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刚才我确实险些没克制住,但现在可以了,上官,我还是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能纯洁一点,对你,对我,都好。”
“可我就是不想纯洁怎么办?可我就是想跟你有私情怎么办?我就想把你偷过来怎么办?”上官云燕说。
“我如果想找情人,我可以找很多很多,但我不想那么做,也没兴趣那么做。”我说。
“那是她们不够格,引不起项王的兴趣,可我不是她们。”上官云燕说。
“罢了罢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好吗?我回去了,以后—”我想说“以后这样的事不能再发生了”,结果这一段话还没说出口,上官云燕再次主动吻住我,用一条香软的小舌在我齿间唇缝里挨个扫过,良久后才将嘴巴移开,并说:
“以后,会比现在更进一步,项王,这是我的味道,您可不要忘了。”
这话她说的非常郑重,而在说完后,她也松开了一直紧紧抱着我的手。
我拿起被她脱掉的上衣穿好,又整理了一下全身,说:
“我会记住的。”
说罢,我转身出去,直到走出大门,坐上一直待命的专车,扭头看去,她正站在门口,像一个送自己丈夫远行的妻子那样,向我招了招手。
我顿了一下,最后还是也向她挥了挥手,然后让司机开车回我自己的住处。
回到地方我运功将刚才的一切杂念全部清理干净这些不用提,就说三天的时间转眼就到,颜悦瑶回来了。
在机场接她的时候,上官云燕也在场,这让我感觉心里十分发虚,幸亏那晚最多只是接吻,我要真和她发生点什么,那今天我光是看见颜悦瑶就得被活活“吓死”。
随后我问了她是否一切顺利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然后又问她累不累,她说:
“这点事能累着我吗?不对,我感觉你有点不对劲,项骜,你不会是在我不在的这几天里干什么亏心事了吧?”
其实我知道颜悦瑶说这话还真不是怀疑我,而是敲打上官云燕用的,我肯定不能说实话,只好装傻,说:
“我能干什么亏心事?你别这么敏感啊。”
“没干最好,这几天都没见面,想我了吗?”颜悦瑶话锋一转说。
“那当然想了,想的不行不行的。”我说,这是实话,我与颜悦瑶真有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我也是。”颜悦瑶说。
“真羡慕项王与姐姐的感情呢。”上官云燕说。
“我也感觉我与项骜值得妹妹羡慕。”颜悦瑶说。
我不想在这种尖锐的气氛下多待,所以拉着颜悦瑶就上了车,也让上官云燕的专车把她接走,见两人分开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车上,颜悦瑶看着我,说:
“项骜,我不在的这几天,她不可能没有行动,我是出于对你的信任才没用意识连接的方式去看的,不过你得坦白,她这段时间都干什么了?”
“也没干什么,就是请我吃了顿饭,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厨艺。”我说。
“哦,她好像是擅长这个,还单独请你,这是要抓住你的胃?”颜悦瑶说。
“我现在都不用吃饭了,除非特定场合,要不然她也没这个机会,放心放心。”我说着把她搂了过来。
当天晚上,我与颜悦瑶在她那里又是“一战到天明”,她还是她,无可取代,这个让我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释放到极致的女人。
次日早上,颜悦瑶穿好睡袍,坐在卧室的藤椅上,看着窗外,然后幽幽的说:
“项骜,我想了很久,上官云燕这个威胁,我不能等闲视之,更不能让她做大。”
我听着这话感觉杀气很重,就说:
“悦瑶,不至于的,你可别起了杀心呐。”
“放心吧,我会把握好尺度,解除威胁而又不真把她怎么样。”颜悦瑶说。
“好,你说能把握好我就相信真能把握好。”我说,同时也心想在不严重的前提下,让上官云燕领教一下颜悦瑶的厉害也好,最好是能让她知难而退,要不然我这和她就有的掰扯了。
而在之后的每一天晚上,我都在这边过夜,工作上除了日常事务之外就是继续加大力度确定最后一个部件到底在什么地方,这样的日子就过了将近一个月,上官云燕那边出了点事,她已投资部部长的身份带队在外出参加一次投资竞标时,出了点意外。
这意外是她代表“山海集团”在赢得竞标后用餐,结果用餐结束后不久就感觉身体不适,出现了类似中毒的现象,之所以说说类似,是因为随行的医生也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中毒,因为只有中毒的症状,却没有检查出任何中毒的痕迹,也就是说不管是血液、唾液、发根还是其他什么部位,都没有检测出任何有毒物质的存在。
