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坐怀险乱(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那柔情似水的目光竟让我本已决绝的心又软了。
“项王,您忍心把一个想将一切托付给您的女人扔在这里吗?”上官云燕说。
我无言,她接着说:
“我想尝尝能让颜姐姐都着迷味道,是什么样的。”
上官云燕随着说话,手指在我的腰带上反复摩挲,几个来回后毫无征兆的就是一拉,腰带就这么开了。
“上官,不要再引诱我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吃掉。”我说。
“你想吃,我喂你。”上官云燕说。
我这时候是非常痛苦的,因为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不过我在斗争的同时,也在努力的保持自己的思绪正常运转,同时回忆着刚才与上官云燕的对话,好不让自己处于一个“**上脑”的状态。
而当我想到她说自己用了点“小伎俩”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颜悦瑶,我与颜悦瑶的爱情,没有任何耍小心眼儿的地方,就是互相吸引,互相欣赏,互相依赖,在这种热烈而纯粹的爱情面前,上官云燕的手段,就突然显得有些黯然了,而这也让我原本已经欲火中烧的心迅速冷却了下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后,说:
“上官,你先给我说实话,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手段了?”我说。
上官云燕闻言轻笑了一声,然后说:
“奴家与颜姐姐本应都是做名妓的,但颜姐姐改行当了杀手,所以奴家在这方面会一点她不会的东西。”上官云燕说。
“比如?”我说。
“比如奴家会‘惑心术’,项王,您能忍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奴家见过的最强人了,也是第一个让我主动使用这招的男人。
要换了别人,莫说是登徒子,就是潘安再世,也要忍不住的。
还有这些菜,每个都是能壮人‘阳火’的,项王您是至阳之人,再吃了这些,身子不燥才怪。”上官云燕说。
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但这可不算是“小伎俩”了,不能说绝技也差不多,因为会的人,凤毛麟角,能做到她这种程度的,更是几乎没有。
而这在菜上下心思,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拱我的欲望,给它添柴加火。
并且还是先吃海鲜,再吃这些壮阳食材,前者是中医中的发物,与后者同食后会将后者的效用大大增强,比单纯吃后者的效果还要强得多,怪不得她推荐我先吃“三鲜水晶饺”,再吃“生龙活虎”,这其中是有意为之的。
不过我本身阳气就极旺,基数非常大,所以食材对我的影响有点类似往大海里倒了一盆水,这作用是的,但比较有限,因此那真正让我觉着有点坐不住的,其实还是那个“惑心术”。
别看它名字里有一个“术”这个字,可它却不是玄门术法里的一种,与“和合术”这类应用在男女之情上的术法也没有关系,如果非要给它做一个定义的话,那它相比于术法则更接近于武功,是一种自行修炼的内功,当练成后在使用时可以通过运功改变自己周边的磁场,这个磁场也不同于我能控制的电磁场,而是生物磁场,通过对生物磁场的控制,对想要吸引的目标人物进行匹配,只要接触过一次,那捕捉到了目标磁场的特性,就能自行改进直到匹配度达到最高水准。
而两个人的生物磁场一旦高度匹配,就会形成难以抑制的情感冲动,很多一见钟情,就是来源于对对方磁场的匹配,但相比这种,更多的还是一种磁场能吸引另一种,而另一种却对前一种不感冒,如此一来,就有了单相思,而且这个群体比两情相悦的可多的太多。
但反过来说,如果两人的生物磁场匹配度非常低,甚至是相反的,那就会产生自带的反感,这就是相学中的“犯相”,既俗话说的“看不顺眼”。
不过更多的则是两人磁场互相不匹配,却又不是很冲突的,那这在一起待久了便会让两种磁场互相融合,互相模仿,然后就有了感情,接着再接纳对方,这便是能“日久生情”的原因之一。
只是这个功法我以前仅限于听说过,而且还是听李嘉豪说的,但从未见过,不成想这上官云燕居然会这么冷门的功法。
怪不得我以前看她的时候只是赞叹她气质出众,人长得漂亮,但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可今天却多了一股几乎要自制不住的冲动,原来是这样。
想通了这些,我也不绕弯子了,便开门见山的说: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匹配我的磁场的?”
