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树欲静而风不止(上)
战场上,随着开火命令的发出,我方歼击机群齐射空空导弹直奔“暗黑殿”的“悬瞳”,后者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遭到了突袭,登时就被命中了90%以上,去掉被击伤的,仅仅是被击落的就占总数超过75%,算上被击伤的话,那就要占总数的96%,可以说这一次齐射就几乎将这支负责拦截的“悬瞳”编队团灭,而这次伏击战也因此打的堪称非常漂亮。
剩余的“悬瞳”中有一些伤情过重的坚持了没多会儿也坠毁了,其余还能飞的则见大事不妙,立即逃之夭夭,我方这边也不追击,而是以护航之势围在了尤显专机的两侧,并与机上通讯取得了联系。
联系中,航空团团长与尤显接通电话,表明了身份后表示自己的队伍过来训练,不巧碰上此事,看到“暗黑殿”的“悬瞳”编队在追杀一架飞机,便出手拦截,没成想在“无意”之中救下了尤显,尤显这边惊魂刚定,表示感谢之后又说等落地后要与我取得联系,而我方歼击机则一路将其护送到安全区域后这才返航。
等尤显落地,那就是数小时后天光大亮的事情了,等尤显给我打专线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颜悦瑶的床上享受着“大战”结束后她给我的放松按摩。
虽然身体上传来的舒服酥麻快感让我心旷神怡,不过接了电话我还是立即正经起来的,颜悦瑶也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电话那头的尤显说:
“项王,多谢你的人出手相助,要不然我恐怕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我装作这是理所应当的帮助,说:
“三老爷,那边航空团团长也刚给汇报不久,正要问问您什么情况呢,您平安比什么都强,咱们有共同的敌人,又是合作伙伴,出手救您,理所应当,我想以后如果我落难了,您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那是当然,从今往后,我欠‘山海集团’一个人情,欠你项王一个人情,而和‘暗黑殿’这群狗杂种,自然是要不共戴天,它们既然要阴我,那就得承受我的报复,这项王说共同的敌人不假,咱们以后要多多的通力合作,让它们一天的好日子都没得过!”尤显说。
如之前提过的,他说话时语气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平静的,极少能听出愤怒之类的情绪,而这次显然他真的很生气,那就他说的话,我与颜悦瑶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没的说,三老爷放心,以后咱们同心同德,同仇敌忾。”我说。
“好,同仇敌忾。”尤显说。
挂断了电话,原本赤身裸体坐在我腰上的颜悦瑶俯下身来,用她那光滑如玉的肌肤贴在我身上,并在我耳边幽幽的说:
“有没有考虑过拉尤显入‘华盟’?”
我一手放在颜悦瑶雪白的美腿上,一手扶着她柔软如水的纤腰,一边来回抚摸一边说:
“想过,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感觉这个想法行不通。”
“为什么?”颜悦瑶问,她问的这个口气我就知道她是赞同我这么做的,而问的目的只是想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
“两个原因,一是有正牌尤家在,最好还是不让这两者同处一室,出了摩擦都不好调节,因为人家都姓尤,咱们插嘴等于是管人家的家事,怎么说都没理;二是尤显的性格,这人果决狠戾,性情孤傲,有什么事让他跟我们商量着来,恐怕不行,搞不好还得跟别的成员闹矛盾,所以最好还是跟他单独接触。
我对尤显的原则是,不能离得太远,但也不能走得太近。”我说。
“果然是我的项骜,跟我想的一样。”颜悦瑶说。
我闻言腰上猛的一用力,将她向后掀去,然后重新占了上位,说:
“我是你的项骜,你也是我的悦瑶。”
“那是当然。”颜悦瑶说。
之后我俩又趁着还有点时间,嬉闹腻歪了一会儿这自不用说,而尤显的报复也在当天就展开了,情报显示“暗黑殿”的多处海外隐藏据点遭到突袭,大量技术人员遭到击杀,还有不少隐藏在各国主要城市中,由“暗黑殿”安插在不管是政府还是企业要职内的内线也遭到暗杀,前者是被用蛊术强化出的死士干掉,而后者则多是被精英杀手杀死在了家中或上下班的路上,甚至有一些被灭了满门。
两种人加起来,足足又数百之多。
这些人前者是技术骨干,后者位居要职,都是“暗黑殿”花大力气培养出来的“基层骨干”,这一下死了这么多,虽不至于伤心冬菇,可也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重大损失。
而尤显的这种作为,既展示了自己可以对任何敌人痛下杀手的实力,也展示了“谁惹我我就让谁好看”的决心。
此事结束之后,我找了个时间找到巴立朗,说:
“跟尤凝谈的怎么样?”
“项王。相当好,以前就感觉这姑娘性情直爽,是我喜欢的类型,没想到能因祸得福被我捞着了。”巴立朗说着,眼神中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你就偷着乐吧,干着了这么缺德的事情还捡个好老婆回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尤凝的如意郎君可就是你了,你给我精神这点。”我说。
“哈哈,这不用说,我肯定全身心的投入到和她的恋爱中去。”巴立朗说。
“别找了老婆忘了工作,禁军的训练也不能放松!”我说。
“是!”巴立朗见我假意严肃的说,便也一个立正,如此回复。
而尤凝能让这个在外面霍霍惯了名媛、校花、明星的臭小子感到满意,这貌美如花的颜值是肯定的必备条件,她的身材属于那种丰满类型的,五官也很甜美,如果与正牌尤家的那三姐妹比一下的话,尤凝应该是比尤琦差,但与另外两个能说是各有千秋的样子。
另外,以巴立朗这些年找的这些姑娘的特点来看,尤凝也正好是他喜欢的那一款,所以他才这么乐嗬嗬的一副捡到宝的样子。
“你给我说实话,你当天除了冲动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内在原因,比如你以前接触尤凝的时候对人家有没有意思?”我说。
“项王,说实话的话是真有点,不过当时关系不熟,尤显又是个狠角色,我也不太敢在他女儿身上造次,这不有了这事我才知道她也喜欢我,那不就正好了。”巴立朗说。
“别尤显尤显的叫,我都得尊称他一声三老爷,而且你以后是人家的女婿,你能直呼你岳父的大名吗?臭小子没大没小的。”我说。
“对对对,我应该叫老泰山才对。”巴立朗被我提醒后便露出一个“二皮脸”的笑容说。
“行了,现在你那个放射源我也没收了,治疗计划也定下来了,你好好的根据主治医师的办法治,别整天都跟发情似的,也跟尤凝好好谈恋爱,把姑娘哄好了,这也算是咱们与尤显的一种联姻了。”我说。
“这个项王放心,保证没问题。”巴立朗说。
“那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我说。
巴立朗很正经的给我敬了个军礼,然后就返回禁军驻地做本职工作去了,而这次的谈话中我看得出他对我带着三分的感激之情,因为他知道没我在,尤显是根本不可能放过他的,也更不可能有这等好事。
到时候别说是娶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就是他这条命,也是百分之百保不住的。
但刚才说到联姻这个问题,我是没想到这种事从巴立朗身上出现后没多久,竟也找到了我的头上。
事情的起因是我在返回办公室后接到了秘书长的电话,他说:
“项王,林国鹤想见您一面,他的秘书特地嘱咐我说一定要告知您,这是一个私人会谈,规模很小但规格很高。”
“林国鹤?他找我干什么?什么事情你问了吗?”我说。
“问了,那边还挺神秘,说只有见了您才能说。”秘书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