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看!”我说,然后将手机丢给了周洲,上面正是那段对话,周洲接过去看了几眼,也是表情难看,她看了欧氏父子一眼,我见她的样子,就接着说:
“周洲!你不是说我霸道吗?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么霸道!你做过我一天的女人,就一辈子是我的女人,谁侮辱你,那就是侮辱我项骜!我今天,要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那.那你抓他俩来就行,你把这些人都抓来干什么?”周洲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发问。
“这些人哪一个不该死?你每天被他们带给你的回忆折磨着,我何尝不是?我每次想起这件事,都感觉被人喂了口屎,我还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欧今和欧百世说这些话,我还不会现在就下决心把这些人都干掉,但他俩说了,那正好一次解决,一劳永逸。”我说。
下面这帮人,一听他们被抓到这里来是被欧氏父子给连累了,这当即就破口大骂,其中什么:
“欧今,我x你妈,你个王八蛋自己作死把我们也给捎带上,老子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欧百世,咱们无冤无仇,从来没得罪过你,你赶紧给项王认错,或者让他只杀了你们这俩大冤种,别把我们都带上啊!”
“我你妈.项王,事儿是他们俩干的,和我们无关啊!”
等等之类的话,不胜枚举,其中还有好多用外语说的咒骂和求饶。
而我则说:
“欧今和欧百世只是导火索,但你们扪心自问,你们谁脱得开干系?哪个被抓这里来是冤枉的?!不管你们和周洲的事情,你们在外面做的坏事还少吗?你们哪一个不是给‘复兴社’办事的走狗?‘复兴社’比‘暗黑殿’还要没下限,你们干的肮脏勾当,我不想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项王,我们和周董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复兴社’安排的,您刚才也说了,我们是它的走狗,那些事情也是它要我们做的,您要有气找它们去发啊,听说它们被‘暗黑殿’灭了,残部基本都并入了‘暗黑殿’,您只要放了我们,我们帮您一起对付‘暗黑殿’,不求任何回报,不要您付出任何代价,只求您能放了我们!”有人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和我合作,你们不配。至于‘复兴社’和‘暗黑殿’的事情,这笔账我自然会和它们算,用不着你们多嘴。”我冷冷的说。
这些人一看给我求饶是没希望了,便将话锋转向了周洲,然后就又有人大喊了起来:
“周洲,周董,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劝劝项骜,不,是项王,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前多有得罪,您高抬贵手啊!”
“周董,我以前还给你买过车送过包呢,千万要替我们美言两句啊!”
“我就碰过你一次,被抓到这里来太冤了,求求你放了我们吧,啊啊啊啊啊。”
后面这个“啊啊啊啊啊”,是扯着嗓子的哭声,只是这些人现在大半身子都在土里埋着,本来就缺氧,现在再一叫唤一哭,缺氧更加严重,直接后果就是脸色从刚才的红色变成了紫色,还有的因为缺氧过度而昏死了过去。
“项骜,你真的要杀了他们吗?”周洲顿了半晌后,这才缓缓的,用很认真的语气问我。
“我在这种事上什么时候开过玩笑?”我也一字一顿的,很认真的回答。
“好,我知道我劝不动你,那你杀吧。”周洲说。
“那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恨这些人吗?”我说。
周洲闻言捂脸也轻声哭了,她顿了好半天,用挂着泪水的面庞点了点头。
“这不就得了。”我说。
然后我一摆手,身边的集团战士,各自提起一个大桶来,往这些人的脑袋上挨个去浇,而浇的东西,是猪血。
这些同这个大坑一样,也都是事先准备好的,而这就是这种极刑的第二步。
接着,我用冰冷的语气发出命令:
“行刑!”
“是!”负责此事的一名内务部军官向我回答。
接着,片刻之后,天空中就有鹰鸮之声,天群猛禽由远及近的飞了过来并在到达上空后盘旋几圈,开始降落,然后传来的就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而这,便是这种极刑的第三步,也是最后一步。
周洲此时是背对着那边的,我则一把拽住她,强行将她掰的面向刑场,并说:
“别逃避!睁开眼睛看看,好好看看那些曾经侮辱、玷污你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这些猪血会引来那些饿了两天的鹰隼们最大的食欲,为的就是干这个然后它们落下来,就会把这些人的头,啄的一干二净!
这些鹰隼都是我命人养的,为的就是干这种事!”
“项骜,你不觉着你有时候太残暴了吗。”周洲脸上挂着泪痕说。
“残暴?我把你接回来的那天起,我就想这么做,现在它只是迟来了而已。
从背起行囊去法国马赛那一天算起,我19岁出道至今,十七年来杀人无数,但从未因为杀错一个人而后悔过!因为我杀的,个个都是恶人,而杀恶人即是善念,就像现在,我不认为我做的有什么错。”我说。
“我说实话,我只是想引起你的重视,想回到你的身边,我尝试过忘掉你,只把你当做一个生死与共的战友,但我做不到,每当我靠近你,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在那些孤独的夜晚,我会因为你而浮想联翩.
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周洲说。
“这个结果不好吗?嗯?你也是从血火之中里历炼出来的,不应该这样软弱。”我说。
“我不是软弱,我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也恨这些人,可并不知道你会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对付他们。”周洲说。
“那现在知道也不晚,以你对我的了解,你应该知道我决心出手的那一刻,他们的下场就已经注定了。”我说。
话说到这里,鹰隼们已经吃了个沟满壕平,然后被驯养员收了回去,而地上只剩下45个血淋淋的人头,上面的皮肉几乎都被啄食一空,至于他们的主人,自然也因为伤情过重、失血过多、缺氧、极度的惊恐等各种原因而全部死亡。
我拉着周洲,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地方,让她先上了车,并说:
“你先走,我还有点事,如果累了就回去好好歇歇,你从现在起要明白一件事,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都不存在了,他们,都下地狱了。”
周洲没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我,而我与她对视了片刻后,摆了下手,准备关门,但她一下抢先一步撑住车门,然后从车里钻出,抱住我说:
“项骜,你刚才说的话,算数吗?”
“哪一句?”我问。
“你说我做过你一天的女人,就一辈子是你的女人。”周洲问。
我知道她问的是这句,而明知故问是在这里这话我来说不合适。
“当然算数。”我说。
“好,那我想让你现在陪陪我,行吗?”周洲说。
我吁了一口气,说:
“那也别在这里,去个别的地方。”
说完我与她一起进了车中,然后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总部大楼的后面,那里有一座小山,上面的植被都是由园艺师精心栽种并修剪过的,景色十分秀丽,是除了那片聚会专用沙滩之外,这附近最好的散心去处。
到了地方我下车,再把她接下来,说:
“走走?”
“嗯。”周洲应了一声。
这场沉闷而无声的散步持续了十多分钟,最终还是周洲先开口了,她说:
“项骜,你摸着良心告诉我,你杀这些人,包括反对我和欧今在一起,是为了什么?是还爱我,还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认为我跟过你,所以即便分手了,别人也不能碰,对不对?”
“你刚刚问过我算不算数的那句话,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我反问说。
周洲点点头,说:
“我懂了,你对我没什么感情,就是你的霸道在主使这你做这件事。”
“非要把话说的这么不留情面吗?”我说。
“不是我不留情面,是现在我们之间再躲躲藏藏的已经没有意思了,既然我想说清楚,就得照直了说。”周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