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也说句心里话,我对你的确有占有欲,也确实认为除了我以外,别人不能碰你。
但咱们经过了这么多磕磕绊绊,我也不想你一直活在我与颜悦瑶的阴影里,所以我想退一步,退到如果现在有一个很优秀,让我无话可说的男人出现,他愿意给你余生幸福的话,我会祝福你们的,可欧今算什么东西?你找他来和我置气,这是在侮辱你自己,也是在侮辱我!我本来的想法是他如果不合格我就把他赶走,但没想到他还有这种身份,那不好意思了,我不会留情的。”我说。
“你会祝福我?看来—我真的是一点点能吸引你的地方都没有了,即便是投怀送抱,你也懒得再多看我一眼。
我是败了,败的一败涂地。不过也许不是我不够吸引你,而是你嫌我脏,所以你才杀了那些人,这件事成了你的道德洁癖,你不杀了他们,你心里就感觉永远都有一个污点,让你只要想起来就作呕。
可是,就算你杀了他们,哪怕是把他们全家都杀光,我还是和他们上过床,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而且他们其中有很多个是一起上的我,欧今和欧百世能说那样的话是因为我真做过那样的事,虽然是被迫的,但他们知道。
而那个场面,比起你看到的那个视频,有过之无不及。”周洲说,说完,她自嘲的笑了笑。
我最听不得的就是她说这些,所以刚刚消下去的火儿现在又冒起来三千丈,并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说:
“你说够了没有?!周洲,我想问问你,你用这些话激怒我难道会让你很满足吗?!”
“对!会让我很满足,因为那样起码说明你还在乎我!”周洲说。
“我不止一次的说过,杀光他们是我早就有的想法,而在接你回来时我没有立即下手宰了这些杂碎,就是为了不让你误会我会嫌弃你,这是我在你身上最不想看到的想法!”我说。
“项骜,你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听,也听不进去,因为我看得出,你就是嫌弃我,你只要一碰我,就会想到我曾经是个人尽可夫的**,所以你会感到恶心,恶心你和他们一样,都上过我这么一个脏女人。
刚才他们中有人提出的那个俱乐部,名字倒是挺合适的。”周洲说。
“你给我住口!我再说一遍,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听到这里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便用几乎咆哮的声音对她说,因为我真用大嗓门说话,那声波在近距离能震碎玻璃,在这里我已经很收着说了,但那强烈的声波仍然如风一样将周洲的秀发震的向后摆去。
而正常人面对这种巨大的声音都会不自觉的捂耳朵最起码也要被震的皱眉头,但周洲没有,她除了头发后摆之外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更是毫不示弱的盯着我,并反击说:
“那你证明给我看!”
说着,她将自己的上衣粗暴的一扯,露出了胸脯的深沟,而她这两处丰满,因为情绪激动带来的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看的人心浮气躁。
我一把伸手勾住她的腰肢并拉到与我脸贴脸的距离,用低沉但很有穿透力的声音说:
“这算什么?勾引我?是不是我在这里把你办了,你就满意了?嗯?”
“就是勾引你!在这里?那你来啊,我求之不得!”周洲说,并伸手过来解我的衣服。
我这会儿的情绪,可以说是五味杂陈,其中既有恼怒、羞愤,还有一点点被她这股劲儿挑逗起的欲望,因为从我认识她的那天起,周洲就是一个温婉知性的大女人,从不会说过分的话,从来都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一切在她身上都显得是那么岁月静好,直到我与颜悦瑶在一起后,而现在她隐忍这么久后突然爆发出这种强势的气息,真让我有点心中发颤。
至于她的姿色,那也没的说,现在的黯然只是有了颜悦瑶而“既生瑜何生亮”,若不是有颜悦瑶在,周洲也是能艳压群芳的存在,要不然也不会能成功执行这么多次让这些见惯美女的“上流社会”们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任务。
所以在此情此景之下,我说我内心毫无波动那是胡扯,我的身体,也在这些情绪的发酵下而逐渐膨胀。
经过几秒钟的静默,我最终没有回应,而是两手一抄,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然后大跨步的到了路旁树林的深处,找了一块平坦的草坪,将她放下,接着伸手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全部撕烂扯掉扔到一边,自己将腰带解开往旁边一甩,便压了上去。
整个过程我俩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周洲像是发泄又几近疯狂的呻*,还有我在她的肉体上奋力的驰骋。
她向我索取着、讨要着,仿佛我只有将她占有至尽才能让她获得满足。
两个半小时后,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结束,在这期间,我把她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顶峰,也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我一股又一股炙热的体液。
我看着浑身软的好似一摊泥巴但满脸都洋溢着享受,甚至眼神都已经发直了的她,说:
“满意了?”
周洲听见我的话,缓了好久才从刚才最后一次的顶峰中稍稍落下而有了反应,她眨眨眼睛,对我说:
“你猜如果我怀上的话,会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周洲没接我的茬儿,而是如此说。
“上次你说孩子的事情我就在想你应该是把身子调理好了,现在看来可以确定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用的什么办法?”我说。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至少是有希望的,而且希望很大。”周洲说,言语之中还透着丝丝得意。
“这么挑逗我,就是为了这个?”我说
“对,就为这个,因为我不甘心,更不服气,颜悦瑶能给你的我照样能给!我本来已经放弃希望了,我没有生育能力,连和她同台对垒的最起码资格都没有,但你们在去香港的时候,回来带着她给你生的那对儿女,我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我不恨别人,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能!
我的情况杜大夫都治不了,但我找到了别的办法,所以说什么我也要找你试一试,如果成了,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那我就算立马去死,也能瞑目了。”周洲说。
我现在不关心她说的那个办法到底是什么,竟能比杜若的医术还要厉害,因为我心里仍然很乱,因此我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说:
“那林佳熙算什么?你有意无意的给她制造机会,又是为了什么?”
“你是不是感觉我在为了报复颜悦瑶?包括她自己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吧?认为我在用林佳熙当炮灰给她找别扭?
但事实上并不是,我从没想过要报复她。”周洲说。
“那是为什么?”我说。
“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坐怀不乱的项骜,颜部长有倾国之姿,又是你的命中绝配,你动心了我不奇怪,但林佳熙不同于她,也不同于我,她正是双十年华,出身清白毫无污点,而且外表柔弱让男人看一眼就能心生保护欲,生的更是靓丽俊俏,我看一个这样的女孩,你会不会动过哪怕一点点心思,哪怕只是出于好奇。
不过你毕竟是项骜,你能她在你面前脱光了还把身子背过去,这不枉我今天舍下一切要来的这场欢爱。”周洲说。
“好吧.好吧.你们的想法,我真搞不懂。”我说。
“你搞得懂你就不是项骜了,你搞得懂你就会是个多情的情种,早就‘后宫佳丽三千’了。”周洲说。
“唉。”我叹了口气,未再搭话,而是拿起手机给秘书长去了一个电话,说:
“根据我的定位,找两个女佣送套周董的衣服来,要快。”
“是!”秘书长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