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顺藤摸瓜
四人站好后,画面之外传来一个得意的声音,说:
“可以开始了。”
四个男人随即各脱光衣服,扑上去开始对周洲展开侵犯,周洲拼命挣扎,嗓子都喊破了,但在被绑着的情况下又怎么能反抗的了四个壮汉?身上的连衣裙也早就被七手八脚的撕成了碎片;而在挣扎了一会儿后,还是画面外的那个声音,他居然喊停了,接着就又走出一人,这人手里提着一个金属手提箱,放在床头柜上打开,戴上医用无菌手套,再取出一个针筒来,向外稍微推出一点药液,接着就给周洲实施了静脉注射,期间周洲双目圆睁,大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可随着药物的注射完成,这种叫喊和挣扎迅速减弱,周洲原本痛苦而绝望的眼神变的迷离起来,接着打针那人还给她解开了床头和床尾的绳子,周洲此时失去了理智,只剩下被药物支配的本能,她主动和那四个肮脏的男人交媾在了一起.
这画面拍的非常专业,采用多机位拍摄,远景镜头拿捏的极其恰当,对一些特别羞耻的画面还进行了长镜头特写。
除了这些画面,剩下的就是粗重的喘息和呻*声了。
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看的下去,快速拖动进度条,发现这些人的畜生行径竟然一直持续到还有五分钟视频就要结束时才停止,也就是说这持续了整整三个多小时!
在结束后,我看到周洲躺在床上眼睛半翻着,眼白几乎全露出来了,面无表情,嘴角和**都留着液体,**的情况更是不堪入目。
画面外传来一个新的声音,说:
“老板,这娘们儿身体够好的,轮战四个专业人士还能撑这么久。”
随后那个声音说:
“这从岛国和欧美请来的专业‘动作片’男演员就是不一样,不喊停就能一直干下去。
看着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周董,跟着项骜威风八面的女人被玩到烂,真是刺激。
把视频保存好,再剪辑一下,我要回去慢慢欣赏。”
“老板,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新的声音说。
“什么话?”那个声音说。
“我看这周洲也挺漂亮的,您自己就没兴趣吗?”新的声音说。
“你怎么知道我没上过?我早玩腻了,现在就是想作践她,才想出了这个办法。”那个声音说。
“老板英明。”新的声音说。
“不过这娘们儿保养的是不错,跟项骜那种生猛的家伙过了这么久,还能这么紧,你说的我还有点想了,一会儿我也给她来一发。”那个声音说。
“哈哈,老板身体好,这都是小意思。”新的声音说。
“那是自然,我补药不停,天天锻炼,能不好吗?”那个声音说。
“那老板,视频剪辑完成后还往外发吗?”新的声音说。
“发个屁,你不想活了?让项骜知道了他不活撕了咱们?别看周洲被项骜的新欢从‘山海集团’给挤出去了,但那怎么说也还是他的女人,咱们这么玩他的女人,以他那杀人不眨眼的脾气,咱们谁都活不了,你给我记住了,这视频一定保密,谁都不能发。”那个声音闻言口气一变,如此说。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新的声音说。
我听完这些龌龊的对话,默默的关上手机还给了钱秘书,然后一言不发,她看我的表情已经狰狞的如一头即将暴走的野兽,也害怕了起来,不仅不哭了,还怯生生的说:
“项王,您,您还好吧?”
我先是运功尽全力压住内心的怒火,然后咬着牙问:
“你从哪里看到这个视频的?”
“一个朋友发给我的,他说这里面的人我好像认识,我一看才知道是周董。”钱秘书说。
“你朋友?什么朋友?”我说。
“一个.一个追我的男人,我不喜欢他但还没拒绝,他从哪里找到的就不知道了。”钱秘书说。
“把你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留下,你就可以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我说。
“好。”钱秘书颤抖着手留下了一个手机号,然后离开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立马叫来了秘书长,还有内务部副部长,给他俩说:
“给我查出来这个号码的主人,然后在半小时之内把他带到这里来,不管用什么方法!”
