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忙着指挥编写新型武装飞行踏板的训练与作战教程,这边的专家、技术人员是不少,但只有他们我不放心,我估计得干个通宵才行,怎么了?”
“没事,本来想今晚去找你的。”我说。
“那你先忍忍,明晚随你折腾。”颜悦瑶轻笑着说。
“我使劲儿忍忍。”我说。
然后我俩一起笑了,我又嘱咐了她两句别太辛苦后就挂了电话,而她负责的这事的确不小,因为这是冉业成研制出来最新型的一种武装飞行踏板,里面已经运用上了一批从“主城”那边开发出的技术,这让这批踏板的层次彻底突破了“暗黑殿”的原始设计框架,以前虽然也有改进,但都是在上述基础上的小修小改,这次是完全推翻从来,根据这么多年的使用经验研制出来最符合“山海集团”需求的产物。
就作战性能来说,该型踏板再也不是只能在超低空作战,携带少量弹药的轻型平台,而是一种可以在中高空与歼击机对战的重型平台,而变化最大的除了平台本身,还有操作人员的操作环境,以往是直接暴露在外,现在是可以站立在全封闭的驾驶舱里,而之所以采用站立不用类似歼击机的坐姿或半躺,是因为在神经传感技术的加持下,站立状态的驾驶员能够调动更多的神经控制机体,让机体的灵活性比坐姿、半躺更高。
而这个神经传感控制技术,就是运用“主城”之中的技术遗产的典范之一。
拥有这等特性,这也就赋予了其比歼击机更好的机动性,并拥有不遑多让的挂在能力,同时还能悬停攻击、超低空慢速飞行,以及极低的噪音,这等于是集中了歼击机、武装直升机、无人机的部分优点于一身,是一种既可以用于正面战场,又可以用于敌后渗透的武器,尤其是对于后者来说,它的诞生让特种部队、空降部队特地摆脱了没有空中支援,一旦接敌就陷入重重包围的局面之中,让这些兵种具备了与敌方空地一体化重兵集团正面相抗的能力。
这还只是战役层面的意义,在战略层面,大量在敌后投放该装备,再配合正面主力前后夹击,说能在大战场上起到决定性作用,毫不为过。
而颜悦瑶作为武装飞行踏板最优秀的驾驶员,乃至集团相关兵种的创始人,自然对这事是最重视不过,尤其是新型的重型武装飞行踏板性能强劲,意义重大,更让她要投入十二分的精力将此事做到尽善尽美。
话再说回来,挂断电话之后,我对林佳熙说:
“那进来吧,路上说。”
司机为我打开车门,我先进入其中,而林佳熙紧随其后。
随着车子的发动,她双手搓动着衣角的下意识动作让我看出她现在的紧张情绪达到了顶点,我歪头看了看,说:
“有什么话尽管说,别紧张,我又不吃人。”
“要是项王能吃了我,我倒高兴了。”林佳熙说。
我一听心说嘿,你个小丫头还在这里跟我比划上了,便说:
“宛熙,咱们是来谈工作的,别说越轨的话哦。”
“那能做越轨的事吗?”林佳熙问。
这话说的我一挑眉毛,本想回复一句,但知道她后面的词儿肯定还多的是,而且一个女孩子舍下自尊不要跟我扯这个,我想一本正经的在语言上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就止住了原本想说的话头,转而说:
“说说你的想法,对北部开发项目的想法,有感觉自己无法克服的困难,尽管开口,我都会为你解决。”
我这种不接话的方法,果然让林佳熙无的放矢,她除非自顾自的继续说,否则就彻底没有了发挥空间,而她也没到那种程度,真要那样她可就不是动情而是纠缠了,我自认为她怎么说也是个受到过高等教育且身世清白的富家千金,不至于那样。
而林佳熙对于我的话,有些意外,看憋着劲就想看我怎么回答,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个,不知如何答对之下顿了半天,这才被迫跟着我的思路走,说:
“困难有很多,我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就是怕做的不好,让您受损失。”
“你放开手大胆的去干,没有什么损失,因为这个项目本来就不在规划之内,是港府为了感谢我们才送到这里的,属于天上掉了个馅儿饼,虽然里面掺了点沙子。
而房地产的水很深但却上不了多高的台面,里面的那些事无非就是时黑时白的交易而已,有交易,你就去谈,在保证原则上不被侵犯的基础上,再谈交换筹码,如果原则被侵犯了,那就毫不让步,谁想欺负你,你的背后就是我。”我说。
