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会’我知道,尤家与其决战的时候我本来也要上的,但因为临时有其他事就没去成,现在想想还挺可惜的,至于‘红将’,这个我是久闻大名了,的确是个名声很好的帮派,扶危济困,实力也很强,他们跟项总你说的陈老大能联手在一起,那的确在这一片就没人能撼动的了了,堪称‘强强联手’。”纪成娇说。
“那你们是怎么跟这个陈老大认识的?”塞姆拓说。
“我们做军火生意,大批的货物当然要走这附近的水路要道,所以跟他接触是肯定免不了的,虽然我们是正规贸易,就是不认识他也不会劫,但我刚才说了,之前有一批货很重要,我亲自去押的,正好他也有要事要办,就在泰国攀牙湾的一家酒店里碰上了,我那会儿不知道他是谁,他也不认识我,因为我身边的部下跟他带着的人发生了点口角,最后我们作为双方的带头人出来解决,他说自己是习武之人,看我也不面善,就想跟我打一场,结果就是不打不相识。
陈老大身手很不错,硬弓硬马的功夫基础很扎实,尤其是下盘非常稳健,一看就是早年从小渔船上撒渔网练出来的。
再后来陈老大那边的武器装备也被我们给包了,他们原来用的都是杂牌武器,美式的苏式的,还有欧洲的,乃至国内的都有,但全是几十年前的老东西,性能已经落伍不说,磨损的也很厉害,后来就全部给他们换成了我们的武器,从枪械到单兵装具再到各种重武器,我们能提供的,同时是他们需要的,就这么‘一条龙’全套换装了比如他们现在用的反舰导弹、岸炮、预警雷达的更新产品就都是我们集团的产品,大型‘察打一体无人机’、重型武装旋翼无人机也都有,轻武器也是一水的埋头弹枪族,还装备了不少单兵动能多用途导弹。”我说。
关于不打不相识这事算是个小插曲,当初跟陈老大过了两招,他身手的确还行,要是跟我没练功之前打的话,估计能打个六四开,我成率为六,而他为四,我有明显优势但也不能轻敌,只是跟他打的时候,我已经在“金顶纯阳功”上练至小成了,再跟他打,就赢的比较轻松,这也是他当场服气,跟我交了朋友的一个主要原因之一。
而武器装备上我说的是一方面,没说的则是出售给陈老大的都是性能成熟可靠的产品,远不是最先进的,一方面他作为海盗对武器的可靠性要求比先进性其实更高,另一方面是为了防止竞争对手的获取,所以集团从不出售手头任何一个领域的最先进技术与产品,同时保证自身的优势,便会等到比其更先进一代甚至是两代的技术、产品诞生且可以下线使用后,才会把上一代的技术进行外贸,这个可不是不实在,而是在这险恶世道上谋求生存、发展的必须战略。
当然,如果是客户投资来参与研发前沿新技术、新产品的话,那自另当别论。
“他还练过武?那我真是挺好奇这是一个怎样的人了。”纪成娇说。
“你们‘温血人’的事情还真是复杂,我们冷血人之间就没有这么多感性,做什么事都是理性为先。”塞姆拓说。
“是感性还是理性都不能过了头,感性过了头会优柔寡断做不成大事,理性过了头会精于算计而丧失胸襟,也难成大事,两者兼具,那才是大丈夫也。
不过你们‘冷血人’以擅长阴谋著称,真要比做事的‘复杂’,我看你们可不会比任何其他的智慧种族逊色。”我说。
话说到这里,迎面已经驶来了一艘航母,是的,是一艘航母,还是滑跃板式的航母,不过并不大,看起来也就2万来吨的样子,甚至还不到,在脑袋里想了一圈,符合滑跃板式设计又排水量这么小吨的航母,貌似也就是西班牙已经退役的那艘“阿斯图里亚斯王子号”轻型航母,我看到它后没感觉到惊讶只是觉着有点奇怪,心说这航母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不是在西班牙海军养不起退役后一直在等着拍卖吗?
该航母于2016年开始正式拍卖,拍卖价格最初是480万欧元,后来看没人买就只能一路往下降,最终降到了290万欧元,然而还是没人买,最后一次降价时则已经降至240万欧元,当时我听说再降就要降到200万欧元以下了,这就完全是等于用废旧金属的价格往外贱卖了。
早前成立运输分公司的时候我想给集团买这艘航母来着,但跟冉业成商量过后就作罢了,因为他说这航母吨位太小,改进潜力太小,设计也很老旧,而且里面已经拆的差不多了,就是买过来那也是个空壳儿,自己再往里安装相关设备,那费得劲还不如找个能承接这个级别单子的大型船厂新造一艘,所以最后我们就在“龙穴”造船厂订购了两艘“大型直通甲板救援舰”,别看对面那个挂着一个“航母”的名头听着挺吓人,但实际上比起来的话,我现在所在的两艘救援舰中的其中一艘,排水量就比它大两倍多,它满载是1.78万吨,而我们的救援舰满载是5万吨还多,更何况现在它已经退役了,也不可能再以满载的形式出现,眼下它的排水量,估计也就1万吨冒头,还没有一些大型驱逐舰大。
所以等这它靠近到跟前后,就感觉它比我们的救援舰小了好几圈,同是直通甲板的舰船,这一对比甲板面积就很明显了,它的像个篮球场,而我们的则是足球场。
在我还纳闷儿这艘舰的主人时,跟着我们一起上舰的接待秘书就打来了电话,说:
“项总,对面那艘航母上的是陈平芝,刚才我与他们那边联系的时候他听说您来了,就要亲自出来见见。”
“哦,陈老大亲自来了?我以为打声招呼就行了呢。”我说。
这“陈平芝”,就是陈老大的大名。
随后举目眺望,发现在对面航母滑跃式甲板上昂首挺胸走来一个人,这人走到上翘的最高度后往那里一立,手里拿着一柄一人多高的三股钢叉,此情此景下显得威风八面,好一派英雄气概。
而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陈老大,陈平芝。
这会儿我们双方的舰就已经靠近到安全距离的最近位置上了,双方凭肉眼都能清楚的看到对方,我看到他了,他也看到我了,随即我们各自挥手。
而既然是来拜码头,那理应我们下船到他那边去,所以我招呼除了塞姆拓以外的众人一起来,坐着直升机飞到了对面,虽然距离很近,但能快速过去的方式也就只有坐直升机了。
塞姆拓不来一是它作为跟我们完全不一样的异族,长相不方便出现在这种场合,饶是那陈老大见多识广,也估计够呛见过冷血人,所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双方还是不见得好,而二来是塞姆拓本人比较傲慢,对掺和我们这些“温血人”之间的社交活动也毫无兴趣,所以就是没有第一条,它也够呛会来。
言归正传,当直升机在对面航母的甲板上降落后,我下来先跟陈老大一握手,说:
“陈老大,好久不见,这航母一直在拍卖但没听说有人买,没想到被你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