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个不太规则的球状体的郎淡,此时自然是已经死透了,他瞪着双眼头顶在地面上,衣服死不瞑目的样子,从表情上看,直到他咽气,他还承受着极其剧烈的痛苦。
而从云处易给他贴上符箓到现在,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本来还想跟他算算公仇呢,你这给弄死了,那就当咱俩的一起跟他算了。”我对云处易说。
“项王,我是一时气急,所以才下手重了点—”云处易还想说着什么,被我一摆手打断了,我说:
“跟你开玩笑的,我跟他算公仇也未必能让他这么难受,看他死的这么惨,我也很开心,就当你帮我出手了。”
“谢项王。”云处易一抱拳说。
而话再说回来,徐布看着死掉的郎淡,又扭头看了看身后其它目睹着一切而已经吓破胆的其它狗叛徒,回头对我说:
“项兄,这些人的情况基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准备怎么处理?”
“都活埋了。”我淡淡的说。
“那埋在哪里?”徐布说。
“这个让小兄弟去选,选个‘好’点的地方,让他们下到地里去,也不得好过。”我说。
“好的。”徐布说。
随后他与云处易一起,开始选地,同时也派人将这些人全部集中看押,而经过统计,这次参与此时的中高层行政人员,就有300多人,加上在关键岗位,手中有一定权力,配合他们的一些基层人员,一共有2000余众。
那他们和这300多的结果,自然也是一样的,全部“入土”。
临走前,满地人到处都是哭声,那是吓哭的,还有的人已经吓瘫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而我看着他们只是面无表情的说:
“你们如果是为了各奔前程,认为这‘山海集团’不够好,或者不适合你们,为了事业想要远走高飞,那我项骜给你们发路费都可以,毕竟大家共事一场,买卖不成仁义在,可你们不是,你们放弃信仰,甘当异族的走狗,这样我就留不得你们了。
都说‘入土为安’,但你们这次入土也安不了,这就是当叛徒的下场。”
说完,我转身就走,而活埋的安排则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当天下午,云处易选好了一处“煞地”,那是一块看着就很凶的地面,窝在一个山沟里,将上面的树全部伐掉后再挖出一个有三个足球场纳闷大,深度可达6层楼那么高的大坑,然后把这2000多人全部绑的结结实实然后活着扔了进去,再填土掩埋。
埋好之后,我又命人在坑上洒了一片柳树种,用这种阴树压在他们的头上,让他们连阴间都去不成,连孤魂野鬼都没得做。
收拾完了叛徒,提拔新人,严格筛查人员晋升制度,很快选用一批可靠的新人将这些叛徒死后留下的空缺补上是随后的一项主要工作,除此之外,平定这次叛乱之后怎么消除影响,恢复社会秩序也是其中之一,不过这种事就交给属下人去做了,我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西方8国团伙对于公告的反应。
24小时的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对方乱套之余却没有任何表态,只是在集团四周耀武扬威的行为愈演愈烈,看来他们还抱着在最后时刻逼我服软,赌我只是吓唬他们的幻想,那既然如此,我就得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在时间过去16个小时后,美军航母战斗群开始演练全甲板攻击,摆出一副即将要对我方展开全力攻击的架势,而我要给他们的颜色,也就在此时施展出来。
通过颜悦瑶,命令所有沿岸岸防导弹体系,瞄准这6艘航母,特别是美军的四艘,发射了18枚反舰弹道导弹,但导弹的战斗部里没有可以将航母击沉的半穿甲战斗部,换成了空爆战斗部,里面装的不是高能军用丨炸丨药或子母弹这类东西,而是冉业成那边研制的第三代“武器级粘液”。