更有问题的是,她不管是吃过的饭菜还是喝过的饮品,乃至是使用过的物品,经过检测后也没有什么相关发现。
而她的症状也很蹊跷,脸色煞白,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但衰弱,体温也是忽高忽低,高的时候能接近40摄氏度,发高烧,而低的时候又能低于35摄氏度,成了低温症的体温。
随行医生一看这情况自己搞不定,就反馈回了集团总部,并一直上报到了我这里,我心说随行医生都搞不定的病情,那到当地医院去也白扯,所以直接命令他们返回总部,这边有最好的医疗条件,更有杜若坐镇,若是这里还解决不了,怕是能解决的地方也就基本没有了。
回来后经过一番检查,果然在总部医院的条件下查出了问题,报告显示上官云燕体内的有一股不明能量的存在,能量的性质则目前无法确定,而由于它的存在,导致其体内从里到外全部处于一个紊乱的状态,体温忽高忽低就是这个原因造成的。
我对这事也是比较关心的,放下手头的事到了现场,先问了一边主治医师怎么样,主治医师只是说还得继续检查,但也未必能有好的解决方案,因为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又问了一下与她一起去的随行人员,别的话我没怎么在意,但其中一个细节听的我心中一紧,她的贴身秘书说,在发病前的用餐中,一共给上官云燕上了16个菜,不过这么多菜不是她一个人吃,而是整个竞标项目组的主要成员一共8个人都在,但别人吃完就没问题,唯独是她出了状况。
而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16个菜这一点,让我一下就想到了颜悦瑶。
这个想法在我心中越放越大,越放越大,到最后我走到她的办公室门口时都有种想先抓住个人说出来的冲动。
等我进了门,正看到她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看我来了,就笑了笑,说:
“这么早就想我了?”
“悦瑶,上官中毒了。”我说。
“哦?她中毒了那应该找杜大夫去才对,找我我也解决不了呐。”颜悦瑶说。
我一听她这么说,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直觉没错,所以就说:
“悦瑶,咱好话好说,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上官现在被折腾的够呛,你赶紧给她解了毒行不行?”
“项骜,先说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事是我做的?”颜悦瑶的笑容依旧,并如此说。
“她吃的饭有16个菜,这是那天她招待我的菜品数量,这个细节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除了你,全集团上下还有谁能把这种细节都掌握到手?”我说。
“嗯,猜的不错,而且我对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也一清二楚,我之前就说过,我会防着她钻空子,那我离开三天时间,我怎么可能会不安排点手段盯着她?
项骜,那天你的反应我还是挺满意的,虽然你没有拒绝她的索吻,但她用了‘惑心术’,所以这个情有可原,但假设那天你们真上了床,今天她可就不是躺在病床上这么简单了。”颜悦瑶说。
被人当面说出还以为隐瞒的挺好的事情是非常尴尬的,我现在就是,让颜悦瑶说的脸白一阵红一阵的,原来她什么都清楚,只是刚回来的时候装不知道而已,而上官云燕这时候出事,估计也是她挑好的机会。
不过被说透了之后倒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我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来了,不用再心虚的吊着。
“悦瑶,那这气你出了没?”我问。
“你猜。”颜悦瑶说。
“我猜至少还得有点条件才能消气。”我说。
“猜对了,不过倒也没别的,就一条,让投资部滚蛋,别在集团总部待着了,去巴布亚新几内亚还是去马达加斯加,这个我不管,反正滚远点,只要她别在你眼皮底下晃就行!”颜悦瑶看着我说。
而在话的最后,她突然柳眉倒竖,声音也陡然提高,向我强调着自己是非常认真的,而没在开玩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