我说的“掺沙子”,指的就是港府把这个项目当烫手山芋扔给我们的考虑。
“那原则是什么?”林佳熙说。
“原则有很多,我在这里给你说最基本的三条,第一,集团的利益要尽可能的最大化;第二,名声、尊严不能有损,这一点既是对集团来说,也是对你自己来说;第三,在前两条不能保证的情况下,告诉周洲,也可以直接告诉我,然后我们会替你解决。
明白了吗?”我说。
“明白了项王。”林佳熙说。
之后我和她又聊了一些关于林家的事情,而车子也就到了地方,我下车对她说:
“就到这儿吧,你准备回哪里?学校还是家里?我叫人送你。”
“项王,我想.我想去您那里。”林佳熙说。
“别闹,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说。
林佳熙没有接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就在静默了十几秒后我准备让司机把她送到机场再送她回家时,她忽的打开另一侧的车门,然后跑出去直接奔向了我的住处,门口的佣人早就打开门在等我了,这一幕让他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林佳熙就一路冲击了屋中。
随后他一脸懵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摆摆手表示没事,接着自己进屋,喊了两声却没有回应,不知道这小姑娘跑到哪里去了。
从一楼找了一圈没有从二楼又找了一圈也没有,等找到三楼我的卧室,门开着一条缝,我走过去推门进去,这刚一进去,一个黑影就向我扑来,以我的反应,这时候反手上去一下将这黑影打翻在地纯属小菜一碟,但我也在反应过来的同时看清楚了来者非别,正是林佳熙,我要真反手打她一下,那她非得当场死个透不可,就这么一愣的功夫,距离这么近之下她就上来了,随后我就感觉身上一紧,嘴上一软,我已经被她抱住,嘴巴也被她吻住。
这个吻维持的时间极短,因为我随后就把她给推开了,而她接着我这一推的力量,顺势向后倒去,倒在了我的床上。
接着等我把她看清楚了,我这才发现她此时竟脱了个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我则立即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说:
“宛熙!你干什么?!赶紧把衣服穿上!”
但等待我的当然不是她穿上衣服,而是腰后又是一紧,她从背后将我死死抱住,并说:
“项王,您就让我伺候一回您好不好?我会尽全力的,我,我就这么让您不入眼吗.”
说着,身后传来隐隐的啜泣声,她哭了。
“你这么年轻,也这么漂亮,为什么非认准了我呢?我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你跟了我不仅不会幸福,还会很危险!”我说。
我这话中的深意,就是别的不说,这次她光着身子在我的床上躺着这事要是让颜悦瑶知道了,那绝对善了不了,颜悦瑶可不是周洲,把她惹恼了,后果只能用“很严重”来形容,更何况自从林国鹤想把她“献”给我之后,颜悦瑶一直就很“不爽”她。
林佳熙知道我什么意思,她说:
“项王,我不怕,而且就算颜王要杀我,您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对吧?”
“你这是在质疑颜王的手段还是以为我松动了?这么告诉你,颜王真想对付你,我也未必保得住,你立马穿上衣服离开,就当这事从没发生过!”我说。
我话说到这里也算是到头了,可林佳熙并不回应,更不松手,不仅不松手,手还不老实起来,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并向下而去,准备要顺着边缘往裤子里面伸,我这边发觉她这个动作后立即一把攥住她的手往旁边一拽,并说:
“够了!宛熙,你不穿衣服我叫人来给你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