此物当年与“武器级酸液”一起,是冉业成成立军火公司时最早研制的新概念武器之一,在实战中也广泛使用过,并取得了相当好的战果,不过期间也暴露了一些问题,比如被破解化学成分后,可以合成中和剂,使二者一个不粘,一个不酸,变成无害化的物质,为了应对这个问题,两种武器在原有基础上继续发展,这就发展出了在成分抗干扰能力要抢的多的第二代产品,对待已有的中和剂,可以轻松抵御,不受其中和的作用。
但冉业成还不满意,他在第二代的基础上进行再次成分创新,使用两者又多了一个“遇氧膨胀”的能力,既与氧气接触后,会迅速膨胀上百倍,但浓度却只下降3%左右,作用范围可扩大数十倍。
而这次使用的就是两者中“武器级粘液”的第三代产品。
反舰弹道导弹发射后经过一系列突防成功躲避航母战斗群的远中近三层拦截在预定高度精确起爆,炸开后里面上千公斤的“武器级粘液”全部洒在了航母甲板上,而与外部氧气的接触又使它们迅速膨胀,不消片刻,便占满了大半个飞行甲板。
这下可热闹了,凡是接触到粘液的不管是人还是物,都被死死的粘在了原地,连美军航母上的蒸汽弹射器都被粘死,无法启动弹射飞机。
这还是“尼米兹”级这样的超级航母,英法那些中轻型航母就直接被填满的整个甲板,甚至有一些都涌进了没来得及关闭舱门的舰岛指挥室。
航母上的任何飞机此时都无法起飞,但我这并不是我要的,因为我挑选的时刻是他们在演练全甲板攻击中将所有舰载机都放飞后才下手,为什么挑这个时候?因为现在甲板上的情况,让这些飞出去的舰载机,全都回不来了。
以这些舰载机的航程,附近根本没有可以供它们降落的机场,被迫之下,8国团伙这次演习的司令部只能命令它们能飞往就近民用机场的就往哪里飞,飞不过去的会派遣加油机前去进行空中加油,只是这么多舰载机,加油机根本不够用,而最终的结果就是降落在民用机场+使用加油机共供油飞到较远处机场的只占放飞总数的60%,剩余40%中,有30%左右,是要么没有燃料后迫降在了较近的陆地上,经过一阵摔打,舰载机也基本报废,但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连陆地都没有,直接迫降在海面上的,然后沉入海底彻底完蛋。
还有10%,则是最有意思的,它们的驾驶员尝试取得与我们的通话,要求我们实行人道主义救助,开放机场,以供降落,我这时候当然可以以入侵领空为由将其全部击落,不过我可不会这么干,我就命令空管开放机场,让他们平稳落下,而在地面上等待他们的,则是早已准备好的内卫禁军还有特工以及一众专家。
这些舰载机以及飞行员,全部被我们扣留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8国团伙向我们发表严正抗议声明,并声称我们践踏国际法,无视日内瓦公约等等等等,而我们,
作为回应,就一句话:
“如果再有下次,那落下来的导弹里装的,就不再是武器级粘液,而是能钻进航母肚子里爆炸的战斗部!”
舰载机和飞行员就此又成了我们手中的一张筹码;而等这件事过去后,没了舰载机等于没了战斗力的航母只能灰溜溜的滚蛋,而没了航母的航母战斗群自然也就无法继续存在了,然后他们只能命令撤兵,并只留下一艘驱逐舰或护卫舰象征性的继续“显示存在”。
时间转眼就到了22小时,此时是上午10点整,距离是否发射核导弹的时间,还剩两小时。
直到这时候,西方8国团伙还在制造声势,还在利用没提给自己的溃败寻找理由,并将“山海集团”形容成一个邪恶独裁的组织。
一个小时45分钟后,距离最终时间还剩15分钟。
此时的西方8国团伙突然陷入极端的安静,谁都不说话了,刚才的聒噪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我,则丝毫不为这些变化所动,接到三处导弹发射井集群司令员的保密电话,内容都是一句:
“项王,导弹可以发射,是否启动最终发射程序?”
我看了看周围众人,没有意见,便回答说:
“进入最终发射程序,开始10分钟倒计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