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间就成了全场“最亮的仔”,给我端酒的、以及销售招过来的小美女们都是一脸星星眼的看着我,围坐在我跟余杭的身边,接着就是一圈人轮番敬酒,我以前的酒量还不错,但要这么喝肯定是不行,不过现在没问题了,因为自从练了“金顶纯阳功”后,我的身体代谢能力比之前简直是云泥之别,同时肝脏也能分泌出大量的解酒酶,我曾试过,即便喝再多的酒,哪怕全是劲大度数高的烈酒,那也最多只能喝到微醺,像以前在外籍兵团时搞联欢,喝到酩酊大醉,一睡能睡上三天那边是再也没有的事情了,而且即便喝到微醺,只要不喝了,也能在半个小时最多四十分钟之内再次恢复正常。
有了这种本事,这些小美女即便“轮番轰炸”,我也“屹立不倒”,期间各种阿谀奉承甚至是肉麻的话不绝于耳,有的跟我说话的时候恨不得上来咬我一口,这跟我刚进来时都对我敬而远之的样子简直是调转一百八十度。
除了这些,更有不少自认为自己姿色过人的暗示我今晚要不要带她走,我都装听不见,直到感觉忙活的差不多了,就把那销售叫到身边,说:
“你们老板是不是叫孟长乔?”
“是啊,孟老板,他开了好几家店,这是最赚钱的一家,所以每天晚上他都来看看。”销售说。
“那麻烦你给他说,我是他朋友,姓项,想跟他喝两杯叙叙旧,不知道孟老板能不能给这个面子?”我说。
销售一听也没犹豫,立马就点了点头,说:
“没问题,我这就去找,这一二楼都是营业区,他的办公室在三楼。”
这就是花了钱的作用,如果我不卖这70多万的酒水,那肯定没人理我这个要求,我也不会知道孟长乔在这里的消息,我打算的是如果他在,那就约出来,然后找机会收拾他,如果不在,我就借故喝多了撒酒疯,把这里砸了再说,等他出来平事,照样收拾他,现在既然他在,那就省的耍酒疯了,我也不用不醉装醉。
而孟长乔作为老板在这里“看店”,每天谁的消费最多他肯定第一时间就能知道,我来这里的时候只是说姓项,没说全名,他大几率也猜不出我是谁来,我一个花了70多万的当晚消费第一想跟他这个老板见见,并自称是朋友,他答应也是人之常情,果然,这销售跑上去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就跑了回来,然后给我说:
“项先生,我给孟老板说了,他说他一会儿就下来,让您稍等一下。”
“好,麻烦你了。”我说。
十分钟的时间在这种推杯换盏的情况下眨眼救过,随后一个打扮的像个商务精英,但骨子里一看就知道是个人渣的货色在众人的让路中走了进来,我见他来了,也不起身,就是抬头瞟了他一眼,然说:
“孟老板,别来无恙?还认得我吗?”
夜店灯光昏暗,人声嘈杂,再加上这么些年我的变化很大,所以他看了我半天才看出来了点端倪,说:
“你是项骜?”
我看他认出我是谁来了,这才站起,说:
“是我,这是看你生意做的大,来给你捧捧场。”
多年前我跟他就有私仇,虽然那些年轻时的屁事放到眼下主动提有点掉价,但关键的是这么多年来我跟他毫无联系,任何交集都没有,现在我突然这么来,嘴上还说着来给他捧场的话,这明白人大多都会知道我这是来者不善。
但孟长乔也是大混子出身,三教九流认识不少,有一定的经验,所以也不慌,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说:
“这样啊,看来你也不赖,第一次来就这么大的手笔。”
“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我不接他的话,而是把一直在我身边坐着的余杭给拉了起来,然后指着他继续说:
“他,你认识吗?”
余杭的脸孟长乔可就太认识了,不用跟对我一样还得辨认半天,他知道我跟余杭的关系,本来就怀疑我是来找事的,现在一看余杭被我带来了,百分之百确定我今天绝不是来捧场而是来砸场子的。
可能是以前对我留下印象的忌惮,同时见我出手阔绰,他立即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先是拿出一个对讲机大吼了一声:
“把音乐都关了,灯全打开!”
