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打个比方吧,如果说我对你的爱是洪水的话,那当年我对周洲的责任是顶住洪水的大坝,而其实从你到我身边起,这个大坝有已经有了裂缝,这裂缝不断扩大,不断扩大,直到再也承受不住而彻底崩塌。
现在,它完全倾泻出来,我再也没有能力抵挡它一丁半点。”我说。
“你这比喻还真挺恰当,那你猜我现在想听你说什么?”颜悦瑶说。
“你想听我说,我是何时爱上的你对不对?当年在‘鬼门关’前我只是第一次承认了这个事,但我并没有说确切的时间,那今天我就坦白一下: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
“第一次?在外蒙吗?”颜悦瑶说。
“对,你呢?”我说。
“我也是,我对你是一见钟情,这个我早就说过;那这么说你对我也是咯?”颜悦瑶说。
“是的。”我说。
“你个坏蛋,为什么不早说?”颜悦瑶说。
“因为那时候总感觉不好意思,现在,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都有孩子了,我们当父母了,悦瑶,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老婆,做我白头到老的发妻。
所以今天的另一个重要事项就是讨论一下结婚的细节。”我说。
“我理解你,知道你的难处,你不论什么时候说,只要能说我就知足了。结婚的事,我当然是想嫁给你,想做你的妻子,而且是非常非常的想;但周董那边你总要有个交代,你想好怎么说了吗?”颜悦瑶说。
我热切如焰的眼神在这句话后一下子就变得黯淡了许多,是啊,我该怎么给周洲说,当年对她的承诺、誓言,现在想来还言犹在耳,而眼下我却彻底的“变心”了。
我真的变成了当年自己最不耻的负心汉。
看着我有些游离的眼神,颜悦瑶说:
“也许周董会主动找你说的,你做好心理准备就行。”
“嗯。”我点了点头。
“那么这些不开心的事情现在就不要想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颜悦瑶说,同时她的眼神也是一变,从刚才的认真瞬间变的勾人摄魄起来,仅仅是这么一看,我刚刚被转移一点的注意力又立马被她拉了回来。
我把她打横抱起,想出这个门却感觉已经等不及了,这间房类似于她的私人工作室,平时做一些除了业余时间的小爱好,所以才会在这里设计衣服。
而她的闺房则就在隔壁,我出门右拐迈三步就能到,但这点时间我也不想耽误,颜悦瑶见我直接把她抱到了旁边的大沙发上,就说:
“连门都不想出了?”
“不出了,就在这里。”我说。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看似休闲实则非常有韵味的短裙,大晚上在家穿这么诱惑的裙子,我想她就是在等我来,这种想法从心底滋生后那就刹不住车了,与她热烈的亲吻了片刻,颜悦瑶已经一件件将我的衣服全部脱掉,但我这次真的猴急,猴急到都没有脱她的,而是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将那丝性感的片缕拽下,然后就挺身撞了进去。
的确是撞进去的,动作有些粗暴,但颜悦瑶非常喜欢,在进去的那一刻,她拉着长音“哦—”的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享受。
这样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刺激,我此时哪儿还有理智可言。
剧烈时整个沙发都在晃动,六条支撑腿跟着我俩的节奏,前后摩擦出了十多厘米的划痕。
我压在她的身上,她双手绕过死死的扣住我的后背,在娇喘中说:
“项骜,再快点!”
我没说话,只是暗自提高了速度,几秒钟后,颜悦瑶忽的绷紧了身体,搂住我的玉臂好像要把我抱进她的身体,我知道她上了顶峰,但我也有点奇怪,这才不过三分钟的时间,我是没问题,她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随后我稍稍放慢动作但没有停,接着压低头贴在她眼神迷离的小脸上,说:
“怎么了?这是想我了?来的这么快?”
颜悦瑶在我放慢的动作下还有持续而轻微的呻*,而听到了我的话,她用好似说梦话时的呢喃对我说:
“你这个坏蛋,你是不知道,你的至阳之力,会提高女人的敏感度,恐怕,恐怕就是性冷淡在你身下也得变成欲女,何况是我.”
“嗯?我还有这个本事?是最近才有的吗?以前做也没发现啊。”我说。
“一直都有,只是这次格外厉害,应该是你从‘昆仑圣境’回来之后又有新突破的原因吧.我,我也不知道。”颜悦瑶说。
我看着她销魂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点点坏心思,就说:
“你说我是坏蛋,那我就坏一个给你看看。”
说完,我在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把颜悦瑶至少送上顶峰不下十几次,最让她情难自制的一次时,她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肩膀上使劲儿咬了一口。
我不感觉疼,甚至还觉着挺舒服。
在这期间的最后一次结束时,她深吸了几口气,眼神恢复了些平时的清醒,接着对我说:
“你有绝招我也有,看你太嚣张,必须得用一用。”
颜悦瑶在床上的绝招我当然是最清楚的,那怎的一个销魂蚀骨能形容,我这刚想到这里还没做出反应,她就只是一发力,我瞬间就感觉自己下面被吸住了,接着就是难以名状的超强快感,顿时就再也无法坚持哪怕是半秒钟。
随即一泻千里。
这可比以前夹住我时更要厉害不知多少。
看着我的表情,她这才说:
“你服不服?”
“服服服,果然是你,不过我不介意多来几次。”我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说。
而颜悦瑶则问我:
“那这回准备来几次?”
我扬起身子来看着她,说:
“那得看这一晚有多长了。”
“你就不能低调点。”颜悦瑶说。
“在你这低调不了,总得抬着头。”我说。
这话说的颜悦瑶笑的不行,笑着笑着我已经从刚才如潮的快意中再次恢复,前后最多半分钟,现在又可以提枪上阵。
那没什么可说的,第二回合开始.
我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半,而这次直到天光见亮才结束,我其实很想找个充裕点的时间像我与她第一次那样,大战上个三天三夜,但第二天还有重要的会得开,所以不得不人为的克制一下。
虽然“主要战斗”结束了,但我看还稍微有点时间,就不愿起来,在床上搂着她,她用手指轻轻在我胸前画着圈,说:
“项骜,你的纯阳之气只要放出来,不管是在平时还是床榻上,都能勾起异性最原始的欲望,这在找周董的时候我就给你说过,但那时候还没现在这么明显,现在已经到了稍不注意就能引过来一大群莺莺燕燕的程度,你可给我管住了自己,特别是这本事,你只能用在我身上。”
“我肯定得注意一下,有了你以后我对别的女人哪里还有过兴趣,真要像你说的那样,你不烦我还烦呢。”我说。
“其实我嘱咐你就是不想让你在这事上多费精力,至于别的,抓住你的心让它跑不了,这个我还是有十足把握的。”颜悦瑶说。
“对,跑不了,一生一世都在你那儿。”我说。
之后我俩又腻歪了好一会儿这才起床;颜悦瑶换了为开会准备的正装,我也在她的伺候下穿好了侍从送来的新衣服,她帮我系好了最后一个纽扣,踮起脚在我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我则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说:
“我的拳头和下面,只为你而硬;你的眼睛和下面,只为我而湿。”
此言一出,颜悦瑶定定的看了我半天,随后这才笑出声来,然后说:
“这话你从哪儿学来的?也太贴切了。”
说完又笑个不停,我说:
“别管从哪儿学的,是不是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