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你说的有理,不跟你争,等把阿布还有他儿子救出来再说。”周洲说。
颜悦瑶一白眼,不再接茬,而是回到自己房间把衣服又换回了那身英姿飒爽的利落打扮。
而突击队那边这会儿也完成了对守卫的控制,这些拿着冲锋手枪,平时就会摆摆造型的保镖,怎么可能是我培养出来,且身经百战,武装到牙齿的集团战士的对手?搞情报,宾尼.刘比我专业,但要说麾下的人马谁更能打,我可以自信的说:他算个屁。
而事实证明,我的这个自信,一点错都没有。
整个别墅里有53名保镖,80名突击队员把他们控制住之后,枪械弹药全部进行了收缴,并统一安排在一处看管,另一边,突击队队长找到我们,向我汇报了此次行动的成功后,我说:
“你们辛苦了,我们撤离之后,你们也立即按照预定计划离开。”
“是!”突击队队长说。
至于预定计划,很简单,把运送他们的那架安-70直接飞过来停在了宾尼.刘的私人机场上,他们再乘车前往再登机撤离,那个机场的规格虽然不是最高的,但起降安-70这个级别的飞机还是够用的,毕竟不是安-124那样的巨型飞机。
只是唯一的问题是宾尼.刘看来是平时没少吃好东西,虽然没有练武或者是其他体育锻炼的底子,但身体还算结实,被颜悦瑶打晕后没过几个小时就又醒了,发现这些情况后当即就要召集手下对我们发难,结果一阵大呼小叫之下才发现我们已经控制住了他别墅中的所有武装。
我拎着突击队队长给我带来的第二代埋头弹步枪,走到他的跟前,说:
“你在周洲那里骂我,又在颜小姐那里骂我,我都不跟你计较,你现在醒了那正好,立马告诉通知你的机场,协助我们升空离开,要不然,要不然你懂的。
你不是说我就是个莽夫吗?不过我真莽起来,你肯定会怕的。”
宾尼.刘气的像一只青蛙,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想骂我两句但最终也没开口,看他那个德行,应该是怕我揍他,而他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只能答应我们的要求,通知了私人机场,配合我们乘机离开,在离开之前,我用了一个小小的,但很具有侮辱性的手段来收拾他,那就是找了纸笔,在宾尼.刘的脸上,画了一只大王八,这次这家伙彻底急了,本来想大骂不止,结果却因为我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到了半空悬着画的,导致他一个字也没骂出来,画完了被我扔到地上之后,则光顾着咳嗽和喘气了,更没工夫骂我了。
而这事说起来有点小儿科,但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因为他从开始到现在对我们做的,何尝不是一种巨大的侮辱?当着我的面,想霸占我的女朋友不说,还对我带来的其他女人也心怀不轨,这是视我如无物,我要不是看在现在没工夫跟尤显对掐的话,早就像踩死一只蟑螂一样弄死他了!
