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爸爸和妈妈了,我和哥哥从小长大,我们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去公园,一起上学,一起睡觉,后来我们都毕业找了工作,然后哥哥结婚了,我之后也结婚了,我们都有了孩子,就这么一直到老。”
“我看到我与若若是邻居,我们儿时便是玩伴,后来我们在一起,我学了卜卦,她学了中医,我给人推演命数,她给人治疗疑难杂症,过的很幸福,很快乐,有儿有女,最后也如此终其一生。”云处易说。
“我看到的是易郎是我在采药时认识的一个少侠,然后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互生情愫,最后也在一起了。”杜若说。
“这难道是这里让我们看到了我们在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自己是怎么生活的吗?”颜悦瑶说。
“应该不是,我在我的幻象里自己拥有现在的能力,‘雷法’、‘阳火’、‘金顶纯阳功’都在,所以这应该不是平行宇宙,而且如果是的话,我们应该只是去看,而不是亲自感受这样一段人生。”我说。
“那是怎么回事?我有点想不通这给每个人的幻象出现的初衷。”颜悦瑶说。
“我想这里的某种力量应该是洞悉了我们内心最深处的一些潜藏在潜意识中的想法,然后让这些想法在这些幻象中变成了另一种现实。
或者说,这是我们渴望的另一种可能。”我说。
“‘渴望的另一种可能’.我好像明白了,那你看到的幻象中谁是你的女主角?是我,还是周董,亦或是其他女人?”颜悦瑶仰头看着我说。
“那还用说,当然是你。”我说。
“那你不问问我的主角是谁吗?”颜悦瑶说。
“这还用问,当然是我。”我说。
“嘿,你这套话说的溜得很啊,就这么有自信吗?”颜悦瑶说。
“这是当然,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我说。
“好啊,你现在不仅套话说的溜,连我的话你都学上了;那你给我说说,我在你的幻象里是个什么情况,我要知道知道你潜意识里最希望咱俩是怎么样的。”颜悦瑶说。
“我的幻象里你是我的高中同学,而且还是同班同学+同桌,你是高二那一年转学过来的,是以前学校的校花,到了这里又是新的校花,连班主任都感叹你长得漂亮,让我别打你的主意。
你来的第一天,学校就轰动了,然后追求你的人,嫉妒你的人,背后议论你的人遍布全校。
但班主任说不让我打你的主意我怎么会听?我就天天看着你,然后说自己功课不好让你给我补习,后来就把你骗到了我家里。”我说。
“那你干什么了?”颜悦瑶笑盈盈的看着我说。
“你想的是什么,我就干了什么。”我说。
“你真讨厌,当时我才是个高中生,你就这么胡来!”颜悦瑶故意娇嗔道。
“高中生怎么了?说起来这种清纯的你我还是头一次见,没你现在这么诱人,但别有一番味道。”我说。
“那你喜欢哪一种?喜欢清纯的我回去给你打扮打扮就是。”颜悦瑶说。
“不用不用,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我说。
“也是,你的喜好我还不知道?不可能做个这样的‘梦’就变了;那后来怎么样了?”颜悦瑶说。
随后我把后来如何让她怀孕,如何通过父母阻挠,如何年少有成,最后娶她回家,共度一生这些都大致讲了一遍,听的颜悦瑶满脸洋溢着幸福,并说:
“会的,这些都会有的,我会给你生孩子,陪你共度余生。”
“嗯。”我拉着她的手应了一声,随后接着说:
“那你的幻象里我是什么样的?咱俩是怎么认识的?结果怎么样?”
“我的幻象中没有很多的人,我们的父母都没有出现,我的世界里只有你;刚开始时咱俩在一次偶遇中相识,仅此一面,我就爱上了你,之后我们在一起了,认识你时你还一贫如洗,后来你发愤图强,百折不挠,我陪着你从贫穷到温饱,再到富裕,接着富甲一方,最后你事业大成,成了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你身边的人、事变了又变,但不变的只有我。
我们共同经历了很多风雨,很多波折,中间也险些被人拆散,但最终我们还是战胜了一切困难,相伴到老。”颜悦瑶说。
听罢这段话,我知道在颜悦瑶的心底,最渴望的其实是能与我从一开始就相濡以沫,共进共退,这也是她比周洲的唯一劣势,这个劣势成了她心底的执念,她无比想要成为当年带我走上改变命运道路的那个人,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幻境,其实这跟我的幻象里与她是高中同学不谋而合,我渴望我们不是半路认识的,不是通过这种不打不相识,又经历了中间的许多事才在一起的,我渴望与她青梅竹马,我渴望看到她青春时期的样子,我渴望能早一点遇见她,拥有她。
这样的心境,我们彼此都明白,我在说的时候颜悦瑶听懂了我的话,我在听的时候想明白了她的话,但是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却谁也不提,这就是默契,为什么?因为当下能够拥有,便已经是最好的。
只是我有一个疑问,就说:
“是谁险些拆散咱俩?谁作这个死?我打爆了他。”
“一个很厉害的人。”颜悦瑶说。
“有我厉害吗?”我说。
“刚开始的时候,他更厉害,但是我们最后还是把他打败了。”颜悦瑶说。
“好,只要能不跟你分开,只要能战胜对手,这就是个好结局。”我说。
虽然我很想问这个对手她认不认识,因为出现在自己幻象里的人,多少都得跟自己有点关系;但有关系倒是也有可能不认识,比如颜悦瑶的父母我就素未谋面,可仍然在幻象中出现的清清楚楚。
不过不论怎么说,幻象中所有出现的人,作为幻象中的自己,认识的可能行还是比较大的,所以我想问,不过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因为我突然感觉没必要,这人若是真实存在,那我跟他斗到底就是,我什么对手都不怕,尤其是这种敢来抢我女人的。
这些想法在脑袋里盘旋了片刻后却给了我一个巨大的启示,我猛的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说:
“悦瑶,你一直说你想找但没找到你的父母对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