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正面交锋
时间大约过去不到5分钟的样子,那些被连环爆炸炸翻在地的追兵就开始有惨叫声发出,从最初的轻微呻*,发展到后来的鬼哭狼嚎,这明显是过敏性神经皮炎开始发病了,那些后来支援的全副武装的精锐佣兵还好一点,他们浑身上下裹得严实,只有脸噌到了不少毒素,可那些东南亚裔的枪手就不一样了,这些人穿着坎肩儿,短裤,甚至是光着膀子不穿鞋,这都是为了伪装的和当地人更像;只是没有了衣物的遮盖,这让他们身上蹭到的毒素面积就比精锐佣兵大的多了,可以说除了屁股前后没有以外,几乎全身都蹭了个遍。
期间我跟徐布在各自的位置盯着,共有3个人挣扎着站起来想要自救,但都在第一时间被我俩给击毙了,在此之后,这冲出丨炸丨弹树树林没被炸死或烧死的这将近20个人,再没有一个起身。
我看到他们都在伸手抓挠,有的抓脸,有的浑身到处抓,这应该是过敏性的神经皮炎在发病后患处又疼又痒所导致;而这种动作和他们的哀嚎声一样,从轻到重,最后渐渐没了动静,我知道这些人被折磨的差不多了,便跟徐布商量了一下,从两侧包抄上去,看看情况一点还存在具备反抗能力的,就当场干掉。
等我俩迈着小碎步走到近处之后,打眼一看,我不禁惊叹这大豕草的毒性也太强了!
之所以会发出这样的惊叹那还得从他们的伤情说起,我眼前这帮躺在地上的人,但凡是沾到毒素的皮肤,无不红肿高大到把表皮都撑裂流血的程度,并且在上面还起来了一个个连成一片的“超级大水泡”,这些水泡在躯干位置的最大竟让比我两个巴掌各自张开五指加在一起的总面积还夸张,完全就是占了这人的半个后背,那水泡没破的还好,更严重的是经过抓挠,大部分水泡都被抓破了,里面的脓水流的到处都是,破开的水泡下面鲜红的真皮层肉眼可见。
除了身上的症状,眼睛被毒素沾到的几个则直接失明了,这会儿只知道用手捂着眼睛哇哇乱叫。
“此物的毒性简直比一些化学武器都厉害,你我身上也沾了不少,现在得赶紧清洗一下,要不然后果跟紫外线发生了反应,那后果不堪设想。”徐布说。
“嗯,先送他们‘上路’;然后一会儿清洗的时候,咱俩轮洗,这样安全一点。”我说。
徐布表示同意,接着我们两人就一个挨一个的在这十几个人的脑袋上都用枪“开了一个洞”,把他们全部“送走”。
按照我以前的性格,我是不会杀这些人的,毕竟他们弄成这样已经够惨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只要不是必须去做,要不然我轻易不会对失去反抗能力的人下杀手,即便他是敌人,可现在不一样了,想想“神圣联盟”下套想整死我,想想这些恶棍为了追杀我们杀了少则数百多则上千名无辜村民,杜若的爷爷更是死在他们手中,所以那眼前的这些个人,不留也罢;出于这个角度,不论是我还是徐布,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都是面无表情的完成了这场“屠杀”。
完成了这些,接下来就是清洗,徐布先去的我后去的,至于在哪里洗,这个也简单,因为这座丘陵上有不少当地农民种植的梯田,梯田里的水能没过膝盖,虽然都是泥水,不过现在也讲究不了这么多了;长话短说,我俩一共用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轮流把身上的毒素都给洗净,这才敢小心翼翼的把之前用衣服挡住的部位暴露在阳光之下,由于这毒素着实厉害,所以即便经过了清洗,但被阳光一照之后,我的手、脸都是火辣辣的疼,不过没有肿起来,更没起泡,徐布的情况则跟我差不多。
在按照原路返回到周洲、杜若以及那个小男孩的藏身点后,她们看到我俩安然无恙的回来,也都松了一口气,周洲先说:
“那一连串爆炸声我在这里都听到了,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完成的很成功吧?”
