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边没事我也算安心一些,而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决定通过什么方式去马来西亚,走空中最快,但这身武器出不去,走水路倒是有空子可钻,但是水路太慢,现在被“神圣联盟”盯得这么紧,即便如冉业成所说的那样,这个邪恶组织在附近已经无人可用了,那也保不齐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要是不携带任何武器直接坐飞机去,我又感觉不踏实,正在两难之际,徐布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
“各位先上车去这里,这里会有飞机等我们,把我们直接送到地方。”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里”是那里,就一边问一边伸头往他的手机屏幕上去看一边问:
“这里怎么会有飞机等我们?”
只见屏幕上现实的是一张电子地图,中间被标记出来了一个地点,这应该就是徐布说的有飞机等我们的地方。
“我用了一点尤家留给我的特权。”徐布不徐不缓的说。
“刚才实在不行了你要找尤家我没意见,不过这种事也找的话,是不是显得咱们太无能了?况且尤家这么帮忙,你欠人情不说,我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我说。
“没事,我虽然已经不是尤家的人了,但这些特权就是在这种时候用的,人情方面也不必担心,因为这次我可以不接触以前的同僚,这是我的特权范围,只要发送验证信息就行,只能这样的特权只能使用后勤力量,不能调动武力,像上次击落AC-130的武力支援,那就必须得通过跟同僚的沟通。”徐布说。
“好吧;那听你的意思,尤家在附近有飞机?”我说,同时心想这个尤家还真是牛X到不行啊,如此严谨的指挥体系,简直都能让大多数国家的军队自愧不如了,看来这“军工复合体”的名头真不是白叫。
“嗯,是有飞机,不过不是陆基飞机,而是水上飞机;刚才我联系了尤家在西哈努克港的一个私人码头,那里有一架大型水上飞机可供使用,坐上它,能直接从柬埔寨跨海飞到马来西亚,而且不需要在及常见降落,只要符合要求的水域就可以。”徐布说。
“冉老哥的公司就在‘巴生港’,那直接在那里降落行不行?”我说。
“当然没问题。”徐布说。
“这样太好了,既能带着武器去,而且还又隐蔽又快速,都不用走任何跨国程序;这就是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投送力量的好处啊,想去哪儿就去那,谁也不用求。”我说。
“阿布,坐水上飞机去的话,还是大型的,那进入领空难道不会被发现吗?还是有别的什么办法?”周洲说。
“那架飞机办理了客货两用手续,有完整的备案,可以自由出入东盟十国的领空,没问题的。”徐布说。
“能把这种手续办下来.这本事可比有一架水上飞机本身更厉害。”周洲说。
问清楚了这些事情,我们便开始动身去找车,在这里车不难找,因为要进行乘车作战训练,所以我在靶场里停放了20辆可以随时使用的战术高机动车,算上司机每辆车最少可以乘坐6人以上,我们不到30个人,一起去的话,5辆车是绝对够用的。
长话短说,5辆车排成一队离开靶场前,除了每个人都补充了弹药以外,把武器库、弹药库的大门锁好,把整个靶场的大门锁好,并且在关键部位铺设了不少定向地雷,这些是为“神圣联盟”在我们走后可能还来这里找麻烦的人准备的。
在到了那个私人码头一看,这是一个规模不算太大,依着临海山崖而建造的码头,那山崖下面还有一个硕大无比的天然洞穴向内延伸,一眼望不到尽头;而码头里则是停泊的什么船都有,有货船也有游艇,看起来跟其它码头并没有多少区别,当我环顾一周也没发现那架大型水上飞机时,一阵“嗡嗡”的低沉发动机轰鸣声从不远处传来,我循声望去,就见在距离码头直线大约100米外的那个山崖洞穴中,一个飞机的身影缓缓的从中开出,从机头到机身再到机尾,一直等到它完全开出来后,我便认出了它的型号,这是一架A-40型“信天翁”大型水上飞机。
这种前苏联研制的喷气式水上飞机曾经是世界上最大、最快的水上飞机,它载货时可以运送10吨重的货物,载人时最多可以供105人乘坐,满载最大平飞速度为790公里每小时,满载最大航程都是4100公里,这些数据把我们带上然后从柬埔寨的西哈努克港起飞,再到马来西亚的“巴生港”降落是完全没问题。
话说这架A-40保养的真叫一个好,给人的整体感觉就像是从生产线上刚下线不久的新飞机一样,仅此一点就可以管窥尤家的实力之一斑。
闲话少说,连上小烊驾驶的那辆单人高速履带车一起,众人全部从机舱后部登机后,这架A-40便在机组人员的操纵下开始在港口里转向,直到机头指向开阔水域后,便进行逐渐加速直至起飞。
不过在高速履带车登机前,一名负责与我们对接的尤家人员询问说:
“这辆车的质量是多少?”
