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颜悦瑶的女人对你有意思这个你不能否认吧?”周洲说。
我一听这话,顿感身上的汗毛都乍起来了,吭哧了半天,这才说:
“这个我.不否认,但是那是她的事,我管不了啊!再说了,我估计她对谁都那个样,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你别想糊弄我,以我的经验,她绝对不是那种对谁都那样的人,别的不说,她两次因为你放咱们一马,这是对谁都能的吗?不过你后来也放了她两次,这些你不说,我其实都看在眼里,这笔人情账也就算是还清了。
但是,我一想起她那个贱兮兮的样子就感觉可恶,每次她看见你那眼光都是恨不得脱光了钻到你怀里去才好呢,不过我也看得出,这女人除了有些本事以外,也肯定不是一般男人能驾驭得了的,她能看上你,我细细琢磨一下反而不生气了,因为这说明我的男人有魅力,我的眼光没问题。”周洲说到这里又转怒为喜笑了起来。
我闻言那乍起来的汗毛又退了回去,然后还惊出了一身冷汗,心说那老话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一点都不假,她这到底在想什么根本无规律可循啊。
在稍稍放松之后,我说:
“那既然知道我是你男人,就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颜悦瑶无论如何她也是‘暗黑殿’那边跟我们对立的人,如果还有下次,我想可不会再想这次这样了,至少得拼个死活出来,要不然‘暗黑殿’的高层那也不是傻子,它们能容忍颜悦瑶这样的行为吗?”
“行啦行啦,你也不用解释了,看把你吓的,你是我男人,永远都是,我也永远是你的,我相信你。”周洲说到这里,就搂住我的脖子,用两片朱唇“堵”在了我的嘴巴上.
在处理完手头事情的一个早晨,看着放完我给的假期回来的巴氏兄弟,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远在国内的父母,掐指一算,我好像也至少3年没有回去看看他们二老了,中间只是打过不少电话,也视频过,每月也都定期打过100万的生活费,我很多次想把二老接到这里来住,但都被婉拒了,父母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故土难离,非常念旧,想来也对,当年刚刚成立保镖公司时想把他们带到北京去定居都没成功,现在这要出国,那肯定就更不行了。
但回去看看还是必须的,梳理了一下发现近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之后,我决定说走就走,把日常事务安排好了,然后给自己‘放了’五天的假期,这就准备回家。
我通知了一下集团的主要成员,并对周洲说:
“这次跟我一起回国看看吧,正好见见我父母。”
“这是要见家长了吗?”周洲笑着说。
“对,就是见家长。”我听她这么说,就也笑了。
“行,我这边一个很关键的国宝收购也在前天完成了,近期没别的事,那就跟你回去一趟,见见叔叔阿姨。”周洲说。
有事则说,无事则过,我俩坐着私人飞机,一路飞回了我的老家,这边早已有分公司的人来接待,帮我俩拿着带来的东西,由于事先通知了一声,结果等到了地方的时候,这才发现那个高档小区的门口,竟站满了人,呜呜泱泱的一大帮,我父母就站在中间,左右两边的人我眨了眨眼仔细看了看,发现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一了解这才知道,全是我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姥爷等等一挂亲戚。
之后我俩就像两个巨星一样,被众星捧月的接了进去,接着就是如何说了说在国外的情况,被这帮亲戚轮着夸了一个遍,什么说我有本事啊,说周洲漂亮啊之类的话不绝于耳,我反正就这么听着,里面有很多曾经说我不务正业的亲戚这会儿也都是一脸的阿谀奉承,等夸完了就“进入正题”了,什么孩子上学、结婚、买房钱不够吧啦吧啦的,我本着能帮就帮的原则,光这一趟回来,借钱就借出去了900多万,不过我也没指望他们能还,无所谓了。
在送走了这些亲戚后,我对我父母说下次再回来,是坚决不能提前通知了,要不然再把这些人给招来,那借钱是小,耽误事是大,我妈说不是他俩说的,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知道的就跑来了,我是顿感无语,心说这些人的“情报”能力都快赶上中情局了。
接着我妈又拉着周洲的手说了很多家常话,诸如我小时候的一些糗事之类的,把她笑到不行,还说我这是有多大的福气能认识了她,这话我的确不能否认,认识周洲,可以说是改变了我的命运。
与周洲在家配了父母三天过后,因为还有两天的时间,我准备带着周洲在这座我曾经长大的城市转一转,在转的第二天也就是计划行程的最后一天时,我跟周洲坐车路过一个红绿灯路口,即将转向的时候,从后面一辆小踏板式的电瓶车就一个急刹车但没刹住,撞在了车子的左侧车门上,然后骑车的这人当场就从电瓶车上翻了下来,摔在了地上,车上的东西也洒了一地,我降下车窗来一看,撒的这一地全是吃的,再看这人的打扮,一身黄衣服,黄头盔,是个送外卖的“外卖小哥”。
按照交通规则,这事全责得是那骑电瓶车的,即便是他摔的看起来挺惨;司机刹车后从车上一脸怒气的就下来了,我的司机也是退伍军人,曾经给大首长开过车,有见识也有点脾气,他给我开车开了将近4年,从来没出过任何事,这次来了这么一出,有火是肯定的,只见他瞪着地上还没爬起来的那人,怒喝说:
“你怎么骑车的?眼睛忘家里了吗?!”
我看那人被这么说了一句仍然没起来,心说这不是想碰瓷那就是真摔坏了,又一想,碰瓷不太可能,他违反交规在先,真摔伤了我也不用管,而且他还得赔付我的车辆损失,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了,就是这人真摔的站不起来了,想到这里,我感觉这么喝斥一个伤者不合适,就摆了摆手,让司机先别说了,然后让周洲在车上等我,我开门下来查看一下。
这会儿,这人也终于尝试着从地上站起,他一手捂着腰,表情痛苦的先看了看车门上被撞出来的那个大坑,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连续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赔.我赔.”
我这车是辆迈巴赫S680加长款,裸车出厂价1680万,加上按照我的要求改装了好多地方,这车到我手里的总价格差不多是2300万,虽然跟尤琦的那辆好几十亿的黄金劳斯莱斯肯定是不能比,但也算的是辆豪车,就这个坑,要赔付的话,到4S店去那没有百万是拿不下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司机听他站起来这么说,就仍然怒气不消的开口:
“你赔?我告诉你,这个坑要补好了,至少120万左右,你准备怎么赔?卖房吗?!”
“赔付的事先放一边,小哥,你抬起脸来看看我。”我先对司机说,然后又对这人说,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我感觉看着他怎么看怎么感觉眼熟。
这人闻言就抬头跟我的目光对视到了一起,我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几秒钟后,一下子就想起了他是谁,这不是余杭吗?
余杭是谁?就是那个十几年前,我俩都还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时,一起干临时工攒钱去法国马赛报名加入外籍兵团的战友!
他是小时候死党,跟我一起打过数不胜数的架,那时候在新兵连里,我就是跟他并称是“中国双煞”,打的一帮老外闻风丧胆,后来他被分配到步兵营里去在一次任务中被手榴弹破片穿过防弹衣缝隙击中了脊柱神经,险些半神截瘫,但身体从那以后也就不行了,听说拿上退伍费回国做了小买卖,怎么现在在这里送开外卖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