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用法就是我现在的这种,将“六神丹”捣碎,研磨成粉,配合一种名叫“凰颉”的树木产生的树脂,用后者的树脂滴在前者的药粉上,在凝固后就会形成一块鸡血红色的固体,本质上说这人应该属于“丹药琥珀”,可与一般形成琥珀,可以长期保存上百万年的琥珀不同,这种由“凰颉”的树产生的树脂会挥发,而且挥发的很快,大拇指大小的一块,三年左右就会完全挥发干净。
而它的一大作用就是入药,它本身没有药力,可却能极大的方法与其配合药物的药力,用一句军事术语来说就是“力量倍增器”,同时挥发时也会将所结合药物的药力一起带出去;杜若用它与“六神丹”的粉末结合在一起,将其药力大大增加的同时,再结合它的挥发特性与“六神丹”可外用的特性,让我佩戴着装有此丹的荷包时,其中挥发出来药力就不知不觉的深入通过皮肤深入到体内。
其具体药效还与第一种用法不太一样,第一种是固本壮阳,增强体质,而这种用法下则是明目醒脑,使人永不混沌,这可比在香港时给我安神的那个药厉害不知道多少,而正是这种超强的醒脑功能,让我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然抵抗住了“温迪戈”的精神攻击。
另外,这辅助“六神丹”发挥药效的“凰颉”树那也不是池中之物,这种树的稀有程度跟“降龙木”都有的一拼,全世界据说野生的用两只手就能数过来,其余的是则是20多颗私人种植的,据说尤家就。
但不管是野生的还是私人种植的,想要得到它的树脂,那可不是说说就行的,找野生的得去生长着此树的地方亲自采摘,而生长此树的地方均在各种人迹罕至的极险之地,草药人想去采它,难度比武侠小说中去西域采“天山雪莲”还要大,最关键的是,“凰颉”树的树脂每七年才分泌一次,想要得到就得把时间卡到精确至天,否则一旦错过,那得到的就是一块风干的琥珀,无法再入药了。
再加上即便得到了还会挥发,这就使其的珍贵性不言而喻。
而找私人去买,那价格不用多说,可以想见得有多高,反正单位重量下的售价甩黄金十几条街是没问题,并且还得看这拥有者卖不卖。
杜若手中的“凰颉”树树脂,就是她从极少数的几颗野生此树中采集下来的,听闻她把目前长有该树的位置都走过一遍,并绘制了相关的地图,而这张图的价值,便可以说就是业内的无价之宝。
一个25岁左右的小姑娘,舍身犯险走遍大江南北把这些极限运动员都未必能去的地方给记录一遍,怪不得她的胆识是寻常女性所不能比的,这都是经历带来的沉淀。
而相比这个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以杜若这样一个长相清纯算得上是一流水准的妙龄美女,要凭着颜值出去为自己捞点好处,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但她却没有,而是能潜心研究医药而不被世俗所惑,这一点别说是寻常女性比不了,我扪心自问,也得甘拜下风。
杜若用装有这种“凰颉”树树脂配合下的自制“六神丹”的丹药荷包给我当护身符,看来知道我与虎牙在外执行这等孤军深入的狙杀任务时,最好的守护就是有一个永远清醒的头脑,想到这里,我心中感叹杜若真是用心良苦,等回去以后,得好好的谢谢她才是。
我给虎牙与印第安大叔说完这些后,正在想着回去怎么感谢杜若这会儿,思绪被身后的一阵嘈杂给强行打断了,三人回头一看不禁都是一惊,因为我们看见后面竟有一大群“温迪戈”追上来了!
这种结果之前也不是没想到,所以在跑出来之处我们三个都很谨慎,一步三回头,后来感觉都跑出来这么远了,应该没问题了,这才稍稍放松了一点警惕,说起了一点在战斗中没机会聊的话题,结果这刚说了没多少,这群“温迪戈”就“阴魂不散”的又过来找我们的晦气了。
想来应该是我们仨顺着小镇镇政府办公大楼地下室的排水管网跑掉之后它们又围攻了大楼好一阵子,发现白忙活之后才知道我们跑了,这才追上来,当然也可能是派它们出来的美军通过什么技术手段追踪到了我们后,再给它们下达追击我们的命令。
只是我想不通这玩意儿为什么会听美军的指挥,智商倒是够,可缺少一个制约力,估计是它们被制造出来后有什么把柄捏在“51区”基地的美军手里。
但眼下不是我琢磨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见它们越追越近,我们仨纷纷打马如飞,让胯下的马匹从之前的中速跑加速到全速跑,在全速狂奔之下,这才面前制止住了“温迪戈”快速逼近的势头。
从数量上来看,这是在“普韦布洛”小镇里“作妖”的那群“温迪戈”倾巢出动,一起都来了,去掉在此前交战中击毙的那些,剩余的百多个,现在全在我们的屁股后面利用身高体长,步子大的优势狂追不止。
我心说这些马别看都是擅长速度的欧洲马,但跟老特比起来还是拿不出手,要是现在我胯下骑的是老特的话,那不用使出全力,只要一催,当即就能很从容的扬长而去,把身后这些“温迪哥”全部轻松甩开;可转念又一琢磨,即便我目前骑的是老特,那也不能自己跑了留下虎牙跟这位对我们有救命之恩的印第安大叔不管。
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路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掏出枪来,边跑边打,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话谁也不用提醒谁,三人都是心照不宣的把枪一掏,这就开打了。
只是坐在马上,双手向后射击得把身子拧过去180度,这个姿势着实是难受,我索性就用骑着老特对付雪怪时的那种动作,也就是侧身坐在马背上,然后双手持枪往后打,只是这个姿势很考验稳定性,稍有疏忽就得被马给颠下来,到那时候摔成什么样这暂且不说,就说被后面紧随其后的“温迪戈”给抓住,那肯定得死的很难看。
要不是我对自己的骑术比较有自信的话,那是绝对不敢在这种玩儿命的场合这么来的。
而虎牙那边比较保守,就是用拧身射击的动作打,不过他用这个动作也有他的道理,因为他腰部的柔韧性特别好,整个人以腰部为中轴宁过去180度一点也看不出吃力来,就像在做一个很正常的动作一样,之后与徐布交流方了解到虎牙还练过“缩骨功”,其中基本功法之一就是“开龙脊”,说白了就是把脊柱的柔韧度与发力效率提升上来,这是练“缩骨功”之前必过的一项,他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基本功,才能做出此等高难度的动作,可以说其水平不亚于杂技与舞蹈演员。
不过不论我俩怎么一个擅长骑术,一个有“开龙脊”的基本功,但都比不了那位印第安大叔,这大叔别看是倒着往后打,可操作娴熟的程度犹如吃饭,那一看就是早年间当猎人的时候没少这么干,而且到了现在也没放下,时常练习所磨炼出水平。
在开始射击之后,我与印第安大叔主要打距离最近,威胁最大的“温迪戈”,以发挥10号与8号口径独头弹在近距离上威力大的优势,而虎牙则去打位置靠后一些的“温迪戈”,以发挥“马林”步枪有效射程相对更远的优势。
总而言之,这场马背上的战斗打的很辛苦,主要还是动作太别扭,不过在我们仨谁都不水的枪法下,倒也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住了“温迪戈”的攻势,起码在火力阻击与胯下马匹全速开跑的配合下,这群“温迪戈”和我们之间的间隔,开始逐步拉大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