“这车战斗全重只有600公斤,全身70%的材料都是非金属的,你们这A-40带起来毫无问题,放心吧。”小烊坐在驾驶室里开着透明舱盖对外面说。
而对面则点点头往里一摆手,那意思是“可以进了”。
我在外籍兵团里作为伞兵,飞机是最没少坐的交通工具,不管是固定翼的运输机还是旋翼的直升机都是如此,但水上飞机我这还是头一回,而在起飞时与陆上飞机最大的不同就是因为海浪的存在而颠簸感更强烈一些,除此之外等机体完全升空之后,那就基本都一样了。
在飞行期间,我看了一眼小烊身后用钢索固定在机舱地板上的单人高速履带车以及上面的4个发射筒后说:
“小烊,这车也是冉老哥鼓捣出来的吧?”
“嗯,这是冉老板的新产品,通俗点说可以叫它‘单人突击车’吧。”小烊说。
“刚才你用的这导弹我没猜多的话,应该动能导弹吧?”我说。
“对,项总果然懂行,一眼就能看出这导弹的特点,的确是动能弹。”小烊说。
“懂行说不上,就是之前去找冉老哥的时候他给我展示过一种他研制的单兵动能多用途导弹,我看这个发射筒布局有点像,而且不是动能的话,也不可能飞这么快,靶场的后山距离当时的交火区至少1.5公里以上,那导弹眨眼就到,这肯定不是寻常初速二三百米每秒的反坦克能做到的。”我说。
“这就是冉老板研制的那个单兵型号的车载版,这种‘单人突击车’上的武器挂在方案是可以根据需要随时调换的,换成自动装填的自行迫击炮、大口径机关炮、107毫米的火箭炮都可以,包括二老板用的那个酸液喷射器本来是个车载的重型型号,仅发射器的重量就55公斤,结果二老板神力,就直接端在手里用了,要是有必要的话,那个重型的酸液喷射器也能装在这个‘单兵突击车’上。”小烊说。
接下来我在路上跟小烊探讨了不少关于武器方面的事情,我发现他深精此道,特别是对于研制特种作战与特殊用途的武器装备有很高的见解,很多话听的我都是一愣一愣的,我心说怪不得这人能当冉业成的司机,看来是碰上同道中人了,而后来也才知道,这位小烊除了是司机以外,更多的其实还是冉业成在军火方面的得力助手。
直到飞机开始下降高度后,我已经能够透过机舱窗户看到“巴生港”废港部分中还在那里静静停着“视频与机械有限公司”所在的大船了;随后为适应水上起降而设计成船型的机舱底部再次接触海水,飞机经过一阵慢慢的回转,最终将尾部机舱出入口对准了岸边,众人排着队鱼贯而出,而除去后发现冉业成正站在不远处的对面,看他的样子如同当初等我来一样,已经是恭候多时了。
而小烊看到冉业成后,把车开到跟前,口称了一声“老板”后就将车停在了他的身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