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据说事后很多参加过此次灭火行动的很多消防员在事后都因为那个场面而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一到晚上就会梦到那些居民垂死挣扎时的惨烈场景。

从那以后,这栋楼就彻底废了;再后来,香港政府想要把这栋废楼拆除,可找了数个施工队来,每一个都说里面闹鬼,而被迫放弃,说是凡是进入楼内的人出来之后就都疯了,回来后只会说‘里面有好多烧死的人在动’之类的话。

然后,拆楼的计划被搁置了,它也就成了全香港最著名的‘鬼楼’,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直到现在;没人敢靠近它,更不用说是进去了。”

“李总,发现你口才还挺好的,这件事被你一说,就像看了篇新闻报道一样,声色并茂;不过当年楼里的那些人,实在是太惨了。”周洲说。

“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我以前不能说不信,但也不接触,正所谓‘怪力乱神子不语’,可这次是要正面‘打打交道’了。

不过李总,两位专业人士是要看因此受伤的警员跟民间大师,你带我们来这里,难道他们也在这附近吗?”我说。

“是的,他们就在这附近,项先生你看到前面那个用钢结构搭起来的临时棚了吗?那里原本是个野球场,是因为出了这事之后,警方协调施工队在这里建了一个这样的场所,用来收治那些得了‘鬼病’的警员跟疯傻了的大师。”李诚宏说。

“为什么不去医院,而是留在这么个条件差劲的地方?还临时在野球场上弄一个钢结构建筑,这怎么想的?”我挑着眉毛说,感觉这么干实在没有道理。

“不是没去医院,去了医院也拿这种情况没办法,而且最邪门儿的是,这些受伤的警员和大师只要离的这栋楼越远,他们身上的症状就会越严重,反而离得近还会好一些,因为这个才在这附近搭建临时收治点,把他们都隔离进去。

反正总不能把他们再送回到楼里去吧?那就只有那个野球场的位置最合适了,其它更近的地方都没有这么大的空间。”李诚宏说。

“还有这种事?真是奇了怪了,那咱们就去看看吧?不过你说是隔离起来了,怎么?他们身上的症状还能传染?”我说。

“这倒没有,我说的隔离是因为警方为了不引起恐慌,让四周的居民和伤者不能有任何接触,内部的人员还是可以自有出入的。”李诚宏说。

“那我们能进去吗?”我说。

“当然能,各位的通行证我早就准备好了,戴上它没人会拦着你们的。”李诚宏说着,就一摆手,吩咐一名手下人拿着一沓经过塑料压膜处理,连着一根蓝丝带的证件,分发到我们手中,然后挂在脖子上;我仔细看了看证件上的内容,正面写了四个繁体大字“探員專用”(探员专用),后面是个大大的香港警徽标志。

尤家那边的三位,乌兰百克在看到个证件的时候没有伸手去接,瞥了一眼有意不戴,最后还是被李龙沛给劝了两句戴上了,而逍灵一脸的淡然,戴就戴,没有任何别的意见,这三位的性格至此我也能看出个大概来了:李龙沛老成持重,是三人中的核心,每次拿主意的都是他;乌兰百克比较傲慢,快人快语,嘴下不饶人,但在关键事情上则得听李龙沛的意见;逍灵则的确像是个修行人,非常的随和,话也不多。

地位上明显是李龙沛最高,怪不得不管是徐布还是乌兰百克,都要叫他一声“龙哥”,这个称呼肯定不是只是因为他年纪比这两人大才这么叫的。

众人全把证件挂在脖颈上后,这就朝着不远处的那个临时收治点走,因为这段路很近,再加上道路狭窄,车队到了这地方就已经没法往前再开了,只能步行,拉着老特的那辆平板车更是由于拐不过这里窄小的弯道而停的更远。

在往前走了没几步后,周洲就皱起眉来,看她的样子我知道她是爱干净,在这种污水横流的贫民生活区街道上实在“下不去脚”,便把她拉住,对她说:

“你骑着老特走。”

随后把她扶上老特的后背,我牵着缰绳在前面;而李诚宏对这里的环境也是体现出了深深的厌恶感,不仅戴上了口罩,还在鞋上穿了一次性鞋套,在这里当然不是怕鞋子踩脏了别处,而是怕路面弄脏了他脚上那双名贵的皮鞋。