“奴家第一次见您的时候。”上官云燕说。
“从哪儿之后就一直在做准备,直到今天?”我说。
“嗯,每天都在练,就为有朝一日,能让您来把我‘吃掉’。”上官云燕说。
她话音未落,那种奇妙的感觉再次袭来,我估计她这是又在运功了,我说:
“上官,那你想过没有,你跟我上床之后要是被悦瑶知道了,她会怎么样?你也说过她曾经狠厉无情,那现在也一样,只是对我不这样而已,所以以你对她的了解,你应该知道和我这样发展下去,是在玩火。”
“颜姐姐的确不好惹,比她厉害的女人我想除了那尤家二小姐也找不出别人了,我是甘拜下风,可‘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生之中有了心心念念的牵挂,就去争取,别有那么多顾忌,追求的路上就算身死,也好过留下遗憾。
我就是这种性格,重过程而轻结果。
当然,能让我把性命都不当回事的牵挂,自是让我无法自拔的,比如项王你。”上官云燕说。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男人给女人说的,你给我说,太不合适了。”我说。
“意思到了就行,不用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项王,您想想如果您不是在运功克制自己的话,现在是不是已经与奴家尽云雨之欢了?
那您的克制,能克制多久呢?”上官云燕用十根如玉葱一样的手指在我身上细细的摸索着说,语气更是挑逗,而我抽了抽鼻子,把心一横,说:
“但我要努努力,还是忍得住的;上官,我很欣赏你,也由衷的敬佩你的才能,但我们换一种相处方式不好吗?要知道这种事闹掰了,连朋友都没得做。”
“项王,您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奴家不要任何名分,更不期待有什么结果,奴家只想与您快活,与您有染。
让您在心里,也种下奴家这个小女子。
如此,你我不是情侣,更不是夫妻,这样的相处,又怎么会闹掰?”
“你这样说,这个关系的性质可就有点恶劣了。”我说。
这话出口,上官云燕突然就笑了,笑完后她说:
“项王,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您是想说这种关系是只有性没有爱的‘牌友’吧。”
“牌友”这个词在这里有另一层意思,并不是打牌的朋友,而是打牌的时候扔牌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由此便音译成了另一种隐含男女之事的含义。
这边,我没说话,只是做出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而她看了我这个表情,继续笑并继续说:
“‘牌友’不算,因为我喜欢你,你是让我心甘情愿的想付出,想尽办法想接近的人,所以这些都是我愿意,你可以不走心只走肾,只要我自己走心就好。”
“唉。”我叹了口气,不过让我心中一松的是,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压制住了刚才的那股冲动,对颜悦瑶的钟情也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此时我可以控制住我的情欲,即便上官云燕的“惑心术”会对我有所影响。
而我的这种变化,她这次同样看的出来,就说:
“项王,看来今天我是不能如愿了,但如果有一天你暂时想换换口味了,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你能想到的款,我都会。”
“上官,啧,这话可跟你的气质真不相符。”我说。
“怎么不相符了?项王是不是看我平时冰清玉洁的,但勾引你的时候却像个荡*?”上官云燕说。
我又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而她说:
“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但您喜欢不就成了?”
这话我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有道理,平时像个良家妇女,但一旦上了床就能变身成一个欲女,这样的反差往往最能让男人欲罢不能,不过好在我对她的冲动,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浅的,虽然比对周洲更重,但与颜悦瑶那种能勾起我近乎于兽性的感觉完全不能比,可如果反过来说,假设我现在没有认识颜悦瑶,没有与她次次都能尽情欢愉,这次我肯定得“从”了上官云燕。
颜悦瑶成了我心中最坚强的屏障。
话再说回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