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向正在“看戏”的颜悦瑶,她见我投过去目光,便说:
“大巴向我请教怎么能让人更痛苦,他想整这几个人,我就把我这边新研制的一种神经毒剂给他了,正好拿这几个人实施临床效果。”
“神经毒剂?那致死力岂不是很高?”我说。
“我哪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致死力高了还怎么用来审问俘虏?这是神经毒素不假,但不是致死性的,而是在注入静脉后会血液流遍全身,然后开始腐蚀神经,腐蚀的不算快,但过程很‘刺激’,被腐蚀者会感受到无法形容的痛苦,并且这种剧痛不会将人疼晕,更不会疼死,但可以无线叠加,没有上限,直到痛不欲生为止。”颜悦瑶说。
“这是你研制的?”我说。
“是我从‘暗黑殿’带来的一个基础配方,用冉老哥提供的实验室最后完成了研制。”颜悦瑶说。
我俩说着话,那神经毒素就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这效果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把这三个人疼的是死去活来那都是轻的,已经到了完全丧失理智的程度,颜悦瑶看着三人的表现,幽幽的接着说:
“这种痛苦经过试验得知,比毒瘾发作后还要难受上千倍,一剂药机起码能持续8个小时的作用,让他们好好‘享受’吧,做了错事,就得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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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又重新看向崔铉茂,对着他,但向颜悦瑶说:
“还有吗?”
崔铉茂一听,知道我这是准备给他也来一针,当即吓得又是一顿乱叫,而颜悦瑶说:
“这里没了,因为刚研制出来,就制备了四针,一针用于试验了,这三针都用在他们身上了,回总部倒是可以临时再制备出来,但要花点时间。”
“那不必了,我有我的办法。”我说。
我说完对准崔铉茂的大腿、前胸,还有后背连续用手指点了十六下,然后“深藏功与名”的走回来坐下,再进静静的看着他的反应。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李嘉豪开口了,他说:
“老项你可以啊,你什么时候学的点穴?”
“也没系统学,就是自己琢磨着练了一下。”我说。
“不过你这好像也不是点穴,因为你点的这几个地方也不是穴位啊,让我猜猜,你点的不会是他身上经脉的节点吧?”李嘉豪说。
“嗯,就是经脉节点。”我说。
“我x,你真是够狠的,你这样做那效果估计不会比打这种针差。”李嘉豪说。
他这样说是因为看出来了我的目的以及手段的原理,经脉同血管一样,有类似于十字路口的节点,这里的经脉流转最为丰富,速度也最快,而我刚才那几下就是把他上下半身最主要的几个经脉节点都给点死了,以我的出手力度,被我点中之后,经脉节点会在手刀撞击之后发生闭塞,无法再保持流通滋养全身,如果没有杜若这个级别的中医大师或者是内功深厚的武林高手或道行高深玄门高手过来治疗,就是把他抬到三甲医院去也治不了。
所以,这种打击是很致命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在打架时滨并没有打中要害,力量也不算大,却一下把人给打死的缘故,民间常把这种情况叫做“打巧了”,而实际上,这就是在无意之间打坏了对方的经脉节点,后果就是非死即残。
不过要达到我这个目的,仅仅是打的巧也是远远不够的,我在出手的时候除了力道够大之外,在指尖接触目标的一瞬间,还向内注入了一股内力,这内力是帮助我能把他的经脉节点给打“瘪”后,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关键。
那再说崔铉茂,他身上足足16个经脉节点都被我打“瘪”了,如此引发的直接后果就是在之后的半分钟内,他迅速脱相,就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也没吃饭了一样,皮肤也迅速变暗,嘴唇干裂下去,同时头发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脱落。
当然,这只是外在的,崔铉茂在感觉上肯定也是极其强烈的,那种如同被抽干了骨髓,吸干了血液,罹患骨癌晚期的剧痛感,以及长期接受放疗的身体衰败等巨大痛苦都在迅速扩散,而且这种扩散不适以某一个点为中心,而是以这十六个节点都为中心,当节点与节点之间的扩散形成交叉时,这些感觉就会加倍递增。
与此同时,我用手指打进去的那些内力也在继续发挥作用,它们会游走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避开他的关键脏腑,不致命的同时还将他的体内钻的千疮百孔。
看着他的样子,李嘉豪说:
“这种本事我听我师父说过,但从没见人用过,老项,这真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那是,我苦练现有的,练得多了,有了心得,总得做点新东西出来不是?”我说。
“可以可以,仅凭你这一手,你自己出去开宗立派去都够用了,更何况你本身就是‘金顶纯阳功’的一代大宗师了,不如自己成立个门派如何?”李嘉豪说。
“你要有空去继任武圣‘武林盟主’的位子,我就有空去开宗立派。”我说。
“哈哈,开个玩笑,知道你忙的没工夫做这些事。不过你这手段也的确太狠了点,我感觉不是不比颜美人的神经毒剂逊色,简直是更强啊。”李嘉豪说。
“我本以为你会用最基础的酷刑对付他们,那样的话搞得难看,而且太没创意了,没想到有这样一招,果然是我家项骜从来不会让我失望。”颜悦瑶说。
“我是那种没创意的人吗?”我说。
“哈哈,你最有创意了。”颜悦瑶笑着说。
而自始至今都没说一句话的徐布,在他看着已经痛苦到虚汗出了一遍又一遍,如同被水淋过的四个人,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
“项兄,这么对付他们是他们咎由自取,我看着也解气,不过我想还是趁早问问他们那个疑似周董的女人是他们在哪里发现的,还有他们是听谁说周董被集团扫地出门的。”
这话很有道理,而我也想起了他刚才说“凑巧又碰见了她”,这在哪里碰见的的确很关键,我捕捉到了这话中的关键,但没有着急问,就是想先让他们四个难受难受再说。
现在徐布问了,我看他们也被整的没人样了,便说:
“好吧,可以问问了。”
“周董被扫地出门这种事情我感觉问的意义不大,这种坊间传闻可能是任何一个对这事了解一知半解的好事者自己‘脑补’出来的,追查下去只能浪费我们的精力,但问出他们碰见的那个‘周洲’在哪里,的确是正事。”颜悦瑶说。
这事我其实还是很忐忑的,虽然颜悦瑶分析过那不可能是周洲,但出于对周洲安慰的担忧,未经确认之前,心里怎么也没有底。
随后我反向又点了一遍,将崔铉茂身上的经脉节点解开了,叫人来给他打了一针,但不是什么要他难受的针,而是一针肾上腺素,好让他能正常的回答我的问题。
随着肾上腺素的起作用,我说:
“你说你碰上了周洲,在哪里?”
“在,在,在,在西雅图,青,青,青丝坊.”他中文虽然流利,可在这种状态下每个断句的开头一个字都得连说三遍,显得比口吃患者还费劲,好在我听的明白,而且我也知道“青丝坊”是什么地方,那里是“洪门”在北美打造的最高端,在全世界也能排进前三名的超豪华会所,说白了就是一个顶级的,给有钱人去找乐子的地方。
“她在‘青丝坊’里干什么?”我说。
“接,接,接客。”崔铉茂这次倒比上次强,开头的第一个字只重复了两遍就说出了关键,但我听罢这两个字,却如同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