走到地方,李诚宏命令秘书跟这里的警署负责人一经交涉,我们又都戴着刚发的临时证件,所以进去的是毫无阻力,等推开大门进入其中,首先不是看见什么,而是听到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叫声从右手边传来,同时伴有大力拍打木门的响动,扭头看去,这内部建成了一排板房,里面关着的,全都是那些疯傻的大师,透过门上的玻璃,可以看到这些人有的在用头撞门,用的在用手抓墙,手指甲都抓崩了,弄的墙上全是血,我看着感觉都疼,却也看不出这人自己疼来。

“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打镇静剂?”周洲从老特上下来后垫脚看了几眼,然后面色有些惊恐的说。

“打过,不管用,超大剂量都不管用,给他们用过的剂量都能放倒水牛了,但却对他们无效。”说话的不是李诚宏,而是一名跟着我们走的警员,这人的警衔不算低,口音是标准的港普,看起来是派来给我们介绍情况的。

“那绑起来也行啊?他们这样就相当于自残了,不阻止是很危险的。”周洲说。

“不行的,试过绑起来了,但绑住之后他们的体温就会迅速降低,最后死于低温症,好像只有这样发狂,才能维持身体的运行。”警官说。

“那那边的屋子好像很安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周洲指着左手边的另一排和关着大师的相对的板房,那边的确很安静,偶尔只能听见几声咳嗽声,再没有其它的噪音。

“那边住的是受伤的警员,他们的病情也很重,但是并不狂躁。”警官说。

我们凑过去也是透过玻璃往里看,发现这些警员都躺在一张病床上,四周什么都没有,从他们身体起伏的幅度来看,这些人的呼吸都很微弱,同时肤色也很不健康,不是正常人的红润,而是一种灰中带蓝的感觉,看上去就像服用了什么剧毒,正在一点点发作一样。

其中一个本来是背对着我们,面向着墙,这人应该是想转个身,结果吃力的刚刚转过来,呼吸便没来由的突然急促起来,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这一咳可了不得,每一下都能从嘴巴里喷出一大口颜色如同蓝色钢笔水的液体,还挺粘稠,喷的的满地都是,幸亏有这道门当着,要不然非得被崩裤腿不可。

另外,不仅是场面骇人,这种液体的异味还特比的大,我无法确切的形容这是一种什么味道,但有些类似白菜放烂后产生的那种烂菜味。

隔着门都能闻的很明显,若是开了门,那这股异味得有多冲是可想而知的。

而这人咳到最后,越来越严重,不仅是嘴巴里往外喷,连鼻子里也跟着喷,最后我甚至看到眼底也渗出这种液体了,因为粘稠,这种液体把这人的双眼都给糊住,从门外的角度看起来,他此时的双眼就像是两个暗蓝色的窟窿,配合上那种极其诡异的脸色,此人的形象简直比楚美人还吓人。

周洲看的有些不舒服,把头别到了我的肩膀一侧,我则顺势站到了她的前面,有意挡住她的视线不让她继续看了。

“你们这么多天来就是让他们在这里躺着一点办法都没用吗?!”一个有些严厉的女声响起,众人闻声一看,说话的竟是杜若,她这会儿正对那个警官说话,口气中充满了训斥。

这个警官被杜若吓了一跳,同时也有点“做贼心虚”,就表情难看的说:

“让他们躺着就是我们所有能做的了,这种病医院见都没见过,根本治不了.”

“幸亏来得凑巧,要是明天再来,那这些人都活不过今晚!把门打开,我要进去救人!”杜若说。

“你有办法?”警官一脸狐疑的说。

“废话,他的情况很严重,你再啰嗦他随时都有可能死!”杜若说。

“好.好吧。”警官从腰后掏出一串钥匙开始开门,这门居然还还上锁了,在开门期间,我问杜若:

“杜大夫,知道你医术高明,不过这种情况你真能应付?”

“放心吧,我当初怎么给你治好的破伤风,就能怎么治好他们。”杜若说。

“那我可以大开眼界了。”我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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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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