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让我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自己则绕到后面,一双玉手轻轻伏在我的头顶,为我按摩头上的各处学位。
她的手法真是极好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我感觉头脑轻松,一切浊气都被排空,其实我自己入定上个十几分钟也能有一样的效果,但入定哪里有颜悦瑶的按摩来的享受。
“好点了吗?”颜悦瑶看我享受的表情笑着问。
“岂止是好点了,简直是太好了。”我反手伸过去握着她的手说。
“瞧你这个样子,怎么感觉没往正道儿上琢磨呢?想在这里?”颜悦瑶说这话时,眼神变的媚眼如丝起来。
“我要说没有吧那是昧着良心,但也不能真那样,得克制一下,这集团上下都忙的团团转,我跟你在这里这样,那太不像话了,晚上有空再说吧。”我说。
“那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随时恭候。”颜悦瑶用手指撩了一下我的耳朵说。
正说着,她这边也来了个电话,不过等它接起来听了没两句,表情就变得奇怪了起来,并说:
“这种事给我说做什么?赶紧找医生啊?”
我竖着耳朵一听,就听那边说:
“颜王,她的情况挺严重的,过来的医生都不管用,实在不行叫杜王来看看?”
“杜神医现在也忙着呢,这点事哪能惊动她?我回去看看。”颜悦瑶厉声说。
那边闻言后说:
“是,是,我们就在您的府邸这里。”
她挂了电话,我问:
“怎么了?”
“我那边的一个女佣中毒了,中的什么毒还不知道,过去的医生都不管用,我回去瞧一眼。”颜悦瑶说。
“我正好也在等蓬洛普的消息,中间没什么事,跟你一起去吧。”我说。
她“嗯”了一声后,我俩就乘车赶到了她的住所门前,这里已经有一大帮人了,见我俩来了,纷纷行礼,让开一条路开门进入大厅后,就见有三名医生正在给躺地上的一名女佣做抢救,而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给我开车门的那个。
“什么情况?”颜悦瑶问。
“颜王,她这是水银中毒,但中毒很深,在这里很难处理了,要不现在带去抢救室?”医生说。
颜悦瑶没再搭话,而是蹲下去用手指扒了一下她的眼皮,看了几眼后就扭头对我说:
“亏了你一起来了,水银性属极阴,她中毒的量还不小,你运功就能给她逼出来。”
“那我用跟云处易学的一招来试试吧。”我说。
说着我要来了一个杯子,让人在里面泡了一杯冷水茶,然后我往茶水里伸进去一根手指,稍稍一发力,用指尖的“阳火”瞬间就烧开了这杯冷水茶水。
拿到嘴边吹了几口后,我递给那医生,说:
“喂她喝下去。”
医生照做,果然不多时,用我“阳火”烧开的茶水携带着巨大的阳气,将她体内属性极阴的水银全部逼出了体外,女佣的脸色就快速好转,在咳嗽声中苏醒,并且通过呕吐等方式将体内残余的一小部分水银也都排了出来。
看她有了意识,颜悦瑶刚想问她是怎么会水银中毒的,这姑娘却在看见我之后一个翻身,撞到了我的怀里,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说:
“项王,我是想练肌肉来着,听说用水银做配重的哑铃效果好,结果里面的水银漏了,我就中毒了.”
她说的这个练肌肉是指给我开车门那事,而水银当哑铃配种这事我到时听说过,因为水银的密度大,所以可以在同等重量下做出更小、重心更集中的哑铃,锻炼效果的确会稍稍好那么一点点,不过她为了这个居然还有这种心思,着实是让我没想到。
但不论怎么说,她这个趴在我怀里的动作肯定是太不成体统了,我赶紧把她扶到一边,给医生说:
“先把她抬到特护病房里去休息。”
医生回应完了这就拿出带来的折叠式担架,准备抬走她,而在担架抬走时经过我身边时,这女佣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说:
“项王,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说着话,还是一脸羞答答的表情,加上那副刚从中毒状态中脱离而有些虚弱的样子,还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你安心养病,别想太多。”我说。
话罢,担架就被抬走了。
“等等。”颜悦瑶的声音响起,她走到担架前,俯下身子说了句什么,那女佣当即一脸的惶恐,但颜悦瑶没再给她什么辩解的机会,只是一挥手,就让担架出了门上了车。
“你给她说什么了?把她吓成那样?”我说。
“我说你是不是以为只有项王回来?年纪轻轻的,别太自不量力。
还有,刚才你烧水的时候,我问过别人了,说她中毒后让别人打的电话是往你办公室打的,但你办公室没人,这才找来的医生,医生解决不了再给我打,然后咱俩到的这里。”颜悦瑶说。
“给我打?怎么听这么乱呢?”我说。
“是挺乱,等她病好了,我再找机会跟她聊聊。”颜悦瑶说。
这话她是冷着脸说的。
颜悦瑶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清楚,这女佣想干什么我也有了个大致的谱儿,只是眼下这个当口我俩肯定不能在这里待着,所以事情解决了,就立马上车再往回赶,车上我看颜悦瑶表情不对劲,就握着她的手说:
“生气了?”
“不是生气,只是感觉可笑,什么人也敢来挑战我?还是在我的眼皮底下挑战?平时都不照照镜子的么?”颜悦瑶说。
我听她这么说,不禁笑出声来,她说:
“你还笑?”
“不是,我是很少见你因为这种事这么严肃。”我说。
“等她彻底好的时候,我会好好教她一套做人的道理。”颜悦瑶说。
“既然不生气,那就别绷着脸了,刚才她叫你的称呼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叫‘颜王’,你这个同音不同字的称呼可厉害了,说出来比谁的都有威慑力。”我笑着说。
“哼,‘颜王’?等她下次再见我的时候,可能就知道什么是‘阎王’了。”颜悦瑶冷笑了一声说。
我一听就听出了她口中这两个词有什么区别,赶紧说:
“哎哎哎,虽然她有想法,我也知道你心里不爽,但不至于的吧。”我说。
“到时候看我心情,也看她的表现吧。项骜,我给你说,我可不是个心胸大的女人。”颜悦瑶说。
我听罢撇了撇嘴,说:
“我知道。”
然后心说行吧,小姑娘你算是摊上大事儿了。
过了这个小插曲,回到我的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徐布又进来了,他说:
“蓬洛普来信儿了,时间定在三天后的晚上,从当地的一家希尔顿酒店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