他一句话,原本嘈杂的音乐瞬间全无,昏暗也在白炽灯被打开的照耀下变的明亮无比。
本来还在跳舞的一群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是一脸懵X,而那个销售一看我来这个架势不对头,直接脚底抹油跑了。
我也不说话,就是盯着他,他在音乐关掉灯光全亮后,对我说:
“项骜,你今天来是给他出头的?”
“听说你练了几年的散打,还是省第五,厉害啊,不过这么厉害就知道去欺负一个生活自理都困难的人,你要不要脸?
这事先不说,张小曼是怎么回事?你跟那**当*夫**这个我管不着,但你让那**偷余杭的钱给你开店,这么说的话你这个店里得有余杭点股份吧?”我说。
说着,我抬脚就踩在了桌子上,胳膊往腿上一搭,身子前倾,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还没等孟长乔说话,一个泼妇一样的女声就从不远处传来,然后迅速拉近,并钻出人群,我看到一个踩着高跟鞋,挎着一个爱马仕包,一脸浓妆艳抹的女人冒了出来,她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孟长乔,接着指着我骂:
“你刚才骂谁**呢?我就是张小曼!”
“X,你就是啊,我他妈骂的就是你,你就是个**,怎么了?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我扭头看向她,脸上的凶相也瞬间达到了顶点,她一看就是个平时骄横惯了的货,可被我一瞪之下竟然没敢直接回话,而是顿了几秒钟后,对孟长乔说:
“你傻了啊?!我叫人欺负了你看不见啊!我告诉你,你今天晚上不把这人给弄趴下,就别给我进屋!”
“项骜,你到底想怎么样?”孟长乔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对我说。
“不怎么样,就一个要求,给我兄弟余杭这么多年来的各种损失赔偿一下,多了我不要,一口价2000万,你要不拿,我轻则拆了你这店,恼一恼就废了你,我说到做到,千万不要以为我只是在放狠话。”我说,在说到最后这句的时候,我是一字一顿的说的,每说出一个字,他脸上的肌肉都抽动一下,我的这种要求他自然不可能答应,答应了他也就别在这里混了,而不答应,那我就有理由收拾他了。
“哼,我也听说了点你的事,听说你在国外有生意,做的挺成功,在那个什么外籍兵团也呆了这几年,练了一身本事,不过你感觉你一个人能动得了我吗?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可能实现吗?
或者说,你跟余杭今天还能走得出这个大门吗?”孟长乔一咬牙一瞪眼也狠狠的说,他先给我说完了这些后,又对余杭开口:
“你以为找了个靠山?我告诉你,你要不找他来找茬我也就懒得理你了,但现在,我告诉你,这事结束之后,你除非滚出这座城市,否则我一天都不会让你安宁!”
“少他妈在这儿跟我装那D大的。道,我给你划下了,看来你是不想好好走,那就这样,你不是说我俩今天出不了这个门吗?好啊,我现在浑身皮痒,就像活动活动,你不是挺能打的吗?咱俩再打打?啊,对了,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打不过我,那怎么?把你这里的内保全叫来,一起上,看看能不能打的过我。”我说。
我说他是我手下败将的话勾起了他当年的回忆,一下就急了,一怒之下还出乎我意料的没有让内保一起上,而是说:
“放你娘的屁,项骜,别以为我真怕你,今天咱俩就跟当年一样,还用单挑的方式解决这事怎么样?你要把我打趴下了,别说是2000万,我把这店给你都行,但你要打不了我,我今天就得挑了你!”
“哎呦,没看出来你还挺有种的,那你选地方吧。”我说。
“不用别的地方,就这里!都给我闪开!”孟长乔说,一句话后,舞池里的人全都闪到了一边,把中间一块巨大的空场让了出来,我和孟长乔一人站在一头,原本跳舞的人这下都成了这场纷争的“观众”,所有人都饶有兴趣的等着我俩开打。
等双方全都站定了,余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