“嗯,团灭。”我向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后说。
“已知的这批追兵是基本都干掉了,要是路上不再出突发情况的话,那今天傍晚就能抵达目的地。”徐布说。
“那这次你俩算是‘以二敌百’了吧?”周洲说。
“主要还是杜大夫的注意好,大豕草的毒性算是起了辅助性的作用,关键是丨炸丨弹果太给力了,一次连环爆炸就灭了他们一大半,也是这帮货傻,追红了眼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就往里面钻,要是他们不认识什么是丨炸丨弹果的话,那就更死的活该了。”我说。
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后,我们再次小心翼翼的上路,为了提高速度,还雇了一辆刚好能挤下我们几个人的破烂农用三轮车,在雇车的时候为了减少麻烦,就都把枪收了起来。而我们本来是想找汽车的,可这里的文明程度貌似比当时遭到枪手袭击的那个村子还要落后很多,经过几个很小的聚居区时,有的地方连一点点现代化的设施都没有,比如多地压根儿就没通电,就更不用说是找汽车了,所以只能找了辆农用三轮车作为替代品,更有意思的是这里的人竟还处于“以物易物”的贸易阶段,连现金都不认,我拿出从那些中了大豕草毒的佣兵身上搜出的现金作为费用,这人直接表示不要,现金都是如此,那扫码支付则如天方夜谭,为了让这个农用三轮的车主答应送我们,周洲把自己手腕上戴着的一个金镶玉的镯子给拿了下来当成了报酬,这个镯子我知道,是她从尼泊尔回来之后专门找珠宝商订制的,用的从玉料到工艺都十分考究,当时花了70多万,用这个当路费,这个司机可是赚大了。
不过看他那个土鳖一样的表情,肯定也是不识货。
但别看他不识货,这人却一副刁民的嘴脸,看了看镯子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收下了,这就让我有点不爽,主要是我心疼那是周洲花心思的心爱之物,我心想等到地方再跟你掰扯掰扯。
按下这话不说,这辆破农用三轮带着我们一路跑到了西哈努克港市的郊外,终于看到点城市痕迹的我居然还挺激动。当车在指定地点停下后,我伸手搂着这个比我矮了将近一头半的司机,连说带比划了一通,那意思是我有好东西给你,他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还真就笑嘻嘻的跟我走了;随后我带着他就往一个僻静地方绕,周洲在背后喊我问我干什么去,我只是回头向着她眨了眨眼,然后就脚步不停的继续走。
在转到这个僻静所在之后,我“凶相毕露”,把一路上藏好的枪晾了出来,别看这家伙不认现金,但一看我手里有枪,当场就怂了,而且他特别聪明,好像不用我说就明白我想干什么,所以在我拿出枪来之后,他立即就把刚才揣进兜里的镶金玉镯双手递到了我的面前,我一看他算是识相,就把镯子收了回来,只是这人毕竟也送了我们一路,要是一点好处都不给那就太不地道了,所以我从包里把还是从那些佣兵的身上搜出来的四罐牛肉罐头拿了出来,这本来是我想万一要在野外过夜,那就用来充饥而准备的,现在已经到了西哈努克市的郊区了,也就自然不用担心这个事情了。
除了四罐牛肉罐头,还有一柄我也是从前面被击毙的雇佣兵身上缴获的看着不错的短柄军用手斧,这个我原本是想留下来当工具斧用的,现在也给他了,这东西给他能让他防身或者干个农活什么的都可以,对于他来说,比一个镯子要更有实用价值。
他估计是以为我得要回去了东西就会扬长而去,没想到我还能再给他点别的,当即喜出望外,接过东西连声用当地话说了些应该是“谢谢”一类的话,就跑回去开着他那辆破农用三轮跑了。
而我走回去之后,到周洲跟前托起她的一只手把镯子往她手心一塞,说: