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段:
看着这些被拔除的间谍用具,一名跟着徐布的集团特工说:
“静王,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入住这里?难道是有信息泄露了?我们保密工作已经做到极致了,这要再有泄露,问题会出在哪里?”
徐布手指一发力,将一个针孔摄像头捏爆了之后,说:
“不是他们知道了我们要入住哪一家酒店,而是他们在这里所有的酒店都布置了这些东西,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哼,低级。”
在说到最后时徐布的冷哼中满满的都是轻蔑。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携带类似房车这样的移动居所来住,但考虑到到时候8国团伙尤其是美国一定会百般刁难,为了不把精力浪费在这些没什么用的口舌之争上,也就作罢了,当然,这样做的基础是我们有即便入住任何一家酒店也能在入住前就把里面的间谍设备全部清楚的自信。
言归正传,入住的当天晚上,我与周洲最后核对了一下明天的具体步骤,我说:
“联合国总部大楼虽然在美国,但性质上属于‘国际领土’,不过归属于任何国家,他们在里面大搞军事行动的可能性不大,但在外面伏击我们的可能性很大,不过也不排除像上次在贝尔格莱德大学一样,在里面安排一批化装后的特种兵、特工在关键时刻出手,所以明天我跟大徐,会在你左右两边,直接负责你的安全,如果他们要动手,我就让联合国总部大楼变成一座他们的‘专属坟场’。”
“让联合国总部大楼变成一座‘专属坟场’.你这话说的太有强人风范了,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做,这样的话就留下了一个大把柄,一个让他们质控我们蓄意袭击联合国总部大楼的把柄”。周洲说。
“嗯,这个我也考虑到了,但真到了必要时刻,只能这么做。即便这样的指控坐实了,他们又能怎么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没有这个罪名,他们都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我们,所以有没有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此一来,就不让洒脱一点,不要被这点顾虑缚住手脚。”我说。
“这么说也对,那这方面你是专家,有你在,我从不担心安全问题。”周洲说。
“好,那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正式开打。”我说。
次日早晨,周洲在我、徐布还有6名助理的陪同下,进入联合国总部大楼内最大的会议室中,这个会议室是电视上的出镜常客,安理会表决通过各种议案都是从这里进行最终投票的。
这次的协商会议是“闭门会议”,所谓“闭门”,就是只对内不对外,完全不公开的内部会议,所以现场只有与会人员,没有一个新闻媒体人员。
周洲一袭黑衣,配上一头干练的短发,从中庭大门走下来时气场十足,大有一种视这群各国外交精英如无物的洒脱气质。
我们是最先抵达的,到了5分钟后,其它8国团伙的代表便开始先后纷纷入场,他们带的人非常多,“呼呼啦啦”的一大群,和我们坐了个面对面,我们这边一共就九个人,而对面却至少有100多号,两相比较,对比十分鲜明,但越是如此,却越显出他们的心虚和胆怯。
在参会者全部到齐之后,这场近乎于鸿门宴的协商会也随即开幕。
为了正常交流,各国代表都使用了翻译耳麦,能将对方的语言翻译成自己的母语,但周洲拒绝了使用此物,她说:
“我听的懂他们所说的任何话。”
随后的事实证明,周洲不仅没有说大话,不是只会一点8国语言的简单对话,而是真的极为精通,一些冷萌、生僻的单词对于她来说也毫不费力,同时更因为能灵活运用8门语言而在这场唇枪舌剑之中占尽优势。
比如周洲说中文,他们就得先用翻译耳麦翻译过后再听一遍然后做思考,可周洲就没有这道程序,她因为不需要翻译所以听一遍后立即就能展开应对思考,这样就能总在思路上快对方一步,导致对方别看人多,还在打“车轮战”,可轮战一圈下来,不仅没有占得上风,还被周洲说的个个哑口无言。
不过考虑到刚开始对垒锋芒不能太露的原则,周洲每次都没把话说死,都会留下一个能让对方反驳的缺口,这是故意留下的,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让他们以为我们真的是来打嘴炮的。
这种以退为进的辩论一脸就持续了5天,周洲不仅没有冒进,反而还在第四、第五这两天上故意示弱,让对方有可乘之机咄咄逼人。
看着这些衣冠楚楚却满心都是肮脏的西方政客,我永远是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出手弄死他们的表情,相比于徐布的面无表情,他们从不愿意将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半刻。
而发现有便宜可占的他们,就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贪婪野狗一样,蜂拥而至,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和质问,乃至构陷,全部一股脑的抛了出来,企图压垮周洲,但周洲就是周洲,“山海集团”第一名嘴那不是闹着玩儿的,她一条接一条不卑不亢的反驳,让对方有种重拳出击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未完待续)
第三段:
其中最为典型,也是最让我拍案叫好的是一段由美方代表发起的话,他说:
“‘如意铁’原矿是促进人类第四次工业革命的重要物质基础之一,它是全人类的财富,不应该由你们一个连国家都不是的武装组织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