,如果与项王一起的话,那就能坐到这里了。”上官云燕说。
“那现在不也坐过来了?”我说。
“所以什么事情的靠自己争取。”上官云燕说着就伸手拉我的手,我见状把手一抽,说:
“上官!你干什么呢?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想闹哪样?”
“项王,奴家都想好了,今天还有下次尤二小姐继位的时候,奴家得逼您一下。”上官云燕说。
“啊?逼我一下?上官你这是想搞什么‘阴谋’?”我说。
“没什么,就是制造点既成事实,这么多人看到正好。到时候就请二小姐为奴家做主,让奴家给您当个内人。”上官云燕说。
话罢,她不仅是拉我的手了,而是直接往我身上贴了过来,我一看那反应就跟身上着了火似的,身子本能的往后一闪,随后就用手挡住她,说: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不行就到外面说去,别在这里!”
“项王是要打奴家吗?奴家虽比不上姐姐,可您也不舍得对奴家下手吧?”上官云燕说。
“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了?走走走,先别在这儿待着了,咱们到外面说去。”我说。
“二小姐夫妇马上就要过来敬酒了,项王不喝过再走吗?”上官云燕笑着对我说。
我闻言心想要是尤琦过来敬酒你在胡说两句这特么下午就得让颜悦瑶知道,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所以我说:
“我知道你想什么呢,你要有话对我说就赶紧跟我走。”
说罢,我就率先站起来了,再去看她,她却还坐在那里,然后手往前一伸,做出一个贵妇人被邀请跳舞时的动作。
我吁了一口气,把手往她的手上一搭,然后带着她走出人群。
一直走到这万人大厅的中央位置,看到尤琦等人敬酒已经向后而去,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
“上官,你这么一个见过大世面,有头脑的女人怎么还能干这种过火的事情?”
“项王,奴家就是用最理智的思想才去决定这样做的。”上官云燕说。
“行吧行吧,那我还是那句话,你这么折腾我想干嘛?”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