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可比花好看多了。”颜悦瑶说。
“我这张糙脸还好看?你这审美观也真够奇葩的。”我说。
“奇葩就奇葩呗,反正我喜欢。”颜悦瑶说。
“那就算是喜欢,你老这么看,看不腻啊?”我说。
“看不腻。”颜悦瑶立即用很肯定的语气说。
我闻言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能放平心态,继续闭上眼睛。
就这么着,一夜的时间如此过去了,大盆里的药汁也彻底凉透了,更神奇的是本来是如同一大盆酱油的深色,等到了白天再看时,已经变成了透明的了,不说跟水一样,但也差不多了,李嘉豪看了看这药汁的颜色变化,便说:
“我就说老项你的身体好,这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简直是骨骼惊奇;我这药一般人根本吸收不了,你居然全给吸收了,你出来试试,感觉是不是比受伤前还好。”
我自己感觉也是很不错,轻轻的发力从大木盆中站起来,然后慢慢的活动了一下因为保持一个姿势一晚上而有些酸胀的关节,然后试着打了几拳,结果轻轻一出,这拳头就带着一股破空之声,既迅猛又有力,简直比我受伤前的状态更加厉害。
“你这药也真太厉害了点,我现在不仅觉不到伤痛了,反而好像功力还有精进。”我捏了捏手说。
“不是我的药厉害,我的药只是起一个辅助作用而已,主要还是你的身体厉害,你属于典型的‘遇强则强’的体质,遭到一次重创后,只要不死,只要还有机会恢复过来,那就会比之前更加强大,正常来讲,别说是普通人,就是习武天赋高强者,也极少有能做到这一点的,绝大多数人,在遭到严重打击后,不管是外伤还是内伤,都会留下难以恢复的后遗症,轻则降低行动能力,落下病根,重则就会致残。
而你恰恰相反,机体的自我修复与再生能力与寻常人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但凡还有一口气,那缓过来后便能更上一层楼,这就是你‘武曲星下凡’命格带来的众多非凡之处之一。
当然了,这除了你体质远超常人之外,这还跟你练了‘金顶纯阳功’也有极大关系,没有这套功法的护体,你当时就被释小悟一拳给打死了,即便有这个命格也没用,也就没有后面恢复的事情了,同时它也大大缩短了你恢复的时间,如果是你练功之前受此重创的话,那即便运气爆棚没被打死,那至少得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再说。
当然,你就是因为有了‘武曲星下凡’的命格,才有了能练到、成‘金顶纯阳功’的机会与天赋,这些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的,少了哪一环也不行。
而这次增进估计至少能让你的功力比受伤前增加至少三成,但是距离‘金顶纯阳功’的大成状态还远,不过即便如此,天下武林高手,能与你抗衡的,除了一小部分顶尖的还有极个别的几个绝世的,基本也就没谁了。”李嘉豪说。
“原来如此,不过你的药理水平我看着的确能跟杜若论论长短了,即便不如,也起码能交流交流吧?”我说。
“差得远,我之前说了,我这点医术跟杜神医是没法比的,我只是会一些辅助内功修炼以及疗伤的药方而已,对于其他疾病、疑难杂症的研究,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对医术的理解与杜神医比更是小儿科级别,我这不是谦虚,是真的。”李嘉豪说。
我想了想感觉这话也对,杜若对中医药的理解与运用那是全方位无死角的,而且还特别擅长针灸,而李嘉豪这边若只是会调至疗伤用药的话,那的确是比不了。
“你别光顾着打拳踢腿了,我给你擦擦身子。”颜悦瑶说,她走到跟前拿出一条看来是早就准备好的雪白毛巾,然后也不管我什么反应,上手就给我擦拭身上还残留的已经变淡的药汁。
“哎哎哎,我自己来就行,你给我擦,我感觉太别扭了。”我说,然后就转身想把颜悦瑶手里的毛巾夺下来,不过颜悦瑶却看到我伸手的动作就是灵活的向后一闪,轻巧的躲开了我的动作,然后说:
“不行,我就想给你擦,你不许动。”
“你们俩先聊,我出去准备点东西。”李嘉豪说着就推门出去了,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我心说李嘉豪你个小子绝对是安心不良,这是让我跟颜悦瑶独处一室发生点什么好给周洲说去吧?别看你快60岁的人了,这一肚子花花肠子一点也没变。