“是!”两人见我这个状态,知道事情严重,便没有犹豫的齐声回答。
然后就在19分钟后,一个满脸惊恐的男人被集团特工给押解到了我的办公室,我盯着他,一脸杀气的说:
“视频哪儿来的?”
“什么视频?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这个男人双腿不受控制的打摆子,嘴上说出这句话也因此而声音颤颤巍巍的。
“项王,他的身份我们查清楚了,是一家高档酒店的大堂经理,还是马来本地一家著名cr网站的创始人。”内务部副部长说。
“跟我装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视频哪儿来的?如果说不出我想要的回答,我会把你切碎了扔到那里面去。
我说到做到。”我指了指我办公室对面墙壁里内嵌进去的一个大鱼缸,同时掏出了贴身携带的“子母刀”。
而那大鱼缸里面养了88条食人鱼,这是云处易建议我养的,他说食人鱼虽然凶残,但有化煞的作用,我的阳气虽然可以镇得住几乎任何煞气,但能化开总比镇住好,会节省我身体本身的能量。
那男人扭头看了一眼鱼缸,里面的食人鱼正在啃食一条吃的只剩下一小半的牛腿。
这一幕把他的胆给直接吓破了,在极端的恐惧之下他在我没有明确提及到底是哪个视频的情况下说出了我想要的答案,他说:
“我,我是从一个人手里买的,我经常从他手里买视频,他们老板是个变态,喜欢拍一些x虐待方面的东西,我买了之后就会发到我办的网站上,然后收费下载。”
他说着,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向我展示了一个号码。
我没有说话,给内务部副部长递过去一个眼神,他立马明白,开始派人去查,结果在几分钟后就反馈回来了,但很让人失望:
“项王,这个号码是个临时号,没有任何登记信息,现在已经注销了。”
我又把眼神挪回到了那个男人身上,他看我如恶虎一般的神色,吓得上下牙相碰的声音大的跟放炮一样,说: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他的手机号一直是这样,都是他主动联系我,单线联系,现在他换号了我也没办法,你.你给我个机会,等他再联系我的时候,我一定来通知你。”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把手按在了他的头上,说:
“这个视频卖出去了?”
“还,还没有,我刚拿到手,还没上架。”那个男人说。
“好,那立即销毁视频,我警告你,如果这个视频有哪怕一个片段外流,你下次来这里的时候我就会用这个动作捏碎你的脑袋,明白了吗?”我说。
“明.明白了,那能放我走了吗?”那个男人说。
“本来就凭你看了这个视频,我挖你两只眼下来是最起码的,但看在是你在无意中报的信,我破例放你一马,现在,赶快滚。”我说。
随后他在秘书长派的人的带领下,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集团总部。
可我的盛怒才刚刚开始,我又打电话通知了徐布与颜悦瑶,三人凑到一起,我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将视频的视频给他俩说了一遍,徐布听完表情也瞬间阴狠了起来,颜悦瑶则听的皱了皱眉头,说:
“想要找人,我得看看视频。”
我通知前秘书将视频传过来,颜悦瑶没有看到中间那些肮脏至极的内容,只是仔细听了听开头和结尾的对话,然后说:
“这人肯定和咱们,特别是和你有仇,看周洲离开‘山海集团’落单了,就欺负一下想要发泄发泄,只是这种方法太恶心了。”
徐布也看了一些,他全程皱着眉,看完必要内容后就赶紧挪开了眼睛,并说:
“项兄,可以根据这家酒店的内饰找线索。”
“这怎么查?”我说。
原本最简单的办法是查这四个“演员”,但拍摄视频者相当的狡猾,这四个“演员”不仅没有一个露出正脸的,而且身上有诸如纹身、胎记等可识别图案的位置也都被可以ps过了,根本看不出来任何有用的细节,非要对比身体轮廓倒也能查得出来,但效率会很低。
那徐布说的通过酒店内饰去查,这个让我眼前一亮,可我又不知道他想怎么查,遂问。
“你看这床头的商标,还有旁边床头柜上台灯,都有标志,把视频放大清晰化处理后可以看到具体是什么商标,再通过大数据进行筛查,会缩小到一个很小的范围。”徐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