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周围早已围拢过来的参加求婚仪式的我们的人,还有各路演员,包括大道两旁各种品牌店铺里的店员们都出来了,包围在我俩的四周,发出庆贺的欢呼声。
其中项阳、项颜还有向小傲在前面表现得最热烈,而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喜怒不形于色的项勋,也难得的很开心的笑了出来。
直到欢呼结束,颜悦瑶站在最前的位置,她浅笑着看着我和周洲,说:
“周董,祝福你。”
“谢谢姐姐。”周洲说。
她对颜悦瑶的这个称呼我着实也没想到,不过眼下的气氛当然不适合去琢磨这个事,随后我和她以一个拥吻宣告这场求婚仪式的圆满完成。
之后这里怎么恢复原状,那当然有专人负责处理,而众人在乘机回去之后,颜悦瑶很适时的离开了,其他人也都闪了个干净,只剩下我和周洲,我说:
“想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以前我梦寐以求的想过各种情境下你问我这句话,但你真问了,还把我给问住了,不是我没想好时间,因为我恨不得明天就办,但我没想好方式,你容我想想可不可以?”周洲说。
“那当然可以,你一定要想一个自己最满意,最喜欢的方案,不论是什么样的,我都给你实现。”我说。
“嗯,我会给自己设计一个最具纪念意义的婚礼,等我想好了就告诉你。”周洲说着又抱住了我,我听着悠长的呼吸,感觉她此时且不说是不是幸福,但绝对是最轻松的。
片刻后她接着说:
“在‘罗山仙宫’时,女官提点过我,但我却在这话之后先背叛了你,回来之后又做了很多很多不可理喻的错事,如果我现在能迷途知返,还来得及吗?”
“当然,一切都还不晚。”我说。
随后我又和她聊了很多,但对之前她和颜悦瑶之间的那些事只字不提,我摆出的态度就是一无所知,并且也成功的让她从头到尾都认为我的确什么也不知道,看来我这“演技”还是挺过关的。
聊完了我俩的事,又聊到儿女的事,我说:
“‘五雷穿心掌’这种失传上百年的武功,其无字天书般的秘籍更是从未有人成功破解,你是怎么破解的?”
“你忘了我擅长和负责的事情还有什么了?”周洲说。
我想了想,知道肯定不是她目前主要负责的事情,不过随后再一细想就有了答案,便说:
“是寻宝、探秘?”
“对啊,要不然我当年是怎么拉你‘上道’的?我现在忙于财政与外交,用在古玩上的时间已经压缩了很多了,但我也没完全放下,况且这么多年来的积攒,我也敢说什么稀奇古怪的古玩都经手过,其中涉及的谜题我用各种办法也破解了不计其数。
而‘五雷穿心掌’的破解的确比较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其实我想这些年来并不是没人能破解,而是想破解的破解不了,能破解的却感觉这么做的成本太高,在热兵器统治的现在,为了一套武功花这么大的价钱,实在划不来,只能说他们不识货罢了。
具体方法要么破解三道谜题,要么直接攻破药水的配方,我用的就是第二种,整个过程并不复杂,但需要大量的‘金水’,去洗正本秘籍,先用王水将黄金融化,得到的液体就是‘金水’,每30克‘金水’才能洗出一个字,而正本秘籍由上万字,洗下来仅仅是黄金就要消耗300公斤。
这个办法过去化工技术不发达时没有王水,无法制造‘金水’,所以做不到,而技术发达后成本高,且几乎没人知道,又所以也没人做,那就一直留到了我这里。
我先花重金买到了秘籍的原本,然后又用这种方法破译了里面的内容。”周洲说。
“原来还能这样;那这么多功夫,你为什么选了这个一个给小勋练?”我说。
“因为它够冷门也够厉害,够厉害这个就是我找人研究过,得出的结论是它的发展潜力比较大,真能练出来的话,前途可观。
而够冷门则是当今还活着的人里,知道这‘五雷穿心掌’具体怎么用,打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人已经没了,那么未来小勋和人交手,用出它的话,就能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并且除非是实力上能够碾压,要不然摸不准路数,也容易吃亏。
我虽然不懂功夫,也不懂兵法,但我知道其实上次阳儿和小勋比武,阳儿之所以没占到什么便宜,并不是他的实力不够,而是小勋的‘五雷穿心掌’太过冷门,阳儿第一次碰上,难以应付,要不是这个,小勋还是打不过阳儿的,毕竟功力的积攒差了一大截呢。
所以我更知道出奇制胜是交手时打赢对手成本最低的方法。”周洲说。
“你能讲出这番道理,还说自己不懂武功、兵法?不谦虚的说,你这话让很多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武林高手来说,他们都说不出来。”我说。
“人总得学会思考嘛,这些事中的道理又不难。”周洲说。
“对,人唯一不能停止的就是思考。不过你刚才说没人知道‘五雷穿心掌’的具体用法这个从目前武林中这门功夫的流传度来看,的确差不多,可如果没人用的话,小勋是跟谁学的?难道是自学成才?”我说。
“对,就是自学成才,我听他说,这功夫不需要师父,只要自己悟的出来就可以练下去,至于能悟多少,那就看自己的悟性有多高了。
这是不是与你的‘金顶纯阳功’很像?都是交给有缘人无师自通的,不过‘五雷穿心掌’肯定比不了你的那绝世神功,但等小勋练到书中所记载的极限,那也至少是个顶级高手。”周洲说。
“那不错,不管怎么说这套功夫又重现于世了,而且还是在你的努力下完成的,这也算是为武林做了件大好事。”我说。
“你是武林上的‘名誉盟主’,那我谢谢盟主大人的认可,如果以后小勋到了瓶颈,你会教他‘金顶纯阳功’吗?”周洲说。
“如果他能学,我自然会教他,但‘金顶纯阳功’不是谁都能练的。”我说。
“阳儿能练,我不相信小勋就练不了。”周洲说。
我有心再强调一遍他俩的情况不一样,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我不想破坏这大好的气氛,而且我也能理解周洲对项勋起码不次于项阳的期盼,即便她与颜悦瑶已经和解了。
而借着这个事,我转天就去专门看了看项勋练功。
我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没有打扰他,从头看到尾,我发现他目前已经在有意识的简化自己格斗体系中那些不重要、作用不大的招式,而是将“五雷穿心掌”作为主要基干,其它的功法招式则都是围绕它来展开,这样也好,学得百门通,不如一门精。
同时,我还发现了更多的亮点,在周洲的悉心培养下,他也开始涉足周洲以前的生意,比如古董交易与鉴定,还有那些广阔的人脉等等等等,那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派头,已经初具规模。
而项阳那边,在之前那次比试之后受了点刺激,练武比以前更加勤奋了,我告诫过他,习武可以,但要做就做个万人敌!因为如何挥斥方遒,如何统领千军万马才是我想看到的,而不是只想培养出一个单纯的武夫,好在他在索罗门群岛与瓦鲁阿图上开办的武装俱乐部与商会所取得的成绩,都证明了他在这些方面的才能,我相信未来他一定是个前途无量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