有心叫住他,可他动作却看似慢实际快得很,可就跟他转身跑开的那几次一样,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关门走的连影儿都没有了。
屋里此时只剩下我与颜悦瑶,她轻轻的笑了笑,然后说:
“我这是第一次跟你独处呢,还有点小兴奋,你出来坐下,我给你好好擦擦。”
她不说我当然也不能在这个大木盆里干站着,好在我穿了丨内丨裤,胯下的那点私密不至于暴露出来,从里面迈腿出来就找了个木凳坐下,然后开始四处寻找我的衣服,我想的是找到衣服赶紧穿上,不给颜悦瑶任何骚扰我的机会,结果我找了一圈,却什么都没发现,只看到了我的鞋很整齐的摆在旁边。
“项骜,你在找衣服对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穿上衣服就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昨天晚上我就做好准备了,早把你的衣服都找地方藏的严严实实,你想要,先让我给你擦完身子再说。”颜悦瑶说,说完又是一阵悦耳的笑声。
“怎么这种事情到了你这里都给人一种‘蓄谋已久’的感觉呢?”我无奈的说。
“那是,我就是蓄谋已久了,快点坐下。”颜悦瑶说。
没办法,我只好找了个木凳子做好,她用干毛巾在我后背开始擦了起来,动作非常轻重适宜,与其说是擦,更不若说是一种按摩,如果什么都不去想的话,这是很让人享受的,只是我不可能什么都不想,一想到周洲还在为我担心,我却在这里让另一个女人语言调戏并且“动手动脚”,心里就充满了负罪感。
等把身上的药汁水珠都擦干净了,再次碰到我皮肤的不再是干毛巾,而是颜悦瑶那细细的手指,她用指肚在我前胸后背肩膀手臂各个部位的疤痕上轻轻顺着纹路摸索着,那种酥麻感让我有点欲罢不能,我在精神恍惚之间,颜悦瑶的动作更加大胆了起来,她一转身,竟坐到了我的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向我吻了过来,那股浓淡适中的香气钻入鼻孔,使人迷醉。
但再怎么迷醉,我还有一丝理智尚存,这下若再不拒绝那就该出事了,所以利用这点残存的理智,我赶紧别开脑袋让开了她,她也不生气,而是说:
“我问你,如果我早认识你的话,你说现在陪在你身边的女人是不是就是我而不是周洲了?”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再说。”我说。
颜悦瑶看着我的眼睛,听顿感了片刻后,用声音不大,但很坚定的语气说:
“项骜,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上我的床。”
“你就这么饥渴吗?”我说。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举止轻浮,见一个撩一个的浪荡女人?不管你信不信,我告诉你,想占我便宜的男人在‘暗黑殿’里就有一大帮,包括那个偷袭你的释小悟,但是我一个也看不上,我就看上你了,所以才逗逗你,那些登徒子巴不得让我调戏调戏呢,可我懒得跟他们说一句话。”颜悦瑶说。
说完,她一撇腿,就从我身上下来了,然后一个转身的功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身衣裤扔了过来,我顺手接住一看,正是我当时来的时候穿的那身,此时已经叠的整整齐齐,而且好像还是刚刚洗过的,上面还有那种干净衣服特有的气息。
“你洗过了?”我说。
“那是,不是我洗的拿到还是那位李爷给你洗的?昨晚趁你运功疗伤的时候给你洗的,然后放在通风口一晚上就吹干了。”颜悦瑶说。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憋了半天,最后就回了句:
“那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想要什么你很清楚,等想给我了再用那个谢吧。”颜悦瑶说。
不等我再回话,这四周突然警笛声大作,好像是什么警报装置被触发了,而随后李嘉豪就推门走了进来,接着往我俩手里一人扔了一件东西,自己手里还拿了一个一样的,并说:
“‘来客人’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