再说撤退的事,给他画完王八后,我们先行顺利登机起飞,而突击队则负责殿后,随后在互相掩护之下也乘坐安-70离开了,他之后怎么发火那跟我们就没关系了,在飞机上,周洲感慨着说:
“现在想想,他也挺倒霉的,我准备的红包他没要,这是财空,想跟你颜小姐发生点什么,更没得逞,这是人空,人财两空不说,最后还被我们的人把老窝给端了,要不是看在双方还没到彻底撕破脸的程度,他不论死几回都够了,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反正这人是得罪透了,也罢,以后不再找他便是。”
“他是自作自受,心术不正落一个这样的结果是客气的了。”我说。
“知道知道,颜小姐说的没错,如果没有颜小姐出手的话,宾尼.刘肯定得把目标落在我身上,那么他现在肯定已经死在你手里了,那样的话后果更严重,比如尤显开战。”周洲说。
“周董,这次能主动提提我的好,我突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颜悦瑶说。
“我虽然讨厌你,但还是讲道理的。”周洲说。
这两个女人只要一说话,就永远充满了火药味,我得时刻充当她们之间的“消防员”—随时准备“灭火”,所以我用老办法,也就是仍然转移话题说:
“我刚才仔细想了想,感觉宾尼.刘以为尤显可以代表尤家,并想用此为资本欺负我们,这个可以理解,但是他怎么说也是一个业内大亨级别的人物,你让他爬着去叼鞋他半个不字都没说,这种身份的人做出这么失态的事情来,虽说有**上脑的原因,但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你知道那些商界巨贾、政界高官、甚至是天纵奇才的科学家,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当他们遇到自己最喜欢的人或者是东西时,他们基本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每个人都有欲望,只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能力发泄,而普通人则没有这个机会。
宾尼.刘这样的人,在‘暗黑殿’里就有很多,在各个领域的成功人士里更多。
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样正经?经得住诱惑?”颜悦瑶说。
“哎,你可别说我经得住诱惑,我只是有道德底线而已。
而且我何尝不明白你说的这些道理,我想说的其实是他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搞情报的出身应该是十分机警、高智商的人物,可这两条,起码第一条在他身上是一丝一毫也没看出来,你看大徐也是搞情报的,乌兰百克也是,貌似你也是,但这么一比起来,除了他有自己的庞大产业之外,好像跟你们一比,完全不值一提。”我说。
“徐布的弱点是他的儿子,他已经中招了,宾尼.刘的弱点是好色,也中招了,乌兰百克那是尤家的人,有尤家保着,一般不会出事,但也不代表没有弱点。
至于我,我的弱点还不够明显吗?”颜悦瑶说。
“你的弱点是什么?”我说。
同时在她提到徐布的时候心里一紧,因为我可能是出于对徐布的佩服与对宾尼.刘的蔑视,就“自觉”的将他俩给分割看待了,可被颜悦瑶用他儿子的例子一提醒,我突然意识到,只要找对了,在弱点上好像每个人都十分的脆弱,不管这个弱点是否光彩。
“我的弱点当然就是你了,我为了你离开‘暗黑殿’,抛弃之前十多年打拼下的地位,为了你甘愿给这么一个垃圾出卖色相,我不知道为了还会为了你做出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有需要,我一定还会做。”颜悦瑶说。
我不确定她每次当着周洲的面给我表白是不是故意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我每次都会措手不及,所以我也每次听了都是身上发毛,这次也不例外;而这次我听完的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看周洲,怕她再怒不可遏,结果正巧发现她也在看我,我俩的眼神一碰,周洲说:
“别害怕,我没生气,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吗?换个角度想想,颜小姐这么喜欢你是我的荣幸,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有如此魅力,难道不值得我高兴吗?”
周洲只要在不生气的情况下,以高情商的回答回击颜悦瑶,就能成功挫其锋芒,比如这次,颜悦瑶闻言只是轻哼了一声,没有往下接话。
长话短说,等飞机飞回集团总部,我与冉业成一见面,冉业成就说:
“项兄弟,尤家那边的情报也有了新进展,根据乌兰百克提供的最新的调查结果显示,大约在8天前,有一个身形外貌以及目测年龄均十分符合目标的人物被一辆防弹商务车转移到了‘印度少林寺’中,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另外,尤家动用探地雷达扫描过这个‘印度少林寺’的整体结构了,有较大的地下部分,不过并没有通往别处的地下通道,那么在无数监视之下,那个疑似目标人物的人没再出现,四周有没有地道通向外界,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此人还在‘印度少林寺’内。”
“那这就跟我们从宾尼.刘那里得到的消息一致了。”我说。
“是的,那个经纬度准确无误的证明其地点是‘印度少林寺’,那么现在最主要的两条证据都把徐布儿子被绑架的藏匿地点指向了那里,下一步,就得好好策划一些如何营救了。”冉业成说。
“营救的基本原则肯定是武力营救,这个来文明的肯定没戏,只是这个事可不好干,之前不管是哪一方面的情报都现实他们做了大量准备以对抗我们可能的营救行动,所以我们不可莽撞,防止中计以及轻敌带来的损失,那么整个营救方案,得从长计议才行。
不过既然知道人在那里了,就好办了,我们此行的目标地已定,那就是—‘印度少